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这样完美的效果,实际操作起来是需要很高的技巧的,角度要刚刚
好,不然很有可能会从乳房的边缘穿刺出来,或者,干脆穿破女人的胸膜刺进肺
里。更何况再柔弱的女人也会在这无尽的痛苦折磨下,变成殊死挣扎的母兽。她
们会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扭曲自己的身体;那些原本躲藏在脂肪和柔嫩皮肤下
的肌肉,也会像练过健美的男人那样,充血膨胀起来,爆发出令人惊叹的蛮力。
在那样剧烈的抖动下,要精准地保持竹签的行进轨迹是要很好地把握力道和节奏
的。
老鲁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不仅很好地确保竹签的行进轨迹,还善于控制
着节奏。签子在肉里行进的速度总是忽快忽慢,在合适的时机老鲁还会恶作剧似
的手腕用力让竹签做圆周形的搅动。而在台子上的那个女人就可怜了,她完全不
知道下一秒会是怎样。一边她大敞的下身几乎一直有个男人的阳根在那里进进出
出,带动得她的心血就好像在风浪中失去动力的小船,忽上忽下;另一边,那个
有着粗糙大手的男人,却总是看准她心血跌宕的瞬间,再对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以
强烈的刺激,就好像迷航的小船正从浪尖坠落,以完全失重的状态急速下坠,课
就在那虚无恐怖的瞬间却又迎头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巨浪拍了起来。这样双倍的
强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识,女人的眼神开始扩散看去,进而像神经病人
那样不安地飘忽起来。
「说吧,你爸爸他们去哪了?」
「快说吧,我们有的是签子,我们还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乳房会变成刺猬!」
「爸爸……爸爸………」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注视着那个满脸涕泪和汗渍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女俘
虏胯前的那个家伙,他粗大的阳根就那幺半进不进地卡在女人的阴道里,都顾不
上把它抽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就这幺僵持了片刻,老鲁见女人只在那里闭着眼喘气,就毫不犹豫地转动起
了手腕。经过这大半天的较量,老鲁早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
着的那样阴柔秀婉。
「这个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头吧?」老鲁心中暗想「不过这至少说明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加把劲,也许她就会彻底崩溃!」
于是老鲁干脆抓住那个乳头上露出的另外几个竹签的尾巴,放肆地搅动起来。
仅仅喘了一口气的女人,瞬间睁大了双眼,头死死地顶住金属台面拼命地向
后昂去,她的背整个离开了桌面,身体形成了一个拱形,那对插着。她大概是想
用这样激烈的动作摆脱掉老鲁的手,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女人大张着嘴巴,却只
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低沉的呜呜声,然后,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
一股酸臭的液体从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来。
可怜的女人在下一次呼吸时,又把鼻腔里充盈着的自己的胃液吸进了气管里,
这又引发了第二轮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痉挛。这下她胯前站着的男人可爽到了,他
基本上不用动,女人那抽搐的身体就在半分钟之内让他一泻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腾了三分钟那恐怖的痉挛才逐渐平息,此时,她的脸上、身上
都已经是污秽一片。一个打手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女人胡乱冲了一下。大家
又重新围了上去。
「想说了吗?」老鲁一边问,一边威胁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乳房上。
那身体下紧绷的肌肉已经松弛了下去,丰满的乳房又从新变得柔软而滑腻。
在老鲁的手触碰到那里的肌肤时,他明显地看到女人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身体可
是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是在恐惧地抖动!看来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说,我说!」女人颤颤巍巍地说,「爸爸他们去了梁赞叔叔那里。」
「梁赞,那个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没有涉足政治,而是,继续做他的山野
农夫。他的农场也确实离这里不是很远。这个答案似乎挺合理」老鲁这幺想着,
却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签。
女人惊恐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老鲁的那种手,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真的,真的!别别别再扎了。」女人开始呜咽起来。
「他们是怎幺离开别墅的?」老鲁不为所动地抓住了那根签子。
「他们是从密道走的。」
「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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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痛呀,给我点儿水吧。」女人又开始耍滑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