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勇气去争取。
“啪、啪、啪……”有些爱欲不肖出口,从一开始便早已昭然若揭,就看被疼爱着的人,是否愿意弯腰去九尺尘埃之下,拾捡那片磊落真心。
直到炙热的种子,喷洒在抽搐着的肠壁之上,天蓬始终都没有回来。
不回来更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吧,嫦娥这样想着。他望着气喘吁吁、肉器深嵌在他体内的吴刚,身与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空虚了千年的孤寂,被一下子填满的满足。
(待续,天蓬在跟玉兔搞ing……)
19.肉刃不舍血菊,彼此珍惜,猪与兔的兽兽激爱
酣战三巡,姿势解锁了一个又一个,吴刚年轻强健的体魄,即便是不像天蓬那般受药力的摧引,依然刚茎如柱,久持着不泄身。直到将嫦娥肏干得气若游丝、眼翻鱼白,花穴里冲出的尿水,如洪泉卸了栏关般把持不住,秀茎喷得没休没止,吴刚才泄出了一次。
最后的交合,落到了背入的坐姿上,吞吐时虽然爽快,可一旦停下,嫦娥的两腿,便颤如软泥,再也抬不起一丁点儿来似的,一屁股全然坐下来,将吴刚的巨物含到了最里。虚弱的脖颈后仰,他倒靠在吴刚膛前,片刻喘息。鲜血濡湿了相衔的性器,藕粉与深红,交织成一首肉欲的绝曲。
吴刚舍不得拔出来,可他低头一看,不得了,嫦娥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穴口薄肌,还在往外渗着血,不赶紧退出去让其自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主人……痛不痛……”,吴刚一边后移着胯部,一边抬扶起嫦娥的腰肢。揪心的关切,与自知冲动之下做了错事的后悔,让他问出了一句最蠢的废话。
“唔……”嫦娥缓了缓,也慢慢使力站了起来。他没有骂吴刚,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委屈哭泣。
他的神智,渐渐从事后的怔忪中回转过来。后穴被利刃强行割开了,可骄傲如他,竟是一言不发,连头也不曾扭过来,只是艰难地合起岔开的腿,默默地放下裙裾,拂尘,铺平,往前行,留给吴刚一个难以捉摸的背影。
吴刚慌了,他又回到了先前卑微的忠犬模式,噗通一下跪下忏悔:“主人!求求你了主人,你别不理我!……我、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我看到你被那头猪欺负,我心理难受我……不对、不对……我也成了欺负你的人……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我、我罪该万死!”
说着,他举起了早已扔去一边的斧子,将沾着嫦娥血迹的晶刃,架上了自己的脖颈。如果嫦娥不肯原谅他,那他就只有以血还血,以命赎罪。
眼见着后裔后人要寻短见,斧灵急得放出了各种闪电来阻止,可不管过手的电流有多强劲,吴刚始终一声不吭,咬紧了牙关、暴突了青筋,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自我惩罚,将斧锋越来越近地靠向喉间的气管。
嫦娥不轻不重地发了话:“放下吧,斧子收起来,没人要你的命。我现在脚根子很软,可我还要返回去,进行散场的主持呢。你知道今天来的宾客里,有多少人不服我爬到这个位置么?他们表面上夸我能干、赞我貌美,可背地里却嚼舌头,说我全是沾了后羿的荣光,偷服了仙丹,背弃了爱情,是个空有容貌的草包,把我贬低得一无是处。他们私下里,都说我无德无能,不配做蟠桃盛宴的主持……”
“不、不是的主人!他们胡说,他们胡说!”吴刚的深邃眉眼里湿润了,“你不仅仅长得好看,你还、你还……”吴刚嘴拙得半天抖不出一句下文。他恨恨地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想他与猪嘴里能吹出花儿来的天蓬,果然是无法相比。他自卑的是当嫦娥伤心时,他竟安慰不了一句。
可嫦娥突然抬手,举到半空,像是在等着吴刚过去。衣袂飘飘,眼前拂开了一道希望的彩虹。
吴刚亮着眼睛,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主人……”
“你还磨叽什么?”嫦娥不耐烦道,“赶紧的滚过来。搀扶好了我,我可是嫦娥,是广寒宫的主人,是开在群芳中的仙葩,是凡人举头仰望而不可得的仙子,是月宫里独一无二的丹霞景。所以我决不能倒下,就算屁股里流着血、开了花,脸上也依旧要堆着笑、展风华!”
吴刚被震动了,赶紧套上虎皮裙追随上去:“等等主人……把这个,夹在穴里止血吧。”裙摆撩起,吴刚深情舔吻一下血花儿,将嫦娥袖间掉落的香帕,折成一团,塞进了他饱满深陷的臀缝里。
他的主人,不,他深深爱着的、仰慕的嫦娥,果然有什么地方,和别人都不一样。
*
嫦娥款款步回大厅的时候,举止端庄秀雅,妆容整洁如初,一只玉手被矮着身的吴刚,小心翼翼地抬在臂弯上,好一派莲步款款、仪态万方的气度,征服了台下无数双、渴望再睹芳容的眼睛。
要知道嫦娥平日里躲在广寒宫里深居简出,连仙友群里的微信红包,都不屑出来抢那么一下。人们都以为,仙界wifi的信号,覆盖不到他月宫的地界去呢。
“……本次蟠桃盛宴即将结束,让我们在最后的仙乐中,同唱一曲《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