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张定国低下头,伸手拨开两瓣油亮的黑褐色阴唇,殷红色的嫩肉外翻出来,
一股淫靡的气息飘入他的鼻腔。
他伸出三个手指捅进阴道,略一摸索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
只是拨弄了没几下,他的手就被潺潺流出的爱液打湿了。
周皇后紧闭双目,喉咙中低低发出哼哼的呻吟。
张定国看前戏已做足,抽出手来抱起酥软的女体。
一根又黑又硬的长枪直捣黄龙,刺进了皇后的宫底。
皇后长长一声娇喘,熟练的将腿盘到这个青年人的腰间。
紧紧的将下体纠缠在一起。
随着张定国一下一下激烈的撞击,皇后丰硕的雪臀在空中上下跳动。
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粗壮的喘息声,女子哀怨的呻吟声在空荡的宫殿四处飘
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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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一个青涩,一个成熟的肉体在床榻上,餐桌上,座子上留下了交
战的痕迹。
一个是明庭皇后,一个是农民反贼。
两个立场对立,身份悬殊的人却在这个地方紧密结合,探索着生命的意义,
孕育过皇子公主的子宫里却在这个夜里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一个贱民的射击。
年轻的牛犊似乎有些无限的活力,在这片肥沃的耕地上反复播种,周皇后昏
过去又醒过来,一次又一次得被送上欲望的高潮,她哭红了眼睛,喊哑了嗓子。
最后张定国吸吮着皇后的乳头沉睡在了她的怀里。
第二天的鸟鸣声里,周皇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被折腾了一夜的她望着怀里那
个宛如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上的人脸上。
这时她才惊讶的发现。
这个肏的她死去活来的坏人其实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半大孩子。
仔细想想,应该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几岁。
但是他身上却是伤痕交错,手脚粗糙。
一向温婉的她不禁母性大发。
紧紧的搂住这个孩子。
张定国也被周皇后的动作惊醒。
睡眼朦胧的他显然没有清醒过来,他推开美妇魅惑的肉体坐在床上发着呆。
这是他忽然听到有人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勐的惊醒过来,结结巴巴得
说到[俺是关中富商,随俺爹爹来京师行商。
]周皇后听了,莞尔一笑。
[商人也会双手老茧,满身创伤吗?]张定国顿时颇未窘迫,不过还是嘴硬
的回击到[你这窰姐管俺是谁,反正俺花了干了你,就是你的恩客。
]周皇后板起脸道[大胆,本宫问你话你竟敢不答,难道你想被治一个大不
敬之罪?]张定国不屑的撇撇嘴[你一个妓女还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了,就算你
是皇后娘娘。
俺也不怕,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大西军张定国是也!]说罢,张定国
便起了身子,跳到了地上。
他扭过头,四处张望想要找到裤子,不经意间扫到了床榻上横陈的玉体。
纸窗里洒落的阳光映在美妇温润的娇躯上,只见那玉人般的身体上淤痕斑斓
,下体腥臭的白浆已经凝结成块,黑森林周围更是一片狼藉,他的长枪瞬间充血
,抬起了头。
这让他倍感羞愧。
他胡乱套上裤子,挪开视线[那啥,昨晚俺喝的有点多,头脑有些不清醒,
动作粗暴了些,姐姐你勿要怪罪俺。
]周皇后笑到[你这小子到是嘴甜,本宫已经块三十岁了,当你娘亲都足够
了,你的年龄应该比我长子也大不了几岁呢。
]张定国吃惊的问到[甚么!你竟然已经这么大了,可是我看你也就二十四
五罢了,而且你居然有了孩子。
那为何还要出卖皮肉操此贱业呢?]他顿了顿,又说到[如此看来,你是你
儿子真是不孝,不能赡养母亲,反而让母亲出来接客卖春。
端是不为人子!]周皇后苦涩的说道[吾儿不知此事,本宫在妓寮也是因那
金人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可怜国事如此,大厦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