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托着她的臀,低笑一声,在肉棒快要完全脱离花穴的时候,又一个挺身刺入!
一百多下后,她的软洞深处已经被捣出酸慰,再也承受不住,身上挞伐的王叔终于泄出一口气,捞起她的腰肢,快速抽动着,将阳精射到她的深处。
周字平哪里还忍得住,脱下红袍,露出壮实的肌肉,青葱的少年感一览无余。
清乐不由得松了口气,王叔还是宠她的,滚烫的欲根在花穴中慢慢腾挪着,最深处竟然蔓延出寂静的空虚之感,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周字平被看得胯下一硬,少女被插得眼尾绯红,白皙的下腹被拍出一层靡丽的粉,媚肉外翻着,好不可怜,竟然还单纯地问他想要什么?
她挺着腰肢送上自己的嫩洞,渴望王叔能插得她更深一些,更重一些。
她想推拒,手脚都被电流穿过,酥酥麻麻,使不上力气。
周字平也没闲着,滚烫的手掌在少女的腰背间游移,蓬勃的欲根抵在她的后腰,舌尖舔舐着她的锁骨。
“清乐,我也想要……”周字平呼吸紊乱,轻咬着她的耳垂。
男人扶着她的臀肉,在她身上挞伐,少女的滋味甜得要命,让他舍不得离开一小会。
“清乐,给周哥哥舔舔……”
情事远没有停止。
清乐被烫得一哆嗦,脚背弓起,承受着绵长的刺激。
“小清乐……小清乐……”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死了,媚肉火辣辣的,勉力挤弄着,想把肉棒挤出去。
“王叔……出去……出去……”
他吞咽着口水,手指抠挖着甬洞中的浊白,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想要什么?”清乐无辜地望着他。
清乐乖顺地伸出舌尖,在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
清乐被撞得眼神涣散,滚烫的肉棒好似烧红的烙铁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被撑到极限,每次剐蹭都剧烈抖动着,叫嚣着,敏感点被龟头勾拨着,碾压着,一下又一下。
“呜呜……啊……”
清乐害怕得往后缩了缩,为什么今天他们的眼神都这么奇怪,目光像饿狼一样,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男人款款在肉洞中进出,周遭的人看得双目赤红,狰狞的肉棒将穴口撑得发白,粗壮的欲根在软肉中进进出出,不难想象抽插的滋味有多么销魂。
清乐被舔得一颤一缩,她本就敏感,何况花穴中还抽插着男人的肉棒。
极致的兴奋感在头顶窜动,颤颤巍巍的乳尖被世子叼着,锁骨被周字平舔着,花穴被王叔插着,哪一处都没有被放过。
少女溢出两声难耐的呻吟,王叔的肉棒捣弄着她的花穴,最深处的空虚完全被填满,敏感点被戳刺,插得她腰软腿软,颤栗不止。
她咬着下唇,等王叔完全从她的身体内抽出,痒的话,她忍忍就好了,王叔的肉棒塞进去实在太疼了。
王叔已经从她的体内抽出,浊白自缝隙淌在鼓面,其中还夹杂着几缕血丝。
他想插坏她。
少女哀求着,鬓发松散,低低抽泣,眸中潋滟着泪水。
男人喘着粗气,慢慢试探着拔出去。
滚烫的欲根烫得花穴内的媚肉颤缩,淫液不要命地往外涌动,竟然渐渐抽插出水声。
周字平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才忍住自己欲望,没有将精液射到她的嘴里。
几息后,她才回过神。
清乐已经完全听不见了,脑海中的白光轰然炸开,散成缤纷的烟花。
按辈分,他也是要称呼摄政王为王叔的,现在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清理王叔和公主的淫液,而自己等下就要插进去公主的嫩洞,这种滋味奇异又美妙。
不绝。
世子当即抢占先机,揉弄少女纤长白皙的腿。
清乐觉得自己好似一叶扁舟,在海浪间沉浮,稍不留神就会被卷翻。
她失去言语的能力,胸前的软肉被世子舔舐拨弄,浓烈的麝香味萦绕在唇齿间。
“唔……”
快感越积越多,越攀越高。
“娇气。”
“清乐,放松点,周哥哥要被你咬坏了……”
清乐被插得浑身抽搐,说不出话来。
周小将咬着牙,忍受着她陡然的咬合。
骚魅的软肉宛如被沸水烫过,表面吱哇燥响,再也抵抗不住,泄出浓浊的阴精来。
“不应该叫小清乐,应该叫小淫娃……”
为什么向来疼宠她的摄政王会变成这样?她被插得好疼,快要死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到少女的唇边。
疾风。骤雨。
“小清乐……”
摄政王被她的动作刺激得发狂,肌肤拍打的声音急促而剧烈,好似汹涌的台风,哗哗往岸上奔窜。
男人知道她得了趣味,愈发卖力,腹胯相贴的拍击声在大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