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还没有……那我别太进去就好了。" " 不要不要不要!都半个多小时了,我
累也累死了,谁叫你忍着不射来着?" " 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
吧。" ……
贾如月听着小两口惊心动魄的对话,脸上便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烫。两
人话语间的信息是那样的羞人,贾如月甚至不敢细想,忙回身进了洗手间,掬了
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稍为平静了些。贾如月对镜自照,自己红晕上脸,眼角眉
梢,尽是春情,说多动人,便有多动人,然而此刻的她却无心自我欣赏了,满心
都是自责惆怅,忙匆匆的拭净了私处,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回转了卧室,只是在
翻身上床时,她仍是不免想到了一点:半个多小时都不射,向东还算是正常男人
吗?还有,太长是多长?呸呸呸!我怎么想这些! 翌日早上,向东早早就起来,回Z大图书馆继续写书去了。昨晚怀着愧疚的
心情,刻意要与凌云雪好好温存一番,谁料这妮子不胜鞭挞,早早地败下阵来,
他也就落得轻松,美美地睡了一觉,刚一醒来,就感觉文思如泉涌,便赶紧去寻
一个安静地方,把灵感形诸文字。
没有向东在旁调节气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谓是如坐针毡,一边是冷冷淡淡的
女儿,另一边是幽怨情热的老婆,偏生他此刻弹药库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办?
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饭就借口工作很繁忙,必须马上赶回工地了,就
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无奈地送走了丈夫,贾如月心情很是低落,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儿面前,又不
好表现出来。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心头一片晦
暗。过了一些时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着手整理家里的闲杂东
西。只有在劳动中,她才能暂且压下烦闷的心绪,所以她忙进忙出,把地板拖了,
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洁净齐整,一尘不染后,她转入女儿的卧
室,对着床脚那一摞杂乱的鞋盒,蹙起秀眉道:" 雪儿,你这些鞋盒,也该理一
理了,向东的书都没地方搁了,有你这样做人妻子的吗?" 倚在床头百无聊赖的
翻着杂志的凌云雪满不在乎地应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正怀孕着嘛,晚
上我让向东给整整。" " 这些家务活本该是女人做的,你让向东来做,成何体统?
再说了,几个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尘了。这样吧,干脆
连同旧报纸一并卖掉了。你啊,以后是该学着做些家务了,难道我能一辈子伺候
你吗?" 凌云雪不虞母亲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数落她一顿,刁蛮的性子发作了,把
杂志一撂,一边下床,一边犟嘴道:" 不就几个破盒子吗,至于那么啰嗦吗,我
来吧!" 贾如月一怔,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说话也带了两分火气,
倒把这个小祖宗惹火了,见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过来,便缓和了口气,说道:
" 好了,你躺着吧,别动了胎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着什么急。" 见凌云雪
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贾如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
盒子里边不全是空的,便仔细地每个打开看看,谁料翻到第二个的时候,她着实
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盒子随之掉落在地上。
" 怎么了,妈?" 凌云雪抬眼瞟来。
" 啊?没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这胆子。" 贾如月强抑着内心的震惊,轻
描淡写的道,见凌云雪" 哦" 了一声,便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杂志上,这才飞快
地盖好了那个鞋盒,捧了起来,回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才把鞋盒放在床
头柜上,打开了,仔细打量着里面那件物事。
没错了,没错了!这件物事是那样的污秽狼藉,贾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
只是凑近了脸庞去看。这,不就是我昨晚换下来的那条黛安芬的黑色内裤吗?怎
么会在这里?这摊黄色的秽斑,这股浓烈的腥臭,这道狂野的开裂……任何一个
经过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白这条内裤经历过了什么。
是向东!他……他怎么竟然拿着我换下来的内裤来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贾如月的脑袋如同爆炸了一般,混乱不堪。她满脸绯红,心跳如擂,呼吸几
乎难以为继。
昨晚我那个过,内裤又湿又脏,向东他怎么会……,他不会那么变态,见了
女人的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