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无法抗拒,甚至懒
得笔谈,竟然直接就在我身边搞起来了,反正我也懒得理他们。就这样,我一次
次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郭明栋射精在我心爱的女朋友体内,他们倒是连安全期
都没在算,当初搞婉婉的时候我可是干得战战兢兢啊,现在你倒是想射就射,完
全不怕搞大我女朋友的肚子?搞不好以后还要用我没用完的保险金帮他养小孩,
如果到时还有花用剩下的话。
这绝对不是我的生活,回想瘫痪前一晚那历历在目的记忆,和张筱慈三姐妹
并肩战斗,和项羽大哥为正义赌上生命,还有憨狗、长舌却充满正义感的学生们,
那些回忆应该才是现实,不是现在这个人人漠然的社会,大家只会说不想谈政治,
不过却无时无刻被像邱毅那样的政治垃圾影响生活。可是为什么我这恐怖的处境
如此真实,绝望到我无力改变!?
咦?以前看过的灵异教师神眉有提到过,这可能是「翻枕妖」的傑作,可是
漫画中的稻叶乡子可以找神眉用鬼手帮她回到原来世界,可我自己就是灵能力教
师,而我已经没了鬼屌,难道要学拎北骨科自含!Ul,救救我,我不能
没有鬼屌,现在自含就只是普通的变态而已。
回想这些年的一切,愈觉得这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每次我想理清楚和灵能
力三姐妹的关系,婉婉就会刚好地打断我的思路,但是这个世界和我之前所在的
世界又如此相像,彷彿楚门的世界般,就是要我虚耗在这里终老一生,但是现实
和梦境夹杂的处境让我每每有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导致愈来愈搞不清楚是该反抗、
改变,还是逆来顺受。
电视上正拨着佛教法鼓山特辑,画面中的法师是已经圆寂的圣严法师,他光
风霁月的一生才称得上是佛,他不立碑塑像,不捡舍利子(他称为坚固子,因为
它毫无反应,就只是颗结石),骨灰採用植葬,只留下让人缅怀的一切佛法,而
非富丽堂皇的建筑和雕像。
等等,圣严法师,他不就是在大甲溪力抗四大假佛,那个体型瘦弱的法师吗?
我有眼无珠,当初竟然没认出他,直到现在有空看看电视,藉着佛法释怀身上的
不幸遭遇,才发现佛法的伟大,也因此认识圣严法师。
「无事忙中老,空里有哭笑;本来没有我,生死皆可抛。」对,我不能再被
眼前的幻象迷惑,一定要大破大立做出一些事情证明这些都是恶梦,但是光咬咬
手指头说「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绝对没用,这世上有人做过的事我
都不能再做,毕竟改变需要决心,要是做的事以前有人做过,那就会掉入既视感
的陷阱。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一定要找出与之前那个世界的连结,对了,阳台的墨
蕴!不同於憨狗和吴宥宁的阳神,那盆栽中的嫩芽是货真价实实体存在的具体物
质,这可不能用既视感造假。
不过自从从大甲溪一战回来之后,我就没再看过它,搞不好已经枯死了也说
不定,要是没死,以墨蕴那清丽可人的模样,一定已经长成了兰花或是郁金香之
类的,毕竟墨蕴是荷兰人,长成国花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呵呵,我一看到它我就忍不住在心中笑了出声,墨蕴啊墨蕴,你怎么他妈的
是株捕蝇草啊!
捕蝇草的原产地是北美洲,而当年的欧洲正处大航海时期,航海家大量带回
海外的风土文物;墨蕴都会因为向往海外的风景而随着父亲航行到台湾了,因此
看过北美洲的捕蝇草而醉心於它的奇妙也就不足为奇。
「启豪,你怎么下床了,要干嘛你跟我说,我帮你做就是了。」果然,明明
还不到中午,只因为我再次启动想回到原来世界的想法,婉婉就如同之前的几次
准时出现,连班都不用上了?这次她再也难以掩饰中的不安,假装镇静的外表下,
那前所未见的仓皇失措完全骗不了我。
「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迷惑我?」
「启豪,你在说什么,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多吗?为了你我失去了青春年华,
还被伯父蹂躏…」婉婉眼里噙着满满泪水,演技和布丁姐姐有九成像。
要是早个几年,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一定会冲过去拥她入怀,不过
这八年真的太苦了,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做出了这世界上没有人做过的残忍举动!
墨蕴,你他妈咬小力一点啊!我把准瘫痪后已经好久没用过的鸡鸡插进了那
看起来森然可佈的捕虫叶中!
呃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