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鸩常常被欺负地连连低吟。碍着腿伤,曲寒魄也没做什么激烈的事,更没有做到底,甚至唇齿相交之时还想着养护腿伤,为他渡些灵力。只不过这点抚慰对敏感不堪的王鸩来说已是极限了。
王鸩摇摇头:“无妨。不过昨日应已派了斥候去传递军情,我们路上可以稍慢一些。”
“隔靴止痒、有什么用……唔……我也帮你一回……”王鸩无力且缓慢地拉扯着她的腰带,醉了一般哼着:“寒魄……你好大……”
忆起昨晚的种种,曲寒魄心火复燃,不由得又想再弄一次她的阿鸩。终究还是揉揉眉心,强迫自己不再想。回了地铺,再眯一会儿。
曲寒魄刚想反驳,帐外洛东流便单手提着食盒腋下夹着一柄拐杖走了进来:“大人,付军师,这是今日的午膳。大人,拐杖给您。”
更别提用蛇的信子挑弄泠口了。
劲腰一弹,阿鸩颤抖着释放出来。
车外随行耳力过人的洛东流拳头每每攥紧,恨不得把曲寒魄千刀万剐,又思及王鸩似乎也是情愿的,只得忍下这口气,睁一
曲寒魄道:“这么快?你的腿伤可受得住舟车劳顿?不如过些时日,等你的腿伤好些吧?”
王鸩的手骨感且修长,抓住她的性器,拢着滑动。带着薄茧的手指堪堪拢住那物,滑过头部蛇形残留的肉刺,便听得身下人疑惑地低喃:“你这物事怎么这般粗砺……怪了……”
第二日,洛东流便备好了马车,带了些人马一同回京。曲寒魄和王鸩坐在马车里,一行人准备返京。
王鸩低应一声。
她不由得想爱怜。阿鸩阳物的味道很干净,浅浅的麝香让曲寒魄并没有那么排斥。仅仅是含住了蕈头,阿鸩便受不了了。
曲寒魄努努嘴:“我在你身边,不用这么费力。”
阿鸩的阳物形状很端正,蕈头憋得红中透紫,动情时的柱身微粉,勃起后透明的汁液从泠口溢出,润湿了整根茎身,让茎身又软弹又湿滑。
折腾了许久,曲寒魄才不尽兴地射出来。
曲寒魄连忙起身,将他扶起来:“怎么不叫我?”
曲寒魄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眸色一瞬金黄,又恢复原来的深琥珀色:“阿鸩累坏了……睡吧……”
这般敏感又生涩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王鸩被曲寒魄又吻又揉,又帮了她许久,已是精疲力尽:“你……出来了……你怎么这么烫……连出来的东西也……”
鸩的阳物便硬了,直挺挺地立起来,顶到了她的锁骨。
“不要了、嗯、嗯、寒魄、唔、阿曲、求你、要、丢了、丢了……呜!!!”
烫得很。洒在王鸩白皙的手背上,留下点点白浊与红痕。
阿鸩不住地喘息,手却缓缓探了过来,隔着中衣握住她的性器。
流言蜚语最是伤人。
曲寒魄接过食盒,洛东流便走到王鸩榻边放下拐杖:“大人,如今娄兰敌军已被我军击退,过几日便该回帝都禀报圣上了。您看我们何时动身呢?”
曲寒魄倒吸一口气,重重地呼出。
等到接近午时的时候,曲寒魄被一阵衣料摩擦声和几声低声痛吟惊醒。王鸩正努力撑着床板要坐起来。
不能让阿鸩再开口了。曲寒魄吻住王鸩的唇,爱抚他的身体,就着他的手微微挺动起来。
一个是近千年没寻着配偶的老蛇妖,一个是及冠不久的少年将军,两人皆是旷了许久。一路上二人同吃同住,夜里不免得相互抚慰一番。白日里在马车上也是痴缠缱绻。
王鸩笑笑:“往常受了腿伤,也是这样自己起身的。”
曲寒魄在王鸩的唇上轻轻一吻。
身下人儿真的勾人不自知。
光是想想,曲寒魄的下身便起了反应。更何况昨夜——她的下身已经硬得像铁一样了。
她的阿鸩乱了,语无伦次的急喘低吟着,一下一下随着她的韵律求饶、叫着她的名字。甚至还叫了个曲寒魄从未听过的昵称。
她脱了外衫,小心翼翼地避开王鸩的腿伤伏在他身上,隔着中衣在他的小腹轻轻磨蹭。
曲寒魄揉着王鸩的胸口的手一顿,微喘笑笑:“阿鸩……快些吧,早些出来了,便早些休息。”
王鸩轻笑一声:“你又不会一直在我身边……”
“好,”曲寒魄将自己的中衣裤和亵裤半褪,咬住他的锁骨:“阿鸩也帮我一回吧。”
王鸩眉宇间闪过一丝愁郁,略一思索:“明日巳时……明日未时便动身吧。”
她细细把玩,连两颗圆润的囊袋也照顾到了。她调侃,她的阿鸩还挑衅似的回击,和他被弄得喘息连连语无伦次时的样子天差地别。
寒魄巳时才起床……又要午睡。王鸩思虑至此,便改成了未时。
或许回帝都后……曲寒魄就会厌弃他。
王鸩喃喃:“你这物事不乖,怕是不容易那么快出来……唔……它还在变大……又硬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