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甚么正义,呕心死
了!坏蛋!」
楚若怜一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然后转头望向万月霜,感觉好像被人咒
骂,正想询问万月霜一番,却被张慈打断,甚么也说不出口,张慈道:「本宫女
弟子被明教教众白斐姦淫,伤心欲绝,在半个月前竟因羞愤而自杀,此番血桉,
不知明教有何解释?」
楚若怜转身面向谭真一众人,他厉言疾声地道:「可恶呀!简直人神共愤!
白斐此人在哪?押他出来!」
只见无戒僧走过来,对楚若怜说:「楚左使,白斐现在不在光明顶,其行踪
成迷,也许……」
楚若怜问:「也许甚么?」
「也许在某处风流快活中。」
说毕,谭真一几人冷冷一笑,无戒僧也羞愧地转身离去,站到一旁。
楚若怜见事情不好办,便向谭真一行了个大礼,躬身道:「谭道长敬请原谅。」
然后站直身子,宣誓旦旦地道:「我们必会全力搜捕劣徒,定必给道长和几
位寒月宫的女弟子一个交待!」
众人都不服气,单凭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一句说话,他们就要沉默离开?沉
铁平率先大义凛然地道:「凭甚么叫我们相信你?」
楚若怜思想一下,后问:「那么你们要怎样才相信我呢?」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谭真一拔出剑来,明教教众立时也亮出武器,只
听见谭真一澹然地道:「今日我们上来为的不是要灭你们明教,只是上来讨个说
法,既然你们新任的左使说会捉拿白斐此人,谭某也无话可说,可是在下看你武
功低微,不知阁下凭甚么本令号令群众,像白斐如此顽劣的恶徒,真的会乖乖束
手待擒吗?」
楚若怜心知不能凭空口说话,不证明些甚么的话难以服众,于是诚恳地问:
「不知道长想怎样呢?」
「比剑。」
说罢拿了李子昕的配剑递给楚若怜,后者接过,并道:「如此甚好,既然道
长想证明我有没有擒拿白斐的实力,在下就献丑了。」
众人都让出一片空间,待二人比试比试。
「铮!」
楚若怜拔出剑来,斜指地面,摆出一套剑法起手式。
「请出招!」
谭真一舞起一个剑花,然后剑指楚若怜,澹然道。
楚若怜步法迅疾,先抢攻一番,剑动风鸣,显得剑法凌厉,断髮吹灰。
「好剑法!」
谭真一想不到楚若怜剑法颇有文路,也有独到之处,但看得出他招招留情,
以退为进,似攻实守,乍左而右,剑法变化多端。
全真教剑法刚柔并存,虚虚实实,脚踏七星步,手拨北斗天宫众将星,舞似
星罗棋布,剑到之处,斗转星移,错纵複杂。
楚若怜步步为营,不敢强攻,众人眼见快要败阵下来,却又绝处蓬生。
二人相斗不下百回合,谭真一愈来愈惊讶,此子是有心让他不成?还是隐藏
招式出处,不让谭真一看出他师承何人,这番留手,却又久战不败,已然超出他
心中所想。
谭真一是一名气度不凡的男人,自然不会介意比试胜败,故他身形疾退,收
剑并拱手道:「在下胜不了你,再比下去也没意思,就此作罢。」
众人都不禁惊疑,明明是谭真一处于上风,却又最先放弃,这番情况是甚么
道理?楚若怜自鬆一口气道:「谭道长实力非凡,再战下去我必败无疑,小弟心
感佩服。」
「足下过誉了,在下才疏学浅,道行不深,让贤弟见笑了。」
二人互相抬举对方,竟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叫旁人听得云裡雾裡。
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全真教的弟子和寒月宫的弟子下山去,杨竹也一同
下去,他还在回味刚才的比剑,真让他刮目相看,想不到新任左使竟然就是他,
杨竹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一名只会吟诗作对的公子哥儿,莫想到他剑法如此了得,
同为明教人,自觉心感荣焉。
此后,楚若怜下令各地明教教众一同揖拿淫贼白斐,誓要将此人交给全真教
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