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认私了。
他娘惊问:“不是你闯进去逼……那个石三小姐?他们是在哪里把你给绑了的?”
叫太响了把嗓子给劈叉了。哎玛怎么办?真是要把他气死了!他那天如约去睡石三小姐,花园角门确实已经被悄悄打开了,里外值夜的家丁与狗确实都已经被撤岗了,一路神鬼不惊的,顺利踏入绣楼,楼门也没锁,里面也没有丫头家犬与猫,就一个小姐香馥馥睡在里头。天那么热,也没有进拔步床,就在外间的竹面贵妃榻上,穿个大红肚兜,也没盖被子。一弯黑腻腻的头发,挽在肩头。
“这门亲事我委实冤枉
“儿呀!”他娘刚刚醒转,又擦着眼泪鼻涕的哭了,“你消停些罢!你要气死你爹么!”
“好你个小骚妇!你们家规矩是含着骚精睡的!说!”韩学霸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气,“刚刚被谁操了?你哥石求之那只畜牲是不是?”
说着手往下去。这时候也没个内裤什么的。没有松紧带嘛!要么包块兜档布,要不然撩开肚兜下头的角儿,就是芳草萋萋了。
什么家丁丫头大狗肥猫老爷小厮有的没的,全出来了。
他家规矩很松,到这地步了,所谓管教,也不过是禁足而已。
韩太太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边石家说怕姑娘显怀,催韩家快点花轿来抬。说手里有韩学霸的伏奸甘结,倘若他反悔,就告到官里去!
韩学霸在伏罪书上按了血手印,才被放回去。回去就冲他家里发脾气:“你们怎么说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们给我下套子了!”
他的手指太用力,都要掐进夜加的肉里了。
韩太太怜惜儿子不过,只是犹豫:“三日后都要成亲了……”
石家把韩学霸扣下,关起来,好茶好饭供着,一边给信去问韩家:要私了还是公了?
他娘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他老子也不信他:“你还不给我闭嘴!做下这等事来,还要坏人名节!若是人家将你送官,你一世功名要不要了!”
韩学霸又气又委屈:“不是呀!石求之说跟我换宝贝让我睡他妹妹的!可是他妹妹下头都含着精,摆明了已经被人家给操开了!还叫我去顶缸!”
“你!”韩学霸叫着,而夜加觉得疼。
那韩学霸到底给关了些时日,向母亲苦求气闷,要出去走走。
“不要了!”韩学霸真是气也要气死了,“反正我就没有功名!”
韩学霸顿时嘴里像被堵了个鸡巴,又臭又骚又说不清:“倒是我……可是我……”
突的鸡巴的话,这一下倒是甩得很帅气风流,“韩某某我问你,我给的是不是我的三妹?是不是最漂亮的一个?是不是让你睡?我哪里算计你?”
夜加拍拍他的手臂。
却又觉得触感不对,将手指放在面前一看,还搀着白浊呢!这是妇人的白带,还是精液?
韩学霸看那个花容月貌,是柳下见过的石三小姐无错,扑上去,手抚着香腻皮肉,裤档也自硬了,叫声亲亲我的肉。石三小姐张开眼、张开樱桃小嘴,似要叫喊。韩学霸贴着她软凉的小耳垂道:“别叫别叫!你哥把你换给我啦!不是已经摔破了身子吗?那再乐一乐也无妨啦!”
韩老爷叹着气对浑家道:“你看么!白纸黑字,小畜牲自己按了手印说他……唉!他还有脸说人家算计他?”
他老子很应景的嚎了一声:“真是气死我了!来呀!把少爷捆了!锁进书斋里!让他休身养性!一个都不准放他!——他娘,不准再求情!这个孽子,是要管教了!”
石三小姐一边已经身子都给她摸软了,呻吟娇喘着,一边红着脸还在往外挣。韩学霸也就手一松,让她去,手指凑近鼻子仔细闻闻。虽然已经淡了,但这味道绝逼是精液吧!
韩学霸低头看看,手臂松了一点:“你明明——”发现自己语气都太软了,于是放大嗓门叫上去:“我也没睡着你妹——咳咳!”
韩学霸给她哭得心火更旺,扯开步子上前正要伸手,却听人声狗吠。
石三小姐已经躲在门边,扯起帘幔遮了白馥馥的身子,一壁只索哭泣。
“那他钻人家花园里是干什么去了!”韩老爷怒道,“到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姑娘是只能抬进来了,他们自家也有不是,我多要些嫁妆。进来之后你看着,若是个可怜见的,少不得好好过日子。若真是娼妇,我们儿子不要进她房了,另外给他几个好的让他传宗接代。等那娼妇再偷人时,少不得抬去浸猪笼罢了!”
韩学霸摸着芳草丛中那朵儿花唇:“亲亲你都湿啦?早等着我的大鸡巴了是不是?你哥跟你说过啦?”
韩太太毕竟心疼儿子:“那也许是人家按着他手的呢?”
石三小姐很快被丫头一大块床单包起来送到后面去了。
“你个孽子!”他老子吹胡子瞪眼,“还不滚回书房思过!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于是韩家与石家结亲,韩学霸对石三小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