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贸然去插上面褶皱裹着的洞,未免太为难了,还要再细看看才好。
男人贴覆在她身上,在她穴内撩拨的指并未抽出,他捻着她渐硬起来的乳尖儿道:“这处似乎大了些。”
幼金这身子才堪堪满十七,有长的余地,他还记得她二十来岁的模样。
陈元卿重重的呼吸落在幼金背后,指彻底从她身体里抽出,却就着这姿势去分开她的腿,男人扶着她跪趴好。
幼金莫名觉得不对,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不知怎的,竟躺到她两腿间,脸恰在屁股下头。
幼金嘴角抽搐,差点跪不稳身:“大人,你作甚?”
“跪低些。”陈元卿却道。
小娘子迷迷糊糊照着做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可她很快没心思去想旁的。
幼金浑身一激灵,腿心忽触到块温暖湿润的东西,小娘子愕然,面上表情全是惊恐。这人,他,他竟然张口含住了自己那处。
以前齐圭让她帮他嗦,她都是不大愿意嫌腌臜,齐圭自然也没吃过她那儿。
先前画册子,她也不知怎么想,女子做得的事,男子如何不能做,便一时冲动画了上去。可听姚修讲,那本册子卖得极好。
他这样一人如何会做这些?
幼金上身一软,趴在枕头上,陈元卿扣着她的臀,头颅埋在她腿间,索性将她穴肉整个含在嘴里,咀嚼吮吸着。
幼金闷哼声,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试图撅着屁股往前挪,却在男人咬着敏感的肉芽时,不由自主地凑向了他的唇。
陈元卿察觉到她的动作,薄唇扯了扯,男人无师自通寻到穴口将舌尖探了进去,缓缓抽动起来。
“大人……呜呜……”小娘子下身缩着,甬道里的感觉太过奇怪,她胡乱攥紧了枕头,溢出哭音。
如使了理智般,拖着音唤他。
男人原本整齐的发髻早乱了,鬓角渗出汗珠,他舌尖抽出几分,咬住阴唇。
幼金哪里受得住这般戳弄,忽背脊僵直,就这样泄了出来。
他来不及起身,推开她已是迟了,那股晶亮透明的汁液顺势淌入他喉间。陈元卿皱眉擦了擦嘴角,略有些狼狈吞咽了下去,那汁水倒没味道。
陈元卿坐起,小娘子因刚受到刺激,眸子紧闭瘫软在床上。
他伸手分开她的腿,小穴处湿透了,还有不少汁液滴滴答答往外流。
男人下身硬物直接蹭在她水渍泛滥的地儿打转,幼金攀着他的胳膊,嘴里喊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话。
“幼娘。”说话间,陈元卿已插了进去,幼金下面被男人撑开,她泄出太多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多。
陈元卿也未想到她会敏感成这样。
穴肉里头又湿又暖,他就着异常的湿润直戳到底。次次撞到花心又拔出,留着龟头在里面,复而冲进去。
她穴内的汁液被迫挤出来,男人掐着她的腰肢似完全不知疲倦。
她也不知道让他来来回回弄了多少回,那处养了几个月,花穴被过度摩擦蹂躏,开始变得嫣红肿胀。
“大人……不要了……”她哭着求他,两腿连合起的力气都没。
两人折腾一下午,连晚膳都没用,王婆饭在灶台上热了两遍,久听不到房内要用水、用膳的声,便自己先回房,却也不敢睡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屋外早暗下来,那小娘子被个男人压在床上肏得连声发不出。
她身子软得厉害,花肉早肿起来,可穴内的淫汁还没有流尽,勾得男人怎么都觉得不够尽兴。
陈元卿总算停下,从她穴内抽出,摸黑去点了灯。小娘子身上乱糟糟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大腿那儿都青了块。
“来人。”陈元卿披了衣服唤。
王婆忙送了水和棉布过来,低声道:“大人,您在这处,婆子帮娘子到隔间洗吧。”
陈元卿想着帘后已睡着的妇人,回她:“水放下,你出去。”
男人哪里会伺候人,勉强用水把她腿那儿的白浊擦干便没有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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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久没这样睡过好觉,陈元卿扭头看着缩成一团将自己埋在薄被中的小妇人,揽着人很快睡去。
醒来时帘子后头只他一人,陈元卿随手将自己圆袍披在身上下床。
小妇人许是因为刚梳洗过的缘故披散着发,日头火辣,她只穿了件牡丹花色背心,坐在窗棂下的案桌前画画。
昨儿个有几张被他脚踩污了,不能再用。
陈元卿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样专注,好似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
说不清,道不明,然这一丝悸动很快消失无踪。
小妇人薄薄的衣衫贴着肌肤,那雪白的肩颈、胳膊,险些让人挪不开视线,尤其这时间,正是男人胯下阳物不受控的时候。
陈元卿绷紧了身,那小妇人背对着他,故意勾着他,男人原本严厉的话到嘴边也缓和了不少。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