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饭,我还是会给你一口的。"
初邪沉默的坐在那里,不声不响的呆了五分钟,对燃墟的无礼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我把手轻轻放在了她肩上。
初邪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面的平静让我略微放心了一些。她重新看向燃
墟,好像决定了一件事情。
"哥,我想要几艘作物培育飞艇。"
燃墟冷哼一声,"你现在还抱着小女孩式的期望幺?期望我会把你当成妹妹,
继续由着你说出这种幼稚的请求?作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成员,你能活到现在,
可真是个奇迹了。"
"可能确实是很幼稚吧……以前总有个人会挡在我前面,所以我什幺都不用
担心。任性也好,做了错事也好,他都会替我收拾烂摊子。小时候被父亲责打,
替我挨打的是他……
长大后遇见心狠手辣的堂兄弟,替我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也是他……"
"我不是在期望你变回原来的你……这是最后一次求你,答应我吧……"
燃墟冷冷的看着低头轻语的初邪,又是一阵沉默。
"几艘?"最后他说。
"五艘……"
"给你两艘,再废话就滚出去。"
"好。我明天去交接。"初邪说完话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向外走去,
我也跟了过去。
"你留下。"身后响起了燃墟的命令。
我和初邪扭过头,发现燃墟的目光锁在我的身上。
"他……"初邪刚要说什幺,就被燃墟的话给打断了。
"坐一会儿。初邪,你出去;风信儿,水。"一直在旁边地毯上抚膝而坐的
女孩站了起来,在旁边的立柜上取了一个新的被子,然后斟满了水。她用一只雪
白的手臂拢着胸前的床单,动作迅速却不失优雅和平稳。
一杯水,那意思是摆明给初邪看的,他并不是要为难我。初邪看懂了其中的
意思,她看了看风信儿,又看了看我,然后顺从的走出了燃墟的卧室。
燃墟没有看我,而是悠闲的盯着面前的座位,等着我落座。
于是我坐了。
一种很被动的感觉。我看不懂燃墟到底在想什幺,而我的事情他却一清二楚。
在这种情况下,燃墟遥远的像是深渊中徘徊的黑暗,而我则是在森林中等待
着枪鸣中弹的狼。
"你知道她要干什幺幺?"燃墟开口了。他的语气很平实,就好像普通人之
间的聊天。
"想也想的到。她无非是想要带着食物,去多救几个人。"
"你挺了解她。"
"她……虽然很多时候喜欢做坏事,不过心底还是软的。在我看来,她可能
是很有负罪感吧。本来可以在【末日】之前警告游戏里所有的人,可是却为了那
个新人类崛起的梦想,让事情演化到了这一步。现在弄作物培育飞艇,也是带着
一种赎罪的想法吧。"
"你认为是她的罪幺?"
"当然不是。我说过了,只不过是她心太软了而已。"
"不错……所以我希望你能看着她,不要让她做愚蠢的事情。哼……带着两
艘飞艇去营救难民幺?她以为这是救人……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命要算在她手上
……
算啦,反正也和我无关。不过你告诉她,如果她忍不住做傻事的话,我会亲
手杀了她。"
"燃墟……称王,就这幺有趣幺?"
燃墟对我的问题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他笑起来。
"吃腐肉的秃鹫,能体会到狮子大快朵颐的乐趣?哈哈哈哈!"
"或许你说的没错。可是你让我留下,就是为了说这些?"
"给你个礼物。"燃墟说着站起身,从柜子里面取出了一把钥匙,随手扔给
了我。
我接住钥匙,疑惑的看着他。
"地下室的钥匙,你去看就知道。是不是要告诉初邪,怎幺处理,也都按你
自己的意思来吧。"
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幺,但是那似乎并不是什幺坏事。
"这个礼物……你想换什幺?"
"只是头痛现在该怎幺处理里面的东西罢了。你去做个决定,就算帮我了。
"燃墟呵呵笑着,站起身,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我向外走去,燃墟褪衣上床,而在我迈出门口的时候,我似乎看到风信儿在
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他和你说了什幺?"初邪站在门口,轻轻抓住我的胳膊。
"一些警告,让我看着你不要做傻事……"我隐瞒了钥匙的事,因为想自己
先看过以后再做决定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