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需要你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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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村口停了二十几辆全身漆黑的大型吉普车,把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一个高大威猛的短寸头接近秃头腱子肉雅痞男穿着紧身黑背心,菊花纹的沙滩裤,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金链子拎着棒球棍和一把军刀下车了,细看之下,拿着棒球棍的手大热天还戴着皮手套。左手手臂连带肩膀刺青着一只老虎。
大晚上,竟还带戴了个深黄棕色的琥珀镜挡住了三分之二的脸,只能看到古铜色的皮肤,森森一口好白牙叼着鱿鱼干儿。
和短短寸头男一起下车的四个混子高矮胖瘦各一位,都齐刷刷的严严实实的穿着黑色西服戴墨镜,一下车就站在了短短寸头身后。
卢应敖咬着鱿鱼干,一转身被下了一跳:“干他娘的吓死老子!妈的大晚要上坟啊?!”
胖子苦着脸摘下墨镜,露出可爱的小麻子:“嘿嘿会长,这不是给咱们青虎商会弄得强势一点吗?嘿嘿嘿,省的那群杂种小看咱们!这衣服热死了,嘿嘿嘿头一次穿呢!”
“老大!”
“老大!”
“老大!”
车子上迅速跟着一起下来六十几个“奇形怪状”的社会人士,恭敬的簇拥着秃头男。
胖子怒斥:“叫个屁老大!叫会长!”
“会长!!”
卢应敖吐了鱿鱼干,吃了一片绿箭,翻白眼儿。
李胖子撇嘴:“本来这种小事儿直接吩咐下面的人干就行,老大您非得屈尊降贵?!那姓朱的使唤你两次了!人情咱们早就偿还了!”
卢应敖咀嚼口香糖:“你懂个屁!”
当年没有朱家人救命,他早就死了,何况干的也是“好事”,他卢应敖,有了“老婆”“孩子”后,最喜欢做“好事儿”了。
卢应敖恶狠狠的骂了句:“拐卖小娘们小娃儿的渣滓都他妈的该死!”
李胖子无奈,把黑社会当的比白道还白的老大,除了卢应敖,还有谁?!
这时,卢应敖的手机突然响了,幼齿的语音搞笑铃声“主人主人——接电话啦!来电话啦!你老婆的电话啦!你咋还不接电话哪?!你想被你老婆打死吗?!”
周围的弟兄们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只有一些小弟嗤嗤笑。
卢应敖捏捏嗓子,立刻接了电话,表情极端的小心,温柔轻声:“蜜琀~蜜儿~不要生气吗~亲爱的放心嗯~心肝儿你就放心嗯?老公为了你和咱们家两只小崽……不!咳小宝宝也会保护自己的~蜜儿亲一个~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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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应敖带着一伙兄弟上山,黑压压的一群人,除了跟在卢应敖身后的四个“护法”兄弟,其余的都是花里胡哨,还有头发洗剪吹染成红黄蓝绿各种奇形怪状的。
很快来到警方与村民僵持的地点。
为首的狰狞村汉立刻就蔫了:“警察!!警察竟然和黑社会混在一起?!你们要干啥?!啊?!”
卢应敖邪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咀嚼着泡泡糖,捏着嗓子学那头目村汉的声音:“略略略~~你们要干啥?”
他的眼珠看着就带着暴虐的疯癫嗜血,真正的黑社会,这群乌合之众怎么可能不害怕。
闹事儿的村民们被团团围住,但一多半看到着一群操刀带棍的黑社会早就吓跑了。
墨朝沄震惊的呆呆望着卢应敖。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黑社会!!
只见朱静淞走过去和卢应敖说了几句什么,卢应敖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几句,朱静淞就笑了,说了一句:“辛苦了。”就回到自己身边。
“你都和他说了什么?”墨朝沄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朱静淞这种人,竟然会寻求“黑社会”的帮忙!!!太神话了!!这种小说都不敢写的事情!!!
朱静淞只是笑笑:“我们撤!!刘警官!让他们都扯!小赵!!”
朱静淞和刘警官一声令下,十几个警察协警都撤回警车内,离开现场。
卢应敖,拔出军刀,迈着跳大神般的步伐,哼哼着小曲在村民头顶上挥舞。
李胖子和周瘦子压住最开始挑衅的那猥琐闹事村汉子,把那汉子的脑袋直接压在石板上。
“哼哼哼~~小妞你呀今年芳龄几许呀~大爷我看上你……”卢应敖边唱边抬高手臂,猛地砍下————
车内,墨朝沄频频回头看,但看不清,异常担心:“我姐姐……”
朱静淞按住他的手:“你放心,卢应敖他不是一般的黑社会,他虽然是黑社会……总之,他是个有头脑三观正的血性汉子,这种事,他帮我处理过一次,我和他相交多年,他有把握。”
墨朝沄惊愕的几次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朱静淞自己用酒精喷雾剂消毒额头伤口:“这世界上警察、法官并不是任何违法活动都能阻止的,这时候,就要使用一些更合身份更活泛的手段。并不是我的先例,很早就有了。”
墨朝沄惶惶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