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林奕又蹲下来,一手握住一根竹枝,像火钳一样往两个相反的方向慢慢掰开。
粗糙的细绳抵住软腻脆嫩的宫口,毛刺不住刮擦着肉壁,酥痒的感觉从下腹蹿向四面八方,时玉咬了咬牙,用力一推,竹枝破门而入,肏进了子宫里,同时骚穴一阵痉挛,喷出一股淫液来。
“正好,你借着这个机会,学一下如何生小母狗啊~”林奕突发玩心,不顾时玉已疼去了半条命,一手撑着竹枝保持他骚穴子宫的洞开,腾出来的手抚上时玉肚皮,一遍一遍往下顺。
“小……啊……小奕……啊……不要……玩了……唔……”时玉痛苦的摇着头,下腹只能顺从着林奕的玩心用力下推,仿佛整个子宫都要被自己从甬道里推下去一般。
他说着,用竹枝抵住一处敏感的软肉摇动竹枝碾磨,“是这里吗?怎么肏不进去。”
宫口那端的竹枝更长,已被撑得比穴眼还大,一条竹枝在时玉腹部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宛如一根手指,
那窗子正对着床,赤身裸体一身淫
林奕恶劣的嘟着嘴往洞中吹气,得意的欣赏时玉瑟瑟发抖的穴肉,宛如小孩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时玉羞耻不已,撇开头去,催促道:“小奕……唔……快点……”
“这?”
竹枝胡乱抽插,时玉被他逼得双眸湿润,唇齿微张,骚穴里的淫药药性也被挑了起来,淫水顺着翠绿的竹枝一路往下淌,糊了林奕满手。时玉只能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强忍着,知道林奕在故意作践他,轻轻喘息着道:“我自己来吧。”
“嗯……哈……哈……好了……”
“这就怕了,往后你肚子里的小杂种,可比这个大。”林奕笑得戏谑,没有半分心软,看着痛到面色苍白依旧不敢合拢双腿,被两根竹枝撬开骚穴和宫口的时玉,反而生出淫虐的成就感。
“唔……”
随着竹枝越来越开,时玉忍不住紧紧揪住床单,额上冷汗涔涔,摇头胡乱求饶,宫口几乎已被打开到极致,林奕攥成拳往骚穴里推,竟直直放进去了半个拳头。
两根竹枝的粗细对时玉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竹枝一路往前探,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很快便到了柔韧紧致的宫口,林奕瞥了一眼努力忽视的时玉,恶劣的将竹枝沿着穴壁搅糖一般转了一圈。
竹枝的交叉点在穴眼中间,整条甬道都不可避免的被竹枝撬了开来,穴口渐渐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洞,被竹枝上下卡住,任穴口如何紧张翕张,也无法合拢,里头骚浪收缩的软腻穴肉能让人一眼看清,骚水更是汹涌下贱的往外冲刷。
的每一寸穴壁,竹节更是一层层刮过敏感的软肉,像一片片钝刀在穴眼里往前探索似的,惹得时玉不住缩紧穴肉。
林奕狠狠揪了一把阴蒂,哼道:“使唤谁呢,母狗!”
为了精准,他必须一边盯着骚穴,一边感受着竹枝在体内的位置,翠绿的竹条与靡红的肉穴形成强烈的对比,淫浪下贱。
房中两人不曾看到,窗纸上松鹤图的鹤眼悄然洞开,一只精光小眼直勾勾的盯着眼中淫乱的一幕。
“不……啊……”
“表哥,你的骚逼被这么多人肏过了,里面竟然还是粉的。”林奕凑近了穴口,眯了一只眼往内看,将他最私密处一览无余。里头粉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竹枝,收缩时重重在竹节上擦过,被林奕瞧得紧张,穴眼的浪肉收缩频率也越发的快。
他看着桌上那个钩子状的细竹条,知道那是本来准备好的工具,只是林奕突然想要虐玩他罢了。
“来,你自己把蜡球生出来,快点快点。用力,往下用力~”
“啊……不……不能继续……了啊……要、要裂开了……唔……”
虽是这么说,但想到蜡球能救沈辨,也收了火气继续扩宫。
时玉挺着屁股,高高露出骚穴,两根被淫水打得水亮滑腻的竹枝从骚穴里支棱出来一掌长,随着穴肉不自觉的吮吸吞吐而微微发颤,像一条硬硬的尾巴。
时玉惊喘出声,林奕故作无辜道:“表哥,你这宫口也太难找了,你忍忍啊。”
林奕恶劣的屈指弹了一下,竹枝立刻戳着肉壁上下弹动,时玉弹坐而起,如一条脱水的鱼,捂住腹部急喘。
时玉咬着牙,俊脸已布满潮红,握着被淫水浸得滑腻不堪的竹枝往里捅,仿佛手执一双长长的筷子,探进骚穴取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那,是这?”
“啊……”时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骚穴被撬开,捂着肚子溢出变调的痛吟。
“唔……啊……不是……啊……”
“啊……”
林奕欣然答允,甚至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粗茶,看着时玉自己用竹枝插进骚穴里。
“呃……啊……啊……”林奕哪会推宫,不过有样学样,下手没轻没重,将那竹枝一遍又一遍抵到宫壁,时玉紧紧揪着床单,汗出如浆,蜡球随着推挤在子宫里左右滑动,就是不曾落下被打开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