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上完了药,谭雅用一条黑色链条将泽维尔的项圈锁在了床头。他当然不是她唯一的一个奴隶,但是他是唯一一个独属于她的,并且散发着信息素吸引着她千里迢迢地去求偶的,他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一个与其他虫没什么两样的正常虫族。更何况,他很漂亮。
泽维尔悲哀地发现自己对谭雅的抚摸丝毫生不起抗拒的念头,那该死的临时标记让他看向她时都仿佛加上了一层玫瑰色的滤镜,难以自制地想亲近她。不过他下体的伤很重,谭雅现在不打算对他做些什么。她让泽维尔靠着床头坐起来,自己坐在他紧实有力的腰腹上,轻轻地揉捏他的胸肌。手中的软rou触感光滑,饱满而有弹性。谭雅的手不能完整地包裹住它,柔软的肌rou从她的指缝间涨出来,让她忍不住捏来捏去。
“嗯......”泽维尔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宽厚的背撞在铁质的床头围栏上。谭雅坏心眼的想,他有感觉了——小凸起柔软地顶到了她的掌心。她用手指轻轻夹住那粉嫩的rou粒,不住地提拉摩擦。泽维尔的脸红了起来,他侧过脸逃避谭雅的目光。
谭雅像一只猫猫一样趴在了泽维尔的身上,她顽劣地对着挺立的ru尖吹气,用热气搔着那颤颤巍巍的胸rou。泽维尔下意识地将双手撑在身后,仿佛要将胸挺向她面前。谭雅将肘部撑在他紧实的小腹,用双手捧住他的胸部,将耸立的ru尖凑向自己嘴边,张口含住,用舌头舔卷着,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吮吸。
泽维尔有一些紧张地等待着谭雅下一步的动作,但她什么也没做,就这样趴在他身上安静地吮吸着他流不出naiye的ru头。他觉得被不停吮吸的ru头因为充血而变得有些热热的。
谭雅玫瑰味的气息在房间里慢慢地氤氲,他觉得她此刻平静而放松,于是试探着抬起双手环抱住她。谭雅觉得仿佛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把她裹住,让她感到安心而依赖。她继续轻轻蠕动着双唇,含着ru尖慢慢的睡去。
6.
谭雅从哪里来?
宇宙里从来不缺少野心家。有那么一群人秘密研发着生物武器。他们将目光投向了人类长久的敌人——虫族。虫族,多么棒的武器!可以在太空中飞行的强劲rou体,对女王完全服从的纪律。他们想创造一个“王”,控制整个虫族。
冰冷惨白的实验室里,靠墙立着无数直径三四米的柱状培养容器。无数金属管从容器顶端伸出来,扎进直立着漂浮在浅绿色培养ye中形形色色的实验体。“该死的,又基因崩溃了一个。”伴随着闪烁的红色警报灯的嗡鸣,一个玻璃柱里长着触角的人形猛地膨胀了起来,大大小小的水泡从它皮肤下肿胀起来,破裂成一个个疏松的空洞,它像一块烈日下的nai油一样,冒着泡融化成了一团粘稠的黑色胶体。“废物!下一个!”
这些疯子想把人类的基因和虫族的基因融合在一起,创造一种有人类情感和虫族体魄的最强大的生物。他们从黑市买了无数刚刚分化的alpha少年少女,用电流、利刃、药剂改造着他们的身体——炼制他们的信息素、加入新的基因片段来强化他们的躯体、用电流和Jing神波来对他们进行洗脑。
当谭雅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记得自己是一个人类,但不知从何而来的仇恨与愤怒一直烧灼着她。她利用实验员的一次疏忽打破玻璃冲了出去,杀死了基地里除了她以外所有的生物——她的确是最强大、最完美的武器。她的同胞死去的时候没有痛苦,因为除了她以外不再有实验体醒来,或许他们的灵魂在被基因改造的那一刻就已经离开了。
成为虫族的女王对谭雅而言没什么难的,她拥有比虫族历史里所有的女王都强大的基因和信息素。虽然她有那么一点无关紧要的小残疾——只能发出信息素指令,但是接收不到其他虫族发出的信息素,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与其他虫族交尾。
谭雅只是偶尔会产生那么一些无用的情感需求,也许那个痛苦而渴求保护和安抚的孩子一直在她内心深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