她的小脸抚蹭他的大贼手,小舌尖沿着伞圈转舔转,最后旋到马眼处,往马眼深处探钻,酥畅快意在整根大长鸡里暴跳。
他一边操插,一边把她挪弄到大床中间,扛起她的小细腿儿,拉到最开,本来就极长的大长鸡吧每一下操插都毫不废力直插花心、够粗壮又磨到花穴里每一寸穴壁、健腰够有力操插又似将每条穴肉褶皱都磨平……
有点迷
俊眼依然微眯着,只说比他长、不说粗大,那么就是?
她爸心里预备一会要做什么,她暂时还不明白。
他拉起她压在身下,她湿漾漾的蚌缝摩擦他的下腹,蹙了蹙眉。
亲生女儿舔吃着他的性器,不时将整个大龟头含进嘴腔,娇唇可怜的被撑成极致的大圆,粉嫩的颊肌鼓鼓,连明眸也含着泪花大瞠,但却舔吃、吞含得一脸陶醉,仿似这根性器是他买给她的甜甜的棒棒糖……
太过长久的颠沛生涯,让他几乎忘了艰辛、苦难、痛楚这些情绪的滋味和表达方式,明面上风清云淡把事儿办了,干净利落,无一丝懊悔或扭捏情状,毫无廉耻插科打诨和萧易争风吃醋。
“嘿嘿,知道扎了吧?活该。”被她刮得光溜溜的耻毛长了点毛渣渣出来(刮耻毛见第9章),他兴灾乐祸,大长鸡吧却毫无先兆的抵向穴口、一气插顶了进去,全根没入还不过瘾,一进就紧紧顶在她花心处。
仿佛前两回做爱都不算数,这回真正在床笫上、没他人相扰、面对面相拥才是他们父女俩真正做爱交合,“宝贝女儿,”他稍停了两秒,怔怔看她、似乎在确认那是她?他的女儿?有着一双与他极度相似的明眸?
“女儿乖。”他深情怔怔看她,伸手轻抚她发烫、潮红的小脸,似乎不太习惯她、这么会。
他还在温柔的轻抚她的小脸,满脸欲足享受,明眸灼灼耀耀,十几年充满危险、刺激的逃亡历程,仿佛都没有此刻昏黄灯光下、岁月静好中、大床上的这一幕让他深感心悸和兴奋……
终于能回国,寻找魂牵梦绕多年的女儿,他听过属于她的胎动、看着她出生、笨拙的给她换过尿布、给她做第一份辅食、做香香的蛋炒饭、煎饺子、将她顶在肩上去买过菜,带她去街头看过他耍街舞、打篮球……
“舔舔它。”他起身,将硬胀的性器递到她嘴边,俊眼微眯,哑着声儿问:“比他大?”
着她往大床走、边一下下湿哒哒吮吻、啄吻她,她调皮的踩在他的脚盘上,他便用脚盘“载着”她边吻边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浪漫氤氲开来……
他忍着被她的小手摸大龟头、伞沿的爽意蹙眉问她:“他操得你哭、失禁?惩罚你绿了他?”(楚方知道的过程见21章,第二次对诀)
“嗯、爸爸。”她无法掩饰情动欲动娇羞的应,她知道自己花穴里还在蠕动、淫水在消消泌流……
“呀、哈!”她虽够湿润,不至撑疼难受、但也吓了一跳,花心被顶得紧蹙轻蠕,吻咬他的大龟头。
“嗬,”他轻喘,“臭女儿、这么快就咬爸爸?”早被她撩得欲念暴棚的他拉开阵势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还故意将毛扎扎的下腹撞顶她娇嫩蚌肉。
身下女儿瑰丽潮红的欲颜、被他操撞得乱颤的白嫩乳肉、艳得晃花了他狗眼艳靡乳蕾、纤细的小蛮腰、以及那瓣细嫩光滑的阴阜和两瓣被他大长鸡吧撑得变型同样细嫩光嫩的蚌肉无不如她的花穴般紧紧箍他的神经。
“乖”。
转回床上,压向她,大贼手往下一扯,把她的小内内脱下,父女亲吻着互摸性器,前戏自然、仿如热恋中的男女上得大床后的不言而喻。
阵地转移到正经床上后,似乎一开场他就激磨起她每一寸穴肉的舒爽意,无需他再掰拉她的腿,她自动自觉将腿张到最开,使劲抬高花穴、承受大长鸡吧又重又沉的操撞。
她知道他心里打嘀咕,使劲吮舔他敏感的伞沿,爽得他马眼渗出了清液,她抬眼看他、伸出娇艳的小舌尖将那滴清液、卷进嘴里,如饮佳酿般咂么回味。
楚菲:……,她是一根长鸡吧的女儿?
他受本能驱动不时挺胯似恨不得插个深喉,给自己个痛快。
“没有就没有!你别扭碎它啊……”他把自己的大鸡吧从她手里解救了出来,夸张的摸摸小楚方,“嘿,你女儿太不像话了,别和她计较”。
并不代表他内心深处毫无情痛波澜。
他想回来后找到女儿后,把其中某些事儿再为她作一遍,比如给她做香香的饭菜、带她去买菜、如果她不嫌他便去她学校跟同学们打一场球给她看,现在确实有些事儿他重做了一遍,只是方式完全不对,他和她滚到了床上,此刻她正在给他口……
“我没绿他!我发信息跟他提分手了!”她紧握他的性器强调,她没绿他、没出轨!
她无奈看他,边轻舔他软弹嫩亮的大龟头,边吱唔:“唔、比他长,比他、唔、周正漂亮。”这是实话,萧易的极粗、颜色较深、有点粗丑狰狞,他的极长,当然壮硕方面也不差,直径差别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