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于是,他用手指分开了陈青青的小穴,肉缝里呈粉红色,马大庆看到了一
个很小的洞口,难道肉棒就是插进那个小孔里,这能插的下吗?
马大庆有点怀疑也有点犹豫。不管了先试试,不行再找,马大庆把肉棒放进
了湿漉漉的肉缝中间,他开始慢慢往里顶,还别说真进去了一点点,可让马大庆
没想到的是,躺在床上哭泣的陈青青突然双腿夹了起来,膝盖也顶住了马大庆的
胸,「疼。疼。」陈青青如蚊子一样的声音。「听人说一开始都疼,我轻一点好
不好?」马大庆见陈青青流泪还说话心里一喜。「啊,疼死我了,疼死我,疼死
我了,求求你拔出来啊。」
陈青青嚎啕大哭道,马大庆吓得马上把刚才奋力才插进去肉棒拔了出来,他
看到自己的肉棒上和陈青青的小穴上都是血,这下真把他吓着了。陈青青哭的很
伤心,马大庆像闯了大祸一样六神无主了。
这一夜,马大庆再也没敢把肉棒插进陈青青的小穴,他抱着陈青青哄了几个
小时才让她不哭了,直到早上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马大庆才认认真真的看到了
裸体的陈青青,未婚妻实在太美了,全身白嫩细腻没有一丝的瑕疵。
他看到未婚妻曲起的腿之间那道吓着他的肉缝,现在这道肉缝看上去就像一
个已经裂开的小馒头特别的好看,他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于是,他从陈青青的背
后把肉棒靠在那到肉缝口,轻轻的顶了起来,马大庆的动作惊醒了睡着的陈青青,
回头她看到了和自己赤身裸体睡在一起的马大庆用一个粗粗的肉棍子在自己的小
穴上磨,她的脸马上红了:「别磨了,痒,痒死了。」
陈青青用手蒙住脸说道。「青青,我昨晚插进去了,可你哭我马上拔出来了,
让我再插一次好不好,疼我再出来。」马大庆说道。陈青青没有说话,她知道昨
天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马大庆破了,到了这个地步反正是马大庆的人了,迟早是
他的。
没有说话,就表示陈青青愿意试一下,马大庆开心极了,他分开了陈青青的
腿伏了上去,陈青青这次没有反抗,反而配合把腿分的更开了,马大庆和昨晚一
样插进去一点点不敢动了,这个不动反而正确无比,因为陈青青的淫水被刺激后
才流了出来起了滋润的效果,而陈青青虽然感觉下面有点胀,但却有别样的舒服,
她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小屁股顶了一下,马大庆见陈青青主动顶了一下,说明青青
没有那么疼了,他开始慢慢的顶进去,一半进去了。
「有点疼,你慢点,轻点。」青青蒙住脸,但马大庆看到青青脸上好看的红
晕,花了五分钟,马大庆才把肉棒完全插进了陈青青紧紧的小穴。「啊,怎么这
么胀啊,好难受啊。」陈青青的小屁股动了动说道。马大庆这下得到了鼓励,开
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嗯,嗯。」青青的嘴里发出了呻吟,马大庆也感觉到肉棒
在小穴里被紧紧的包住了,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嗯嗯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发佈.
陈青青的呻吟声好听极了,这就像战场的士兵听到了号角一样,马大庆开始
快进快出,淫水从青青地屁股股里流到了床单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受不了啦,怎么这么难受,哦哦,嗯嗯嗯嗯。」青青的屁股开始拼命往上顶,马
大庆脑袋嗡的一下,然后猛烈的撞击了两下「哦哦哦哦哦」,他把自己的童子第
一次精液送进了同样是处女的青青的小穴里。青青的双腿此时也勾住了马大庆的
屁股,然后全身颤抖起来。
不到一个月马大庆就把陈青青果断给办了。先苦后甜,没多久,陈青青被马
大庆死缠烂打的哄到家里,几乎天天春宵,青青也尝到了和马大庆做爱的甜头。
马大庆的父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轻人嘛,理解,早点抱孙子不是好事吗?
果然没多久,马大庆的爸爸成了国家干部,到镇里做领导了。也是这一年,
马大庆和陈青青结婚了,对马家来说是双喜临门。
幸福洋溢在马家的上空。
马家的天空都特别的蓝。这句话是马大庆结婚那天拿到一大把喜糖嘴上留着
白胡子,上衣五颗纽扣还剩一颗的村子里八十五岁高龄的袁爷爷说的。
比较
三中全会胜利召开没多久,江南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固定了很久的思维瞬间
被释放了出来,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王永衡呆的就是乡办企业,
可惜他不是镇里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