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将膀子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尽情地秀着一身精壮紧实的腱子肉,吸引着姑娘们火辣的目光。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比大多数的美国男人,还要有男子气概。
“杰克”只好停下来,从polo衫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根烟,用被美穴濡得湿亮的粗短手指,颤抖着夹起烟头,殷勤地送进美人的两片红唇间。由于他手上、沾染的淫液太过滑腻,还在第一下点火时,不小心松了zipo盒盖,火苗瞬间熄灭,遭了美人鄙夷的白眼。
说实话,他真的不算帅气,不仅有点壮,还略微有些秃顶,应当说是相当的“油腻”。光是将猥琐的目光,投注在小尤物外翻的红肉间游走,就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男人们就像逐肉的狼群一样,嗅着姑娘们的气味就去了。而Sam自然也不例外,但他可不是去找姑娘的。他想追逐并最终占有的那一个,可远比姑娘们要棘手得多,也刺激得多。
还不待中年男人说完那句“让我舔你一下”,小尤物就冷然地扭过了脸,斩钉截铁地回了一个:“NO!”随后他又慵懒地闭起了眼,调回了先前的柔音,半是命令、半含勾引道:“继续……”
唉,没办法,美人儿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咱们渺小而木有定力的凡人,只能等待着上帝偶尔仁慈的垂怜,又怎能违抗他的指令呢?干吧,用我的指速,努力地获取他的承认吧!
他趁着大学毕业,与正式踏上社会找工作之间的Gap-year,离家溜到了这片热情如火的金沙滩来,靠着不俗的水性和出色的救生技能,谋得了一份、能供他尽情享受生活、又能自给自足的工作。
小美人火星撞地球一般被点燃了怒气,气急败坏地睁开眼打算开骂,就看到了一个唇角扬着挑衅微笑的帅哥,自信帅气地插着双臂,对自己盈盈地笑。虬结的肌肉,鼓在他小麦色的膀子上,看得小美人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一只布鲁斯乐队坐在Rosemary酒吧的门口,摇头晃脑演奏着慵懒又醉人的爵士乐。相熟的贝斯手见是Sam来了,脱了脱宽沿的牛仔帽,朝年轻的帅哥一挤眼、一努嘴,示意他道:人在里头呢——显然是两人早就约定好的暗号
地中海肥男没了辙,只得凄凄哀哀地,看了那又冷又媚的小俏脸一眼,转而又将目光,顺着嫣红小巧的珠蕊、平坦紧实的小腹、丰腴肥美的臀线,一路移了下去,回到了那张、只能看不能亲的小嘴儿上头,一边讨好地动作着手指,一边在心中暗自叫苦。
中年男人苦逼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回眼前的“手指伺候”上。
“哦,太舒服了,嗯……再、再加一根手指……对,就那样,好粗……啊,里面都被撑满了……啊!刚刚那一下顶在我的骚点上了!哦,再来!还是那里,对!爽,好爽!快,再加快!”脑中的爵士乐继续摇摆了起来,美人儿的欢吟,似也染上了高潮的韵律。
3.酒吧里的挑衅,受说我只亲最勇猛的男人
夜色笼罩下的黄金沙滩,丝毫不减白日里的喧嚣繁华。穿着比基尼的姑娘们,抖着丰满的胸脯,湿哒哒地,从冷却了许多的海水里升上了岸,腰上还套着一只只五颜六色的泳圈,手里端一杯芒果沙冰摇摇乐,甩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四散进了一间间酒吧,开始了美妙无比的夜生活。
哈哈,坏队长,明明某人刚才,还在人家身后、看不见地方,偷偷掐灭了自己的烟头呢。
正当油腻大叔走神之际,小尤物忽然停止了叫唤,一只骨节分明的玉手抬起,悠然地摊开在他面前:“喂杰克……来根烟。”
他甚至已经忍不住,将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裤头,覆于那处胀痛上缓缓地揉动,蠢蠢欲动的心思溢于言表:“宝贝……”
点完了烟,小美人就那样惬意地躺回沙滩上,呼呼地吐着烟圈。过滤嘴离开薄唇时,他会溢出几声动人的呻吟,继续着他魅惑众生的摆谱。直到——
“沙滩上禁止吸烟!这是你的罚单!”一张醒目的小红纸条,被不由分说、贴在了他高高翘起着、快要射出来的肉茎上。
Sam,就是我们帅惨全沙滩的救生队长,中文名叫做林山墨,还挺有诗意。他的父母都是第一代的华人移民,父亲是大知识分子、UCLA的终身教授。夫妻俩移民到加州来,本想借着美国先进的教育体系,培养出下一代成功医生或律师。没想到林山墨别的没学会,尽学会了美国小孩热爱体育、又独立叛逆的那一套。
经为他“服务”过的某个男人,就叫杰克,而自己或者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不是记不住,而是根本不屑分辨吧。
花穴上方那高举的一柱上,滴挂着之前射出的、白腻可口的“奶油”,男人吞咽着口水瞥了一眼,食欲大动,很不得低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顺着柱身全都舔下去。
“宝贝你能不能……”
小尤物正将他脑中的爵士乐,播放至第三乐章的高潮部分,他不满地眯起眼睛,懒洋洋地撑开了一条小缝,从停止了浪叫的喉间吐出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