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地方被粗糙的异物侵入,青年疼得哀叫了一声,楚东琅连忙握住他轻轻揉弄,热龙抵在他穴内敏感点轻柔地碾磨,缓解他的疼痛,待青年适应了尿道里的粗梗,便轻轻按着樱桃旋转,研磨,在青年陡然高亢的叫声里把樱桃梗全部插入,溜圆嫣红的樱桃牢牢堵在玉茎顶端。笔直莹润的玉茎顶着醴红的樱桃微微抖动,这情景美得惊人,楚东琅满意地放开手脚大力肏干起来,青年高热的甬道里滑腻软韧,重重叠叠的肠肉痉挛着绞紧,男人骨头都被绞得酥了。
花时哭叫得厉害,被楚东琅顶着他的花心深入浅出,研磨搅动,焚身的快感如翻涌的海浪,一重高过一重,然而他玉茎顶端被樱桃堵住不能发泄,整个下半身都酸胀不堪,汩汩流淌的蜜液把身下的垫子润湿了一大片,楚东琅一面凶悍地抽送着阳物一面“心肝儿”“宝贝儿”地哄着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车内的动静会不会被外头的人听见了,青年似痛苦似快乐的高亢呻吟里,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热龙在青年疯狂痉挛的肠壁里越膨越大,后者已经到了极处,峰峦起伏的媚肉紧紧箍住狰狞粗壮的阳物层层绞紧,忽听一声尖叫,溜圆的樱桃被激荡的浊液冲了出去,青年圆润的龟头上小孔微张,鲜艳醴红的顶端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淫靡又动人,楚东琅双眼赤红,抵死在重重峰峦里狠命撞了数十下,咬着牙在花心深处释放了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