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咒骂着老家伙,一边呻吟起来。浴室里传出的声音破碎又难耐,全都被站在门外的人听见了。
小狼狗自觉地拿着一条大毛巾进去,将人从冰水里抱了起来。湿透的布料紧贴在阮冥身上,裤子与内裤也被阮冥给扯下了,两条腿又细又长,但小狼狗没有多看一眼,摊开毛巾将阮冥给裹了起来,抱回房间。
小狼狗先把阮冥放在沙发上,去浴室放水之後,又从冰箱里拿出所有的冰块,倒入浴缸中。他走到客厅把阮冥抱到浴室去,让他穿着衣服泡在冰水中。
过了大概五分钟,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到最後完全听不见了,只剩下冰块搅动的水声。
阮冥不耐烦道:“快点。”
阮冥一直盯着小狼狗看,好像想从他脸上看出什麽。但小狼狗那张面无
齐昌看阮冥差不多醉了,手也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阮冥装作顺从的样子,然後说要去上洗手间,让小狼狗搀扶他去。
小狼狗看他一眼就出去了,但还是守在门外。
他带着阮冥往会场反方向的地方走,从厨房的通道绕了半圈走到停车场。他把阮冥丢在後座上,迅速坐到驾驶座上去开车。
小狼狗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阮冥好像也知道人就在外头,但没有赶他。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急切地解开裤子,抚摸自己的下体,光是自慰还不够,他把两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里,自虐似的用力抽插起来,好阻止身体深处的搔痒感。
阮冥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脸色却丝毫不改。但小狼狗看得出来他是在强撑,已经快要醉倒了,他上前一步想要顶替阮冥。阮冥却阻止他,用两人听得见的语调低声道:“别,齐佬不喜欢。别得罪他,无论用什麽办法都要带我走。”
阮冥的身体僵了僵,脸上陪笑,却试图引开话题:“齐佬,最近东山地盘的事……”
小狼狗的喉伤还没完全好,声音沙哑,但不知道是不是听久了,居然已经不觉得难听了,还有一丝性感。小狼狗的话是贴在阮冥耳边说的,大概是酒意上涌,又或者是酒里的东西在作怪,阮冥颤了一下,耳朵痒痒的,半边头皮都麻了。他推开小狼狗,继续陪着笑脸喝酒。
“可以了,你出去吧。”阮冥闭着眼,显然很累的模样,但脸色的红润却一点也没有消退下来。
小狼狗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阮冥确实连路都走不稳了,但意识还强撑着清醒:“我不行了,你有办法脱身吗?”
齐昌表面上说好,但大概是怕他跑了,暗中派人跟了过去。
“呕……”
阮冥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唾液与酒液混合的秽物沾在小狼狗的手指上。但後者并没有嫌弃,而是适度地拍了拍他的背,要他把胃里的酒水都给吐光。
小狼狗有些吃惊,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阮冥要是没有强力的靠山,下场可能比这些任人玩弄的男女更加凄惨,再加上他这样的身体……
就适应这种场合了,他迳自穿过人群,走到一个被众人包围的老男人身边:“齐佬。”
小狼狗搀扶他到男厕的隔间里,没有急着要走,而是用手扣住他的下巴,再将两根手指头深入他的嘴巴里,逼他催吐。
“小阮来了。”齐昌已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年轻时过度纵慾,伤了身体,注定这辈子没有子嗣。但他却看得很开,依然纵情声色,年纪这麽大了身边还养着几个几乎能当他儿子女儿的小情人。他朝阮冥挥了挥手,阮冥便走了过去,那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搂着阮冥的腰,有逐渐要下滑的趋势:“陪我喝几杯吧。”
阮冥吐完确实好受多了,但酒精与药效早已被身体吸收,他的脸色泛红,一副引人犯罪的诱惑模样。小狼狗用肥皂洗乾净手,搂着他的腰直接把人扛到肩上,打开厕所的门的时候,他一拳挥了过去,在对方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把盯哨的人给打昏了。
进门之後,阮冥吩咐道:“到浴室去放水,要加冰块。”
“这事不急。先陪我喝吧……”齐昌近距离打量阮冥的脸,露出常见的、色眯眯的表情。他肖想阮冥很久了,大概是一直到了现在才有了出手的机会。
车子顺利驶出会场的时候,阮冥总算安下心来,闭着眼睡着了。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小狼狗抱着他,拿出钥匙要开门,是到了平常的住处。
在外头盯哨的人听见了阮冥的呕吐声,也稍微安了心。齐佬是怕阮冥尿遁,才特意过来让他看着阮冥。
“进来吧。”阮冥的声音已经恢复平常。
小狼狗明白阮冥的意思,齐昌上次灌醉他不成,这次肯定也不会罢休。阮冥别无选择,几乎是把自己托付给他了。他回覆道:“是。”
齐家的太子爷,齐昌,是这一带最狠的角头老大。
“吐出来好受一点。”
“可以。”在阮冥喝酒的时候,他就到处去踩点了。阮冥一听放松了不少,他不知道小狼狗有什麽办法,但他也快无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