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湙躺在床上,看着周龄用皮质的手铐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不绑你腿,别乱动。”周龄盘腿坐在他的双腿间,抚摸着他的大腿。
大块的肌rou手感很好,她顺着肌rou的纹理往上摸,手下的大狗抑制不住兴奋,胯骨附近的青筋跳动。黄湙屈了屈小腿,轻哼了一声。
“项圈勒不勒?解掉吧。”今天的周龄格外温柔。
躺下的时候,项圈的重量被床分担了一部分,但还是压迫着喉结。黄湙一心讨她开心呢,逞强。
“不解。”
“真不解啊,一会儿可别求我。”
周龄抓住他那根粗大的性器,用绳子勒住根部和囊袋。两颗囊袋圆滚滚地突出来,正适合一手握住。
“唔……”黄湙挺了挺腰,“主人……”
周龄用手盘弄着囊袋,不怀好意地笑着,掏出了一片一指宽的小竹板。
“嘶……”
黄湙已经感觉到幻痛了,他最怕这个,命根子被攥着呢,又不敢乱动。
“主人……”
“怕了?”周龄拿小竹板拍拍他的囊袋,“还敢不敢打架了?”
她的力道不大,可是竹片薄且韧,囊袋又被勒出来,轻轻拍打就让人发抖。
“不敢、呜……疼……”
倒也没有多疼,鸡巴涨大了一圈,往外冒水。
“骗我。”周龄用手指抵着他的马眼,竹片打在jing身上。
“哈啊!”
他挣了一下,Yinjing火辣辣地疼。还没等疼痛缓过来,另一侧又挨了一下。
“还敢不敢招惹黄广生了?”周龄掐着他的gui头,把委靡了一点的鸡巴又弄硬了。
黄湙两条腿都支起来,脚趾抓着床单,被她用膝盖抵着并不起来。
“主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要打肿了……”
手里的Yinjing格外地烫,gui头因为充血涨成紫红色。周龄用小竹片在他gui头上滑动,用弄不疼他的力度刮着。
“肿了不是更好,变得更大了,看你爽得很。”周龄将他的前列腺ye抹在jing身上,等他缓过一些,又抽打了几下。
鸡巴被抽得左右摇摆,皮手铐绷紧了,勒得他手腕都红了。他呜咽着,因为项圈的压迫没法大口喘气。周龄打几下就摸他一会儿,摸得他爽了又把他打疼,鸡巴真的肿了似的,连带着囊袋都变得通红。
“疼,主人,疼……”
他努力地仰起上半身,和周龄讨饶。周龄的阵地转移到他的会Yin,竹片重重地抽上去。
“啊啊!……”
黄湙摔回床上,大腿弹动着,沁出了一身汗。
“还惹事不?”周龄扔了竹片,双手包着他的鸡巴,慢慢地撸。
黄湙拼命摇头。
“乖。”她朝着红肿的gui头吹了一口气,忽然低头含住了它。
“唔!”
陌生的温软触感包裹着gui头,黄湙的反应竟比挨打的时候还大。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猝不及防地将性器又往周龄嘴里顶了一截。
啪!
皮手铐被他生生挣断了。
周龄停下来,那双手没有像她预料到的那样按住她的头,而是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哈啊……主人,主人……”
黄湙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