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旁,大半个脸部露在外面,双目羞闭,脸色潮红,呼吸虽渐趋
平稳但仍有些粗重和悠长。
我爬上母亲胸部,把枕头丢在一旁,吻上母亲的丰唇。舌尖探进母亲嘴里时,
母亲竟然没有躲避,主动回应着我,娇嫩的舌尖挑起,和我的舌头热烈地纠缠起
来,就像热恋的情人那样忘情地挑动、嬉戏。
忽然,母亲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挣脱我的热吻,把头转向一旁,嘴里轻啐
到:「就坏吧你!」
「嘿嘿,妈,你下面好吃着呢,我可不敢不孝,有好东西独享。这么好吃的
东西,我总得让您也尝尝!」
「好恶心!快下去吧,压死我了!」
「是!」我跨站起来,内裤包裹下爆涨的肉棒搭起一个大帐篷,高隆在母亲
头部斜上方。
「妈,您看您的小儿子,好难受!」说着,我故意慢慢将内裤褪下,6公
分的肉棒脱离内裤束缚的那一刻,「啪」地一下打在我的小腹上。
「没羞没臊!」母亲将头转向一旁,不敢直视我的下体。
「妈,求求您,安慰安慰它!」说着,我弯腰将母亲拉坐起来,雄赳赳的肉
棒挺立在母亲面前,就像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心仪的女孩面前炫耀地展示着某项技
能一样。
母亲白了我一眼,稍稍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臀侧,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躺
下!」
我简直欣喜若狂!很明显,母亲是明白我的心思的!要知道,在和母亲为数
不多的性爱当中,这是母亲次顺利答应我这样的要求啊!
本来,我是想站着,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母亲如何为我口交的,但显然
母亲不愿如此。或许,作为母亲,她还放不开传统固有的母仪,不愿将这样羞耻
的姿态展露在儿子面前。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想要的冰
棒,只要他开心,你管他是舔着吃还是嚼着吃呢!再说了,知足才能常乐,不是
吗?
我满怀期待地躺在母亲刚才躺的体位上,两腿大开,肉棒昂立。只见母亲跪
伏在我的两腿之间,眼睛瞥向一侧,迟疑了片刻,终于试探性地将右手抚上我的
肉棒,炽热的肉棒立刻兴奋地抖动了一下,母亲仿佛被烫了一般,连忙将手松开。
「妈—」我的声音中带着渴求。
「闭上眼,不许说话!」
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但还是立马将嘴闭上,不过眼睛眯着留了一条缝隙。
母亲将白皙的手指拢起,又慢慢握住了我的肉棒,那温柔细腻的触感完全不
同于自己手淫时的握感,我甚至感到母亲的掌心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母亲小心翼翼地开始上下撸动,仿佛握着的不是一根鸡巴,而是宋代官窑出
土的一件青瓷。不过也对啊,在母亲看来,这件宝贝或许比一件文物还珍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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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握力恰到好处,手掌轻轻拢住茎身,既完全包裹又不过于束缚。上下
撸动的幅度不大,频率不紧不慢,匀速的就像算计过一般。但肉棒已然急不可耐,
虎视眈眈地望着母亲,仿佛被掌控的猎物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此时,我已不甘这样的抚弄,急切地想要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口穴」。是
的,我愿称之为「口穴」,尽管这样显得对母亲不敬。不知从何时起,女人的嘴
巴除了吃饭说话之外,还增加了一项特殊的功用。在这样的意义下,称之为「口
穴」有何不妥呢?
我伸出手,将母亲的臂膀向下压了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母亲似乎又白了
我一眼,握着肉棒的右手松开,娇嗔地在龟头部位轻轻一拍,挺涨的肉棒晃动了
几下,就像争宠的孩子摇着身子在撒娇。
母亲低下头,一只手拢了拢垂下的乌发,一只手握住茎根,然后嘴巴靠近蘑
菇状的龟头,似是不经意地闻了闻。时间静止了片刻,很短却又似很长。忽然感
觉那双丰润的嘴唇亲上了龟头,对,是「亲」而不是「含」。尽管这样,敏感的
龟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