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是心里难受、跑得快了一点,就生病了。
“你快回去歇息吧。”夜加催江丰。强忍被子里不规矩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面上要装作无事人一般。
“哥哥也是。”江丰眼巴巴地看着夜加,舍不得走。
“你再不回去,病气可过给你哥啦。他本来就受风寒了。我刚叫人给他抓药呢。不如你带回去养病?”韩学霸在被底下寻到了极嫩的一段肉,摸索着恋恋不去,嘴里却在吓唬江丰。
江丰被吓着了。想着夜哥哥怎能带回去呢?再带回去给人吃么?却不知在这里都已经被同学们开吃了。
他最后恋恋地道别去了。夜加看他身影消失,被子里的手却越发放肆,抓着他的要害,揉碾把玩,又向他菊口去,插进了一根手指,就舒服地吸口气,邪笑着问他:“怎么刚插完还是这么紧?”
床底下三人听得裤档又陆续硬起来了,琢磨着是不是能出去再揩把油。
夜加估着江丰已经走远了,将韩学霸的手攥住,一把朝被子外面丢出去。
他最恨都已经缴完分还要再插的人了!跟霸王餐有什么区别!
韩学霸眸色深了一点。下一秒钟夜加就被强行抱起,要对着他的鸡巴坐下去。
“……”夜加觉得这人如果真不怕自己鸡巴被坐折的话,他也不介意坐一下。
床上乒铃乓啷发生了争斗。就对准还是不对准的问题,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流。
床底下的三个人觉得似乎还是不介入修罗场比较好。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个大胆点的把头伸出去——
差点被一脚踹中面门。
他识相地缩了回去。三个一起,小鹌鹑一样的缩成一堆:算了算了,在床底下多等一会好了。
谁知秦夫子来了!
秦夫子特别的关心夜加,放了学总不放心,还是过来看看。韩家的小厮哪里是吃素的?赶紧一边绊住夫子、另一边去向少爷报信了。
看见床上激战春光,这口信报得都结巴了。
夜加听到夫子要来,一分神,被兵强马壮的韩学霸按倒在床,马趴式的对着菊穴插了进去!
报信的小厮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看还是该不看。
韩学霸抱着夜加,鸡巴插在他媚道中,将他像抱布娃娃一样转过来,到底还是完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抱着的过程中鸡巴绞着媚肉一旋,痛感与快感都激烈,夜加咬紧嘴唇闷哼一声,旋即被韩学霸颠着屁股向上猛顶,正顶到G点,腰都瘫软了,上身难以自主的仰靠在韩学霸的肩上,胸前两点艳红摇晃出绮色。
小厮裤档果断都硬了!
床下三个人刚才也品过滋味,如今听到声音,更是憋得发疼,只能自己用手抒解。
韩学霸一边顶弄着夜加,一边计上心头,向小厮口授机宜。说起来觉得自己真机智,鸡巴更骄傲地涨大了一圈,咬着夜加的耳垂夸道:“你这淫水一泡屁股一夹,爷鸡巴也大了计谋也出来了,得好好赏你一泡浓精。”
夜加给欺侮得眼角都红了。
秦夫子来到门前,硬是没能进门。韩学霸表示:“我在教越君盲棋。越君,对不对啊?”鸡巴使坏的向上又顶了顶。
“……”夜加拼了老命压住紊乱的气息,“夫子……是。”
秦夫子听得老骨头都酥了一下,想起了梦中的某些情节,腰骨都怂了,现在要他进门他都不敢进了,又舍不得走,捧着羞红的老脸道:“哦,盲棋啊。老夫也有阵子没下过了。咱们来一盘。”
“……”来你个鬼!夜加心底咆哮: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好好回去睡觉不行!下个毛下!……卧操!
夜加忽然几乎叫出声来。
天杀的韩学霸抱着他的腰狠狠向下一压!G点被死死压在龟头上。淫水泉涌。脑子里像炸出了烟花。夜加有那么几秒钟翻着白眼简直好像死过去了。
“十九路十三。”秦夫子道,“越君怎么还不下?”
“商量着呢!”韩学霸鸡巴泡得舒服极了,舔了一口夜加的耳垂,笑嘻嘻道,“越君还不太熟。夫子让一让我们。我来摆棋吧!七路十二怎么样,越君?”
“……好。”夜加咬牙。
韩学霸看他那么隐忍的样子就兴致勃发,怎么都停不下来,虽夫子在窗外不敢大动,龟头却碾得更起劲,一边胡乱下着棋,一边拿了枚水晶棋子和着自己的鸡巴一起塞进夜加的菊道里。
冰凉的触感让夜加肉一紧,夹得韩学霸头皮一酥,胯下更是没轻没重。抽插的淫水声连秦夫子这么耳背都听到了:“哪里的水?”
“我喝——水呢!”韩学霸叫道。
“你总是欠些礼仪。以后当官了也牛饮不成?没得叫人笑话。”秦夫子很不赞同。
“夫子说得是,那我轻些。”韩学霸展开水磨 功夫。夜加谷道中胀得过份,却再没了大进大退,只是要戳穿他般的死顶着。他嘴唇都咬得发白了,还是一声不发的死忍,看得韩学霸倒也佩服,性致更是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