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那根火热,边说着,边慢慢往外抽出。
“不——不……”赤月生怕男人离开地、赶忙坐了下去,坐到最深处的时候,哆嗦着咬住了唇,眉目间一副似疼非疼的模样。
“我做……我……做……你……你混蛋……”他呻吟,蜷着身子缓了会,才支撑着身体往上提了,然后……向下肏去。
少年动作间一副又惧又怕的模样,皱着眉,两眼泪水汪汪地,越到底,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就越浮虚绵软,但到底是将男人红黑色粗长火烫犹如火棍的欲根,给整根吞了进去,让男人的那根肏到位了。
轻轻地碰到底后,少年会抖颤着唇,来回轻轻地以男人的粗热欲根磨砺下自己的深处,直到白焰眉头略略放松,才敢提起自己,唯恐男人不满意一般。而后穴在抽离男人粗热龙茎的时候,还会失控地死死地咬住粗大龙茎。
赤月觉得很羞耻。
微妙的羞耻感隐藏在皮肉之下,却也在焦灼、烧烤、鞭笞着他残余的理智。
羞耻感又与欲火相交融,加重了身体的感受,使两者,都更灼热几分。
如果说前面那次白焰是直接给他点了一把火,让他直接烧了起来。那么现在,赤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被白焰所加热。
前者更快更猛烈浓辣,后者相对温吞却更为彻底。
却比之前,更让少年难以忍受。
最脆弱的弱点,就这样被他慕恋渴求的人,以着被白浊液体洗过般的红黑色粗壮狰狞欲根,反复碰触、戳弄、肏干。
危险的感觉,与被迫赤袒开自身的感觉相互交织,如剑般抵在要害,剖开他自己一样,将他展露在了白焰眼前。而自己所展现出的反应,又完全无法自我控制,像是被倾倒了瓶子所倒出的水一样,自然而然地,水本身再如何拒绝也是全无用处地,流出、坠落、溅起水花,泄露在白焰的身下、眼里,被他弄个巨细无遗。
极其羞耻。
与羞耻同时的,是他快到发慌的心跳。
整个人都要炸了。
赤月潮红着脸,又惊惧又顺从地以他那根红黑色狰狞欲根、玩弄着自己的表情,让白焰微妙地性欲高涨,他由着赤月样的节奏肏了自己十来下,在一次赤月皱着眉胆战心惊地往下慢慢坐的时候,一把将少年按了下来,胯下配合着向上重重一顶。
里头肉壁的软肉被他火热粗壮的孽根重重摩擦而过,少年尽头脆弱的软肉更是被重重一撞,决堤般溃败。
“呜……”
“太慢了……”白焰叹息着,将少年的上半身拉了下来,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下身讨伐一般向上重重撞去。
“太……呜——”赤月茫然地想要应和。被白焰粗热孽根撞击的动作打断。
“对……太慢了……”龙凑进少年的脖侧,用干燥的唇摩挲着少年的耳后,喃喃地说,另一只手把着少年的胯往死命地往下按,一下比一下失控,重而狠地凿入少年柔嫩多汁的体内。
“得好好教教……”接近融化的声音这么说。
“呜——”赤月呜咽着。
背上被白焰一下下抚摸的地方尤为灼热,身后被反复凿弄的那个孔穴已经发烫到几乎要燃烧起来,男人来回摸了摸他的后腰,在他因为痒意蜷缩着身体夹紧男人粗热的狰狞欲根的时候,喘息着说:
“快到了……求我下……”
“什……什么……求你……?”赤月哭哑着音问。
然后那个被白焰赤裸性器失速肏弄的后穴口,被男人粗厚的手指、细细地摸了一圈。
“呜——”少年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猛然一跳,接着,如虾米似地蜷紧身体,全身都泛起潮红,夹紧了男人。
白焰绷着背,向上用力地凿了下,接着就无声而短促地笑着,沾过秽物的火热的手向上摩挲着少年笔直的脊背,将之沾湿。
“对……求我白焰在你体内成结……”
“才……呜——不……”少年混乱地摇头,“你——你要我求你做什——呜……”
白焰抓着少年的腰往下按,死死地肏干了下少年。
他缓缓吐息,明白过来和少年还玩不了什么情趣,缓过语气来,换了种方式说:
“你求我下,这次就结束了。”
“我求你下……这次就结束了……?”少年哽咽着问。
“对……”
“求……呜求你在……求你在我里面……成……成结……”少年哭咽着,不成句地说。
龙摸了摸少年平坦下去的肚子,用龙茎狠狠顶弄了几下少年,接着说:
“求我把精液射给你……”
“呃啊……求——求你把精液射呜……射给……射给我、呜啊啊啊啊啊啊——!”
白焰狠戾地凿弄了几下少年柔嫩的肠道,最终抵在深处快速地用力磨砺,一会儿后,阴茎结猛然膨胀张开,将少年饱受磨难的深处柔软的甬道再度强行撑开,马眼宛如酝酿着什么骇人事物地翕张了会,在这静止里,少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