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惨淡地,将抹了香喷喷软霜的手指,伸到自己的菊口边上搓摩。
山有木兮,木有枝,穴求君操兮,君不知。Yummy 的语文成绩不太好,初中里背过的表达单相思的诗,他就只记得这一首了,还被他擅自改成了这副半文不雅的鬼腔调。
唉,无所谓,反正怎么都无所谓了。ken很快就要退役了吧?以后在公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眼不见、心不乱,也不用在此暗自神伤,忍受着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了。
正当yummy在此唉声叹气之时,盥洗室的门被“啪”地一脚、大力踢开了。他吃惊地转过头,看到怒气正充斥在ken的脸上,他那英气的俊脸,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Yummy下戏之后,因为失恋而魂不守舍,竟忘记了要锁门,而此刻他被ken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一时间怔愣在那里,离家出走的“魂”更加找不回来了。
他的嘴唇嗫嚅着:“ken哥哥,你怎么来了……”
“不要叫我哥哥,你不配叫我哥哥!门都不锁,是还没被人操够,还等着人闯进来操你么!”
“砰”一声巨响,木门被狠狠地碰上。这一次,ken是确确实实落了锁。
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下了两个彼此渴望、干柴烈火一点就要燃的人,其中一个还光裸着全身,黏着一手的白霜。
连空气里都是紧张的火药味,ken的眼底,像真切地烧着火苗。他是这么的爱yummy,爱到恨不得就地将他压在盥洗台上,逼迫他淫骚的小穴,吞进自己火热的大鸡巴,把他干得心满意足,再也不需要别的男人的拥抱。
可当ken真将yummy白皙瘦削的裸背,摁在冷硬的大理石台上,强迫他像个没有尊严的性奴那样,躬身背对着自己、翘着肉臀屈服时,他看到了正顺着yummy肉口流下来的、别的男人的浓精。他失去了性趣。
是的,作为0号男优,下戏的第一步,是在穴口涂抹保养乳霜,而第二步,便是以胶管注水,冲洗自己的后穴,将吃进去的白浊全都清出来。在这个过程中,虽伴有一些痛苦,但对于yummy这样的老手来说,若手法轻柔,亦是一种享受。那能提醒着他,自己的身子刚刚被多少人享用过,让他回味、被人注目着做爱的刺激感觉。
但今天的这一步,还未来得及做,他朝思暮想的ken就来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ken一手压着yummy,另一手旋开了龙头,提起了喷着水花的胶管,“我来帮你好好地洗一洗啊,这里吃进去了那么多,都吐干净没有!”
那个漂亮的小穴,是ken在梦中、不知肖想了多少次的人间天堂。他还曾经做过一个傻得不行的梦,梦里他赚够了钱,带着yummy去国外注册结了婚。蜜月期间,两人你侬我侬,偎依在一条窄窄的小舟中,漂在蔚蓝无边的海面上徜徉。而他的肉棒,嵌进了yummy从此专属于自己的蜜口里,两人紧紧地相连,无论是身,还是心。醒过来的时候,泪水挂了满脸,失望湿了枕巾。
他不会是我的,永远也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的!
Ken这样想着,手里不由加重了力道,毫不留情地,将胶管的粗头,插入了yummy柔嫩的穴肉中。
“唔、呜呜!你干什么ken!你疯了吗!你平时根本就不理我,你中了什么邪,跑到这里来发疯!”肚子越来越鼓,水流汹涌地填入了他的小腹,酸软胀痛的同时,yummy本能挣扎、想要撑起身子,无奈却被ken越按越紧,温热的肚皮抵在冰冷的台面上,抬眼一看,镜中是自己痛苦哭喊的脸庞,和男人冰冷不屑的目光。
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ken哥哥不应该是这样的……
胶管狠狠地在他的穴道中进出,没有技巧、不分轻重,完全不似技巧高超的男优手法,倒像是毫无感情的鄙夷惩罚。刚被操肿了的小穴,因着承受不了胶管口的粗糙,而无声地叫嚣着疼痛,无助的泪水,溢出了yummy的眼眶。
“对,我是中了邪,中了你这个骚货的邪!我疯了,我是疯了,喜欢你、想一个人独占你、不想让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有这种傻逼念头的我,确实是他妈的疯了!你是骚,骚得我心痒痒,我也是贱,我憋不住,扛不了,所以我选择逃出公司,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认输,可以了么!”
如此狂喊着发泄一通后,Ken终于息了一点怒火,将镜中那张哭嘤嘤、惹人心疼的小脸映在眸中。被醋意烧焦的理智,终于回复脑中。
“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被人压着狠干么?哭成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了……”
话里虽仍带着讽刺,可手里粗暴的动作已经停了。Ken一扔胶管,任水流像yummy心中长久憋着的委屈一样,肆意喷溅在墙角。
“别哭了……”ken看着yummy抽噎不止,哭得气都岔了,这会儿是真知道心疼了,心里头责怪自己不该冲动,伤了自己最疼的宝贝。这下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这小人儿好了。毕竟他这一辈子,就偷偷喜欢过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