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城手法粗暴地卡住易南川的下额,逼迫他张开嘴,将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些还不够吗?”
“……”
“知道我为什么去天域吗?因为我若是不去替你的宋哥求情,他就要倾家荡产滚去吃十几年的牢饭。”越城的笑意透出冷冽与漠然,“宋庭非长得好看,还是鸭子店的大老板,你说,那样的人蹲进牢子里,会经历些什么?”
越城突然安静了,易南川明明被他抱着,却感觉自己仿若被一潭死水包裹,在漫长的沉默中他快要窒息。
“呵。”越城低低地笑了,他的额头搁在易南川的肩头,高大的身躯将怀里的人覆盖,“南川,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纵容你的金主?”
易南川心脏一缩,“越城……”
“你不是说过,如果我不要你了,你会和我同归于尽吗?”
易南川背脊立着倔强的线条,颤抖的手指扶住越城的胯部,垂下染上猩红的眼眶,舌头缠绕住柱身,用力地舔舐起来。肉棒很快硬起,撑满口腔,侧颊被硕大龟头抵出隐约的轮廓。他自暴自弃地深深吞咽,粗大的阴茎抵到喉咙,勾起强烈的咳嗽欲望,他自虐般地不去理会,在一次又一次吞吐中呛得口水流淌,濡湿肉棒。
易南川一怔,琥珀色的瞳孔倏地紧缩。
易南川目光一颤,猛地看向越城。
“我能给的,全都毫无保留地都给你了。”
越城低着头,目光阴郁,几乎咬牙切齿,“给我好好含。”
易南川偏过头想躲开抚在侧脸的手掌,对方却手指一握,强硬的扣住他的下巴,逼迫彼此的视线相撞。
“宋哥怎么了?”
“知道一个合格的男宠该是什么样子吗?”
越城指尖用力,对方被紧扣的下巴印出暗红的痕迹,他柔声问,“易南川,宋庭非的安危于我来说,算什么?你说,我冒着招惹一身腥的代价去帮他,是为了什么?”
越城漠然地忽视了易南川的低唤,颓自道:“南川啊,你跟了我那么久,从我身上得到了什么?一盆仙人球?一块小菜地?还是每个月五千块的零花钱?”冷笑,“拿出点男宠该有的样子,要钱要车还是要房?让我爽了,只要你开口,我都给你买。”
越城眼底最后的温热褪去,他轻轻地抚摸过易南川的眼尾,“你就那么担心他吗?”
“易南川啊,我对你一向有求必应。”
“因为我怕你难过。”
“是。”
“你不是说过,要以身相许吗?”
“宋庭非就那么重要吗?”
让他胸口发疼,呼吸困难。
……
易南川嘴巴张了张,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清晰地感受着对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悲伤与失望,将他包裹着拖拽着扯向深渊,无法挣扎,无处可躲。
越城眼里满是失控肆虐的暴戾,站直身体,他将易南川拖下沙发,逼迫他双膝触地,跪在自己的胯前,语气沉重又讽刺,“来,南川,我来好好教你,一个用来泄欲的男宠,究竟应该拿出怎样的姿态。”
易南川喉咙梗了梗,生硬地撇开头视线落向一旁。
越城深渊般的视线深深地望着他,嘴角勾起弧度,眼底却一丝笑意都看不见,“易南川,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包裹在口腔里的肉棒是半软的,这是越城第一次和易南川性交时没有完全亢奋。但没关系,男人终究是下半身生物,不论是否有兴致,只要得到刺激就能有快感。
越城又开始笑,他抬起头,温暖的掌心抚摸易南川的脸颊,指尖蹭过他柔软冰凉的耳垂,声音低沉磁性的如同跟情人呢喃软语,“南川,你说得没错,我是对你爱不释手,我确实很宠你。”
越城的脸埋在易南川的颈窝,鼻尖还能嗅到熟悉的沐浴露的气味,淡淡的,像一片绿意盎然又清爽的草地。越城离他那么近,近得仿佛能够听见血液在血管内汩汩流动。
“……”
越城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漠和陌生,一字一顿,“如果你只想要单纯的包养关系,一心想当个泄欲工具,我一样可以满足你。”
“越城,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好脾气的金主而已。”易南川垂下头,脑袋和越城的脑袋蹭在一起,两人看上去很亲密,他说,“从一开始,我就随时做好了抽身离去的准备。”
“……”
易南川垂眸,不回答。
“从我身边全身而退后,你的第一件事是不是就是去找宋庭非?”
……
“你想要尊重,我给你,你想要平等,我给你,你想要独立,我给你,你想要自由,我也给你了。”
“唔!”
很久,易南川才问。
越城便当他是默认。
“……”
越城嗤笑,扯住他的头发抽出阴茎,硬挺的巨根啪地抽在易南川的侧脸,“喉咙绷得那么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