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老人道：“寻资质出色之人，在修炼至第二层时阳精灌穴，以精气助你弟弟洗经伐髓，只要人心不偏，正道外道不都是人走出来的。”
‘因’，所以有了我忧心的‘果’。”
“我决定试一试，”陈尚道，“我十六岁开始修炼《双修宝典》，花费四年才修炼到第一层圆满，如今正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分水岭，也是一个小瓶颈处，需要经历第一次阳精入穴，帮我冲开堵塞的经脉，进入第二层修炼。”
那是他最好的朋友，可真做了那事，他们还做得成朋友吗？
“怎么不好？”程月逼近他。
顾清流拿着秘籍回去找到父亲，他不敢直接给陈尚修炼这本书，还是要让顾长白决定。
他一伸手就把陈尚扯到近前，陈尚挣扎不过他，明明自己看起来比程月还壮一些，程月却好像不费吹灰之力。
天机老人给他一本秘籍，名《双修宝典》。
他能闻到陈尚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很好闻，也很容易让人上瘾。
这名字真是十分露骨而直白，那仙风道骨的老头非但不以此为耻，反而傲然道：“我这本秘籍名为《双修宝典》，宝典一出，天下所有双修的法门都不如它，它是这世上唯一最好的双修宝典，故它名字就叫《双修宝典》，因为除了它再无秘籍敢叫这四个字。”
见程月不语：“我当年只愿搏一把，毕竟无路可走，但我今日，我今日，才知晓走出这一步的困难，你知道的，我小时候最想娶一个懂我爱我，我也爱她的女子，但只因我这废体，便要走上完全相反的道路。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十分忧虑，这些日子不想见人，我哥哥告诉我要选资质出色的人与我，与我双修，我还不知要找谁，恐怕也要从这一众同学中……”
但要陈尚如何把这样光风霁月的好友拖下水？心中黑暗的角落里却又冒出一个想法：阿月是他最好的朋友，若是阿月，一定不会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若是阿月……不，不行，他这是在利用阿月。
顾长白道：“既然无药可医，不如试一试。”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程月的手一碰到陈尚赤裸的肌肤，原本高大的青年便团成了一个虾米，只有光滑的背脊
看出他心中纠结，程月道：“只要心中一想你要与其他人做那件事，我便十分心痛难过，难道你要让我难过吗？你舍得吗？”
陈尚才不信他的话，程月看着他的眼神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陈尚拿到这秘籍并非没有犹豫，他也不是不经事的年纪，但十三岁修炼到基础口诀第一层，十六岁他依旧停在第一层。不赌一把，难道这辈子就做个父兄羽翼下的废人吗？
“我不关心‘因’和‘果’，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他言尽于此。
“阿月，”陈尚看了程月一眼，脸便羞红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可程月自打听到陈尚想从同学中找一人双修，便再也坐不住，他想不出来，谁能让好友心甘情愿雌伏身下？
从此，父兄二人便为了小儿子的修炼想尽办法，顾长白借药王谷长老的身份为陈尚弄来各种药材锻体，顾清流外出做任务时顺便走访各地，寻找洗经伐髓的方法，两人为了他的修炼确实绞尽脑汁，然而结果并不喜人。
“陈尚，我来帮你。”陈尚既然连这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又何必再另找一个人，再废一番口舌。
他脑中回忆起与陈尚一起泡温泉时的场景：
陈尚母亲去世前唯有一桩心事，那便是陈尚无法修炼的事情，她当时病入膏肓，依旧活在自责之中，顾长白与顾清流在她病榻前发誓，定要让陈尚有办法修炼。
如今武林，虽不如百年前对这等修炼法门避如蛇蝎，但也没有多么推崇，死板些的门派，还把它当作小道，鄙弃非常。
02
程月：“你躲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率先脱了自己的外衫，帮陈尚脱的时候陈尚没有拒绝，两人很快赤裸相对，一前一后上了床，就开始坐在床的两端两两相望。
程月越发坚定：“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再说，这件事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人，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
陈尚因为自幼经历，颇有些好面子，若有同学知道自己的秘密不知又会传出怎样的流言，更还得找人肏自己一顿，他迟迟越不过这道坎。
顾清流闻言：“那便，试试吧。”
陈尚：“我母亲有一桩心事……”
陈尚小麦色的肌肤，绸缎般的触感，还有笔直的腿……都在他脑海里一一闪现，他怎能让自己以外的人去触碰这个人，触碰这具肉体。
“我，我当然舍不得……”陈尚喃喃自语。
顾清流犹豫中——
陈尚最多卡在基础口诀的第一层，十多年也不曾破了壁障，直到陈尚十六岁那年，顾清流访到在雪山深处隐居的天机老人。
陈尚惊讶极了，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