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和两年前大相径庭的陌生感。
是出于他过去的某些经历造成的心理创伤。
「如果是先生您的话,只要别告诉主人,我想就没问题。」
服务。
罗伯斯竟然把那一天碰过赫尔娜的男人全都——
因此,卡拉克不遗余力地为罗伯斯物色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有清纯可人的
了而已。只不过他们现在的工作比当侍者辛苦得多就是了——搬运工什幺的。」
「啊,请别误会。」查尔斯打断了卡拉克的思绪,「那些前辈们只是被调走
可以眺望的露台吗?最好是可以看到夕阳的。」
的缘故。」侍者低下头,小声地说。
渴求竟然缓解了——这剂药的名字就是赫尔娜。更准确地说,是对赫尔娜肉体的
*** *** *** ***
返回兵营了。这些日子里,根据罗伯斯的行程和心情,赫尔娜一直往返于罗伯斯
摇晃着,仔细观察着里面七彩的流光。「藏在扩阴器里,真有一手。」
「谢谢。」卡拉克一口气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我想一个人待会,这里有
「药瓶的事居然是真的。」对着西下的落日,卡拉克把透明的小瓶放在眼前,
为了稳固自己和罗伯斯、市长之间的关系,这些年卡拉克动了不少心思,为
更天衣无缝。只是卡拉克没想到的是,最后能够打动罗伯斯的女人居然会是赫尔
(大多是因为有什幺把柄落在手里),有身材纤细的贫民窟女人,甚至还有丰满
听到查尔斯的解释,卡拉克发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
「嗯,三楼的话,就只有罗伯斯先生专用的卧室了。」查尔斯犹豫了一下,
健美的女性盗匪。
人摆出最屈辱不堪的姿态。至于她平时的衣着,自然也是裸体居多。所以赫尔娜
娜这样的货色。
大人您之所以没印象,是因为两年前碰过那个女人的前辈们如今都不在了
而这趟漫长旅程的的最后终点,就是赫尔娜。
而现在,卡拉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趴在三楼露台的边缘,卡拉克扶着雕有精美浮刻的石质栏杆,望向西方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卡拉克看出,艾尔森市长虽然是一个好色之徒,但
的数间宅邸和这座商会的地下刑房之间,为他提供寻常女性难以想象和承受的性
他们介绍了不少好女人。
不满足。也就是说,在没有弄清楚、且解决罗伯斯精神层面上的情结之前,他对
女色的渴望和追求将会大大异于常人,而且永远不会满足。
不久,卡拉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
「那样我就有大麻烦了,请大人见谅。」
卡拉克仔细回想过赫尔娜的作息规律。长期被豢养的她,已经有近一年没有
现在,也不知是被时间治愈,还是别的什幺原因,罗伯斯对女性永无止境的
少女、也有老练世故的娼妇,有性格柔弱的良家妇女、亦有气势凌人的女性官员
他从来不会沉溺于此道而不得自拔。罗伯斯就不一样了,他对女色的迷恋几乎可
摧残与征服。
原来如此——难怪先前会觉得「这个地方两年间的变化如此之大」,难怪从
卡拉克可以基本肯定,罗伯斯暴虐的性癖,以及旺盛得异于常人的性欲,皆
已经不可能像两年前那样,把药瓶放在军营或是随身藏匿。
几年前,一如卡拉克的安排,在找女人的事情上,罗伯斯开始对卡拉克产生
引诱罗伯斯对某个女人的肉体近乎病态的痴迷,这可不是卡拉克的本意。最
在运送赫尔娜的路途中,罗伯斯大多数时候都会用绳索或是器械逼迫这个女
了依赖——比起大张旗鼓地用金钱利诱,卡拉克找来的女人更好,事后的封口也
卡拉克神情一滞,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
罗伯斯的未来忧虑起
误——出于绝对的自信,卡拉克豪不怀疑它的真实性,但他也没有过于在意——
不过是一瓶炼金药,那些装神弄鬼的芬特人能搞出什幺花样?
后的结果,就是连艾尔森都隐隐察觉到了罗伯斯的异样,卡拉克不禁为自己、为
凌晨时分,卡拉克问罗伯斯借了几件「能在里面容纳些小玩意儿」的性具。
查尔斯弯下了腰,而卡拉克再次大笑起来。
「噢?」卡拉克皱起了眉头,「如果他知道了,那又怎样?」
这一切推断的前提是,两年前赫尔娜承受了酷刑和精神崩溃后的供词真实无
以看作是某种精神意义上固有的追求(或者说精神缺陷),而非单纯的情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