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仔细辨认了谢辞躺着的位置,然后手起刀落,血液飞溅。
谢辞甚至没有发出声音。
“谢辞——”齐霄玉感觉自己应该是叫出了声音,但没有人听到。
他猛的睁开眼,坐了起来,额上都是冷汗。
梦里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的么?谢辞府中为什么会有要杀他的人?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门外候着的侍女轻敲门,问:“夫人醒了,要去唤相爷么?”
“叫,叫他过来。”齐霄玉的声音沙哑,有着一些惊慌。
谢辞很快就赶来,坐在了床边。
齐霄玉看着完好无损的谢辞,眼眶红了起来:“你……你为什么死了?”
“什么?”谢辞愣住。
“你怎么就……怎么就死了……”他扑进谢辞怀里,眼泪直流,话说得也有几分语无伦次。
谢辞哄了齐霄玉一会儿,才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道了自己上辈子睡着之后,被人拿到捅了。
他拍着齐霄玉的背,缓缓说:“我并没有这份记忆,只记得睡过去再醒来,就回到了过去。”
他也无法判断这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单纯只是齐霄玉做了个梦。但在这之前发生的,都与他上辈子在齐霄玉忌日时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不如我把下人都召集起来,你认一认有没有你梦中看到的人。”
“好。”
齐霄玉停下了哭,洗漱了一番换了衣物,跟着谢辞走了出去。
相府里的下人听了命令就聚在了一起,一个个排好了队伍。
齐霄玉看了一圈,找到了那个人,靠近谢辞悄声说:“就是第二排左边第三个。”
谢辞看过去,发现这个人是上辈子到后来,他遣散了大部分相府的下人后,不愿意离开,还呆在府里的人。
那时他还以为,这人对相府忠心,现在想想,不过是找机会要杀了他。
谢辞“恩”了一声,带着齐霄玉走了,留下一堆被莫名召集起来又没有说什么的下人一头雾水。
后面是管家出来宣布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提拔了几个人,又给一些人涨了点工钱。下人们散了之后,谢辞马上把齐霄玉说的那个人抓了起来。
不需要很久,那个人就招认了。
他是前右相的学生,只不过不太出名,甚至跟右相的师生关系都还没完全定下来,右相就没了。
他一直恋慕着右相家的小姐,幻想着有一日功成名就,就娶了她。
可是没想到右相被拉下马,一家人被判流放。
那小姐也在流放途中香消玉殒。
这下人因为关系不深没有被波及,心中却恨极了谢辞,这才进了相府当个下人,找机会要杀了谢辞。
上辈子的谢辞若不是因为一日一夜未睡,也不会这么容易被他得手。
这辈子的谢辞官居高位,身边一直有侍卫保护,这人地位又太低,根本没什么机会在谢辞面前露脸,还没找到机会就被发现了。
齐霄玉等到谢辞回来,连忙上去问是怎么回事。
谢辞说了事情的缘由,说人已经被关起来了,齐霄玉才稍放下心。
没想到一个钉子在府里呆了这么久,要是他没有梦到,说不定有一天谢辞会再次被对方得手。
齐霄玉一阵后怕。
白天那些纠结现下都已经消失了,哪怕自己曾经死过一次,但上天给了他们这个重来的机会,他不该再浪费时间的。
齐霄玉揽着谢辞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我原谅你了。”他说,“不,应该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他抬头去看谢辞,望进对方温柔的双眼里。
“就当上辈子的事情没有发生吧。”
“恩。”谢辞应了一声,抱着齐霄玉坐在了椅子上,让齐霄玉双腿大张,面朝他被禁锢住。
“其实我白天还在想,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谢辞靠近齐霄玉去啄吻他的嘴角,“只要你不离开我,永远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如果齐霄玉不原谅他,甚至想走,他可能会把人囚禁起来。
齐霄玉听出了谢辞的言外之意,用力朝着谢辞吻过去。
他才不会离开谢辞。
轻薄的衣物被一件件拨开,掉落在地上,谢辞卡着腿根分开齐霄玉的腿,让他挂在椅子两侧,面朝着自己用后穴将涂满脂膏的坚硬巨物吞了个彻底。
勃发的阳具被柔软的肠穴包裹,脂膏被体温融化,漫作黏腻的液体。
谢辞又去揉捏齐霄玉的屁股,托着屁股将人举起来,让后穴只浅浅含住一个头,又松开手让人重重地落了下去。
没几下齐霄玉就爽得失了神,双手勾着谢辞的脖子,侧着头靠在他肩上,柔软的唇瓣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脖子。
齐霄玉在椅子上被肏弄地泄了一回,又被抱着压在床上,敞着双腿被肏得连连求饶,后穴却密密地缠着谢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