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失控地求饶人刺激着他的理智,进入爆发地边缘。
抽插地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易南川被顶得站不稳,如果不是被越城卡住腰,他早就软成一滩泥跪倒在地。
“啊……好奇怪……啊啊啊……”
易南川扭动着腰,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堆积过度的快感变成了一种折磨,并伴随着一种隐秘而诡异的难耐。
……
意识到这种感觉时什么的易南川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失声尖叫,“越城!不行……啊!啊……不要再……我……呜……我想尿尿……啊啊!你放开我……”
在易南川惊恐的求饶下,越城低吼着,紧紧圈主不断挣扎扭动地腰肢,贴紧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越!啊……啊啊啊!”
易南川惨叫着,在爽到胀痛的勃动中飞射而出,浓稠的精液打在墙壁上。
而身后的男人并未就此放过他,粗重的喘息着继续挺入,研磨,顶弄,拔出。宽大的手掌突然握住来没来得及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快速的频率摩擦柱身。
“啊!呃啊……”易南川如遭电击般疯狂抖动,从头发至脚尖都在瑟瑟发抖,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却早已失声,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
颤动的肠肉猛然绞尽巨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越城在绝顶的爽快中连续抽插着,在高潮来临之际,大拇指狠狠抵住易南川得尿道口摩擦画圈。
亢奋地低吼和哑声哭腔在浴室里回荡,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易南川的阴茎射出第二股白灼,稀薄而透明。
越城滚烫的精液灼烧肠道,喷射在前列腺上,易南川突然昂起脖子,胡乱不堪地摇头颤抖,下半身抖动着。
突然,一股淡淡的,透明的尿液从透着猩红的尿道口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面。
他被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易南川脸色惨白,浑身发起抖。
“嘘,不怕,没事的。”
发现身下的人状态不对,越城赶紧把人捞进怀里,捏住瘦削的下巴,轻轻晃了晃,又亲了一下,“乖,没事的。”
易南川目光颤抖,极度的耻辱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他死死盯住地面,一言不发。
“是我的错,下次不这样了。”
抬手想推开他,“你别……碰我,脏。”
“脏个屁。”越城亲他的额头,还伸手去握住易南川软下的阴茎,抖了抖,逗他,“男人尿尿,不抖干净都尿不爽。”又轻轻抖一下,“爽了吧现在?”
易南川本来很难过,被他这么一折腾顿时哭笑不得,“你TM,放开我鸡巴……”
“好,行,不碰。”把人拉到花洒下,“来,我帮你。”
也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挤出洗发水就朝那一头灰发抹去。易南川开始不情愿,后来也就半推半就,老老实实地让他把自己从里到外清洗一边。
“还在生气?”
越城用毛巾帮他擦干短短的头发,下巴搁在刺刺的脑袋上,晃了晃,“嗯?”
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没有"
“真的?”
“嗯。”
“好乖。”
“……闭嘴!”
短发就是容易干,摸了摸脑袋,“走,去睡觉。”
“嗯。”易南川腿软,但还是倔强地挺直腰板,慢吞吞地往卧室方向走去,手附上门把时,被男人拦住。
“跟我一起睡。”越城说。
易南川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前不动弹,越城干脆把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这次的床软硬适中,没有被砸到后脑勺和屁股。
钻进被子里,易南川把自己裹成一个蛹,越城失笑地把他挖出来,困进怀里,亲了一下嘴巴,关灯。
“睡吧,不闹你了。”
“嗯。”
陷入黑暗的卧室一片静谧,只能听见窗外后花园里断断续续地虫鸣,还有微风轻轻拂起窗帘的呼呜声。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绵长,越城几乎以为他要睡着了
沙哑又试探地声音低低响起,“问你个问题。”
伸手揉揉软软的耳朵,“你问。”
“……之前那个男孩,去哪了?”
哪个男孩?黑暗中的越城一脸懵,回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放走了。”
易南川:“……md两百多万你说放就放?”
"唔,有你就够了。"
"……"
"还有什么想问的?"
"……那……我?"
"嗯?"
易南川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太羞耻了问不出口。
越城胸腔微颤,沉沉地笑了起来,"你啊,你是姓宋的白送的,附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