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觉得肚子不饱,辣辣的青椒是我的最爱,越辣越好,那种从嘴巴经过食
道到达肚子里一条线着火的感觉让我全身各个部位都兴奋。
再加上喝酒时的鸡爪子,我这点口舌之好在酒桌上被别人总结出来并经多次
提及之后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当今天的饭桌上出来这几样的时候我并没有用太奇怪,当我用狼吞虎
咽的将一碟劲道爽口的拉条子下肚之后,满头大汗的才发现翠姐微笑着看着我,
我抹着汗说了句「好吃,好手艺」。
「给你做饭挺有成就感,挺好,喝点酒吧,啤酒还是白酒?」
翠姐笑着说。
「不喝了吧,啤酒涨肚子下不去了,白酒喝多了容易出问题」
我是真的不想喝,这几天喝点有点多。
「能出什么问题?少喝点没事」
她说。
「我这是酒量比自制力差,自制力比精力差,我怕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开玩笑说。
「那就少喝点这个,这个是从酒厂打回来的」,她没搭理我,径直拿两个玻
璃茶杯去泡酒坛子里接满了发红的酒液。
「你还敢给我喝这个,你是真不怕事儿大?」
我调笑道。
「没事儿,这些东西没用,都是煳弄人的,我知道」,她知道我说的是那些
刺激性的药材。
「呵呵呵,这个你肯定知道,估计也只有你知道」
我看着她脸红了一下,坏笑道。
「翠姐,你家大哥在哪上班呢?」,喝了一口酒,我无话找话的问她,既然
喝酒,就得说点啥,否则,这一男一女就比较尴尬了。
说实话,虽说我对她有兴趣,不,应该说是性趣,也许是城里女人会保养或
者会打扮的缘故吧,她四十岁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来老相,反而透着一股子熟女
的魅力,我呢,又一贯比较喜欢成熟女人。
但你要让我和她聊天,我还真不知道和她聊啥,我这人就这样,对女人就算
再有想法,要真正有目的的去下手或者说套近乎,反而不知如何下手。
在单位,我跟她除了报销拿钱,基本和她没什么交集,业务不同么,在外面
,除了下班回家的路上偶尔碰到就更没什么交往了。
至于她个人生活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你这么个漂亮的老婆放家里,你老公在沿线怎么放心啊?」
我笑着说,就这么你一下我一下碰着酒杯边聊边喝着,听她说着家里的人和
家里的事,我偶尔插一句话。
我们单位所处的这一片属于铁路片区,这里很多人生活都和铁路交织在一起
,这里平常人不是很多,大街上看到的很多时候是女人和孩子,她们的男人有很
多是铁路工人,平常都在沿线工作,晚上住在沿途车站的工区,除了调休的时候
很少回家。
我还听说,这些在沿线工作的工人,回不了家,但是由于铁老大的缘故,都
显得比地方上的人相对有钱,为了排遣寂寞,他们很多都在工作地周边的小镇甚
至村庄找了各种朋友,很多是那种不正当的女性朋友,时间一长,有的就算是调
休了也不回家,在外面耍的高兴又省心。
而他们的家里老婆守着孩子留着,在家里过着没有丈夫和父亲的日子,中国
的女人毕竟是相对保守的,他们在家里除了上班就是管教孩子和家庭琐事,孩子
由母亲一个人带着,大多缺少父亲的管教,很多都不好好学习,又不用干什么家
务,城里五花八门的新鲜事物让他们变着法子的玩。
翠姐的家境还算不错,除了有赖于铁路系统相对稳定和高于地方单位的工资
来源,还应该有她曾经在分局当过领导的公公一份功劳,老头解决了儿子的工作
问题,要不是因为儿子实在不怎么上进,可能不至于到现在还在沿线当个小工长
,翠姐也是在老头的帮助下进了机关干了出纳,老头去年还发挥余热让自己学习
实在没指望的孙女进了铁路技校,这才让为女儿操心受累的翠姐松了口气。
我小口的喝着辛辣的药酒,压制着下腹处得的微热,听着翠姐诉说对丈夫的
失望和对女儿的担忧,还有对生活的无力和无奈。
我一直认为城里人的思想是复杂而做作的,城里女人太过矫情,可是酒意朦
胧中,此夜此景此情里,我从翠姐略显潮红的脸上和低沉的语气里分明看到了一
丝落寞。
「你还年轻,好好干吧,姐以后给帮你留意着找个好对象。我也就这样了,
老公一两个月三四个月不回来,姑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