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蚌肉似的闭上,下一秒就“啪”地一下被鞋尖凶悍凿开!
宁希差点就“嗷”地哭喊出声,却猛地想起这暴君才警告过他,未经允许,受戒的时候不能叫,咬牙把尖叫吞回肚子里。
大阴唇直接磕在最坚硬的鞋头尖,一下子就被踹得扁扁软软,无力再保护中间的蒂头和肉眼儿。
紧接着男人又是飞起两脚,都狠狠踢在两片大阴唇上,把可怜的软肉踹得上下翻飞,耷拉在两旁,彻底变得像娼妓接客多了似的肿烂。
“我允许你叫出来。”这是江覆被他哄得高兴才给予的难得恩典。
宁希眼泪早已糊了满脸,闻言才敢松开贝齿,也叫不出声了,舌尖吐在外面,狼狈地嘶嘶喘息。
“嗬……呜呜……好疼,骚逼好疼啊老公……”
刚哑着嗓子求饶一句,然后就得到了一记重踏,尖锐的铆钉像是最凶狠的利器,被江覆使了大力气的一脚跺在没了大阴唇保护的嫣红熟糜的逼肉上——
一颗好巧不巧地恰好扎住阴蒂,那被弹肿了的脆弱硬肉粒儿被整个凿凹下去,瞬间滋的一声从逼眼儿里窜出一大股热流。
“噢——!”,宁希立刻发出一声绵长而痛苦的娇吟。
他伸手捂住自己还在失禁般吹潮的肉逼上,腿合拢了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阴蒂还是痛爽得抽搐不已,“老公,老公让我缓缓吧……让骚逼缓一下……”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哥哥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调教过他的阴蒂,因为他的阴蒂比一般的双性人都敏感,哪怕不撸开包皮,只是随便碰一碰,都可能爽到喷潮。
刚才被江覆残忍地弹肿,他能忍着不躲,已经是一大进步了。现在又被钉子差点扎穿,他就是给自己事先做了再多的思想准备,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躲。
江覆的眸光冷了。
他垂眸看着自己可以说是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小妻子,眉心拧起。
这小东西哪里都好,就是被惯得太娇气,才踹了几下逼,就开始和他耍赖讨饶。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心道以后得慢慢调教,教规矩这种事急不来。
“把你贱爪子拿开”,他厉声呵斥,“逼撅高!”
宁希心里一惊。
他意识到自己放肆了,江覆不喜欢他躲。
自知肯定是逃不过这场惩罚的继续,他只能抽泣着重新打开腿,抬腰挺逼,纤细的指尖主动剥开自己的肿烂的肉阜,露出鲜红艳丽的内里,唔哝着可怜的鼻音,向男人请罪,“小骚逼知道错了,老公踹吧。”
江覆心里也被他的放肆激出了火气,不跟他客气,“噗嗤”“噗嗤”“啪”“噗”“噗叽”,一脚接着一脚地往他腿间狠踹,莫一下踢上肥阴唇,莫一下又专踢阴蒂,直把整个外阴踹得肿起老高,红得像要滴血,而后转移阵地,猝不及防地“咕叽”一下对准了逼眼儿凿进去——
“嗬唔——!!”
宁希登时头皮发麻,双目圆睁,腿根彻底抽筋了。
鞋尖,老公的鞋尖操进逼里了……
“老公,老公操我逼了”,他呜咽哀鸣了一声,身体软倒脱力,双目失神,喃喃地念着。
江覆冷笑,脚尖用了一点力气,碾了碾小骚货的阴道,感觉里面又软又滑,触感相当的好。
若是鸡巴捅进去,肯定也能日得很痛快。
他的妻子,是个极品。
“老公没操你的逼,你现在只是在伺候老公的鞋”,他居高临下地说着,语气冷淡而轻蔑,抽出鞋尖,然后又重新踢进去,再抽出来,再踹进去,用鞋尖暴力地一下一下操干宁希的阴道。
起初那些软肉还负隅顽抗,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被踹烂了也就老实了,温顺地含着鞋尖,连鞋底的硬钉子都吮得津津有味。
宁希泪眼朦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每被踹一下就小声地哼哼,整个人就像他的逼一样,被驯得老实服帖。
“谢谢老公教育骚逼,谢谢老公……”,他目光露出几分迷离,脸上渐渐浮现出痴态,一边讨好地说着感谢的话,逼肉还一边自发地吞吐含吮男人的鞋尖。
他心跳快得惊人,疼痛累加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也还是不闹不躲。
他的痴态与爱情无关,只是关乎到服从者的本性。
哥哥对他的确太过温柔,没能把他驯成一个真正成熟的服从者,直到挨了新婚丈夫的这一顿收拾,他才像是被打通了关窍一样,激发出了骨子里的奴性和淫性。
他的理性依然存在,但这不妨碍他暂时放开自己,成为江覆的服从者。只要还身处这段婚姻之中,他就会心甘情愿跪在江覆脚边,无论被怎样玩弄,都是理所当然。
当然,他并不是非江覆不可。
若是婚姻半途结束,他是绝对不介意立刻再找个丈夫的。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严厉的支配者,而不是江覆这个人。
江覆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正惊讶于宁希竟然这么快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