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样被“把尿”不挤着大孕肚,真的“很舒服”,“滋滋滋……”终究还是忍不住泄了尿液,粉玉小肉茎翘起尿了许多淡黄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浅淡的几乎闻不到的骚味,然而,却立刻被一股奇异的浓郁馨然体香覆盖。
把彻底放弃挣扎小解后的无力赌气美人放在沉木银玉的马桶上,用浸湿了药液的丝帕为赵冰砚清理腿间的‘满园春色’。
粉玉小肉棒全都被擦了一次,羞的耸拉又半挺,小丸子下的那朵雌穴儿湿哒哒的粘手,还没凑近呢,香气就已经格外撩人,后方的蜜蕊收合又吐出一点子晶莹甜液。
简珩着魔似的,轻轻凑近高挺的鼻尖嗅了嗅,竟然吻了一下那红艳的雌穴儿,转而朝下亲了下可爱的团脐菊花苞儿
“哼嘤……夫君……不要……可以了。”赵冰砚简直要钻进地缝儿里去了,他与简珩才几个月的相处,新婚夫夫,并不十分熟悉,怎受得了如此闺房间的亵玩。
“砚儿,你真是个尤物,以后不可见外男,知道了吗?”简珩挑眉,捏着赵冰砚的下巴声音微冷命令。
赵冰砚扭过脸儿,缓缓被男人捏着下巴转过头,美眸湿淋淋的望着威严的夫婿,羞涩颔首,果然男人满意点头,他就又被抱起来。
回房后。
沈秋夜雨绵绵,声音如玉珠落冰盘,一时赵冰砚无睡意,靠在高枕上看书。
简珩自后拥着他,倒也两相合欢,静谧安好。赵冰砚看的“认真”,实则心思有一多半儿都飞到了身后抱着自己的男子身上。
此时此刻,美好温馨的相处绝非是假,但赵冰砚还是想知道:简珩,你这般对我,可是为着婆姆和公爹的缘故?能否久一些,再久一些这般对我?
但他还是低下头,看着婉约词,什么都没言语。
生身母父临死前的遗言都还在耳旁,赵冰砚绝不允许他步入母父的后尘。捂着心口,有些心痛。
简珩握住他的手,亲吻他姣好精致的侧颜:“砚儿,你听雨声,倒让我想起一句诗。”
赵冰砚侧目凝睇他,清甜微冷的语调柔柔:“砚儿愿闻其详。”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赵冰砚嫣然一笑:“李义山的好诗,我最喜此句,夫君呢?”
“为夫觉得李义山的诗词好归好,只是,过于缠绵凄清,令人断肠,但此句,为夫却喜欢。能和心系挚爱,在夜雨人静时分,共剪一支烛芯,也不枉此生了。”简珩目光悠远的看着不远处的那盏灯,视线渐渐移至赵冰砚身上,执起赵冰砚的手,印下一吻。
赵冰砚杏目横波潋滟:“夫君……”他忽然觉得,简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夫人,可愿意与为夫共剪西窗烛呢?”简珩弯唇笑问。
赵冰砚怔了一下,抚着孕肚,莞尔侧目灵动:“乐意之至。”
“等我去拿。”
简珩去取了那盏琉璃灯,掀开灯罩,露出红烛来,二人一人一把小铜剪。
那只烛芯,赵冰砚小心翼翼的剪下,烛火一瞬间着凉了他象牙剪纸般美丽绝伦的容颜,炽然痴然的脸完全映入简珩的心上。
此生此世,赵冰砚永远铭记这一刻,这一夜:我心磐石,不可转也。
#
一连半个月,简珩都如此照顾赵冰砚,还用了好大的人情面子请了太医院院首为赵冰砚调理孕夫身子,嘱托公主请了宫里的几位好稳婆在府里预备着接生。
赵冰砚过的从来都没有如此顺心过,同样出嫁但还一直未有孕的闺中密友尹相府的尹少夫人宋云诺携着尹相的掌上明珠,也是小姑子的九公子尹含贞来了。
“砚儿!你可让我好想~前日子听说你动了胎气,都不得前看,真真是惦记死我了!”宋云诺亲亲热热的握住赵冰砚的手,二人见礼。
赵冰砚笑容亲切:“我有着身子,不得空去庆贺你新婚大喜,正想着你,你就来了。”
宋云诺眼圈红了,她看着赵冰砚不那么削瘦才放心:“砚儿,我给你带了许多东西,你要好好保重身子,与那纨绔子弟置气不值当的,我们只管好好生了嫡子,养儿育女,守住自己的嫁妆好好经营便是。”
她的一番话令赵冰砚有些忧心,可见得出宋云诺日子过的并不如意。
“这位是——”赵冰砚看着宋云诺身边的穿着绫罗绸缎的美貌水嫩小哥儿。
“这位是我的小姑子,尹相爷的小哥儿,尹相府的九公子。来,贞儿,见过少夫人。”宋云诺介绍着。
赵冰砚是有诰命在身的,闺阁小姐哥儿无功名的少爷见了他都得行礼。
“见过沛国公府少夫人。”尹含贞娇娇怯怯的,优雅斯文的福礼,腰肢儿都是软和妖娆的。
赵冰砚一看便知是尹相府的庶子,用来调教着送人情做妾的,淡淡的:“好相貌。”
“在那府里,我管着中馈,府里人却还是都看不起我,唯有九哥儿与我交好,特特带来给你瞧瞧。”
赵冰砚叹息,他这妹子被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