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临川则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下午并未与我同去。
那为首的道人垂眉敛目看向冯临川,从袖中掏出张黄符,口中念了几句忽而朝天上洒去。只见一只金鸟自符中而出,朝天上飞去。
群众见冯临川如此英武,好似成了他们的英雄一般,竟纷纷助威起来。
“说得好似我之前认识你似的。”我轻叱。
他却并未接话,只是静静揽着我。
我仔细打量他了几眼,“可是你却并非那红发绿眼的模样。”
我这还未进庙,就看见那一群群人围在庙口,我正寻思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见那人群里熙熙攘攘的,好似有那道人在开坛做法。
我心里一愣,心想自己自从去了那娘娘庙之后,日日做的淫梦让人心思烦乱,随后与那冯临川相识也是太过顺理成章——小鹃见我神色不对,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姐,这里人多混杂,不如我们先回客栈?”
那一群道人并不主动出击,只是全凭仙法聊以自保,可是民众却群情激奋得想要将他们驱逐出镇,男女老少手中有些什么便朝着道人们身上扔去,那本是月牙白的道袍上此刻狼狈得很。
他凌空跃起,手中长剑飞空而起,他踏在那长剑之上,凌空翻了个鹞子,双指并拢,一股剑气自指中飞出,正好劈在那娘娘庙的牌匾之上。
“这不是快到那云梦大君的寿诞之日了,那些道人忽然说咱们这镇子里的娘娘庙是为邪门歪道。”
我点头,拉着小鹃想往客栈走,却听见后面一声嚎叫,竟是有人趁乱互相殴打了起来。
“那我若是嫁与你,是要同你回那西北关外吗?”我问他。
他听完大笑,“若是侍月儿想要我当那赘婿,那便是赘婿。若是你想同我闯荡天下,我也依你。”他轻轻摸着我的后背,“我只望不再与你分离。”
“小姐,竟然是冯公子!”小鹃叫到。
“我却并非关外人士,只是在那边生活了一段时间。”他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
我一愣,眼睁睁盯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见他破了那道人们的阵仗不说,武功高强仿佛丝毫不受道人的攻势所迫。
他却弯了手指在我鼻上一刮,“你那日说的不错,我此次确实自那西北关外而来。”
小鹃也加入其中,“小姐小姐,你快看冯公子啊,那赤手空拳好生勇猛。小姐真是有福气,竟然就要嫁给这样的英雄了!”
他却摇头,“我孑然一身,在哪里生活还不都是一样,便依你吧。”
“怎么回事啊?”我见了个面熟的乡亲,问到。
“就是说啊。”周围人说,“我在这镇子里住了几十年,从未有人说过娘娘庙里供奉的是邪魔外道,怎么今天就来了这么一群道人开始胡乱指点。”
“你来自何方,这总能告知与我吧?”我皱着鼻子说。
我挤进人群之中,好奇的往里看着。却见那群人一个个仙风道骨气宇非凡,确实与那江湖行走上的骗子不同。
在花园中走着,“你看那听从媒妁之言成亲的男女,不也是并不了解彼此?侍月,我们有太多时间了解彼此,莫急。”
“啊?”我一愣,“怎么又成了邪门歪道?咱们这娘娘庙里的香火这么旺。”
我一介凡夫俗子,哪里懂那些道行心法,也看不懂冯临川究竟为何能与那些道人纠缠上好几回合,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
我拉着小鹃往那娘娘庙走,我还是心里有疑,莫非这娘娘庙是真的灵验,去拜了之后,便能遇见那命中之人。
我娘开心,命人包了厚厚的香火钱要我送去娘娘庙,我叹了口气。
冯临川一见此状,飞身向上,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从手中飞起一条黑龙,张口作势要吞了那金翅鸟。
我眨眨眼,倒是心里稍微安定了些,我是我娘唯一子女,若是真让我离了她,心中还多少有些不舍。他揽着我,动作格外亲昵。
有那镇上之人气不过,参与到与那些道人推搡之列。我连忙拉了小鹃,免得被误伤。
我也被这一副景象震得
民众们见了更加恼怒,压根儿不管那道人是正是邪,反正毁了他们的娘娘庙便不可以。正待他们混斗之际,却忽然看见一抹黑影飞身跃起,三把匕首朝着道人的金钟罩上飞去,竟如此轻松便破了那罩子。
小鹃和众人一起仰头望着那金鸟与黑龙之间的斗法,讷讷开口,“原来冯公子……还会变戏法呢?”
“那……那你岂不是成了我家的赘婿?”
我纳闷,怎么这民众之中求神拜佛,还成了邪门歪道。只见那民众自发同那些道人争执了起来,争执之间还推搡了起来。
只见那领头的道人挽了个剑花,随后琅琅有声,“妖女惑人心智,奉劝各位还是早日清醒,切莫被那妖术迷惑。”
为首的那一名青年道人从怀中掏了咒符念上几句,却见天空忽然金光一现,一抹金环自天而降,将道人围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