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这么粗暴地一顶,立刻翻搅起来。林以打着哆嗦哀求起来:“别、别这样……哈……好胀……”
疯子完全不管林以说了什么,只一味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不知是不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力气都特别大,在疯子的一阵蛮肏之下,林以生生哭了出来。
毫无保留地发泄了一番,疯子终于满意地射了出来,一股新的浓精又堵满了子宫。
射完之后,疯子自觉已经“驯服”了林以,放心地睡了过去,林以也佯装乖顺地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林以听见了疯子的鼾声。她轻轻抬起手,小心地推了推他,他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睡得很熟。
于是林以如法炮制地起身,这个时候疯子的性器还萎靡着,很容易就掉了出来。她极为小心地下床,心如擂鼓,时刻注意着疯子的动静。
林以找到自己的裤子,迅速穿上,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然后她蹑手蹑脚地走近木门,一手扶着插销,一手极尽轻缓地往外拔。
“吱呀——”锈迹斑斑的插销发出刺耳的声音,林以僵住,唰地回头。疯子还躺在床上,似乎没有被惊醒。林以松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拔。不知过了多久,插销终于完全拔了出来,林以双手抬着木门缓慢地打开,就怕生锈的五金又发出声音。
待门开了一个可容侧身通过的缝隙后,林以就赶紧钻了出来,撒腿就跑,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下,她完全忘光了疲惫。
不知跑了多久,林以看到后面没有人追过来,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这一停下,林以才感到全身的疲惫都涌了上来,而更要命的是,花穴里的精液正汩汩地往下流,已经流到了小腿了。
“林姐姐!你在这啊!”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林以吓得一阵腿软,扶着树干才没倒在地上。
“林姐姐!你怎么了?”说话的人急匆匆跑到林以面前,她才看清原来是一起捡菌子的小孩。
林以平复了一下,微微喘着气说:“没事,我、迷路了。”
“果然迷路了!我就说嘛!”小孩转身冲着另一个地方大喊,“快过来——我找到——林姐姐了——”
没过多久,其他小孩也跑了过来。看到林以两手空空,他们奇怪地问,“林姐姐,你的篮子去哪了?”
林以一愣,才想起自己的篮子还丢在那个木屋,不过没所谓了,丢了就丢了。她随口说,“我也不知道丢哪了,可能刚才休息的时候忘记拿了。你们谁捡得最多啊?让我们来看看冠军是谁!”
小孩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叽叽喳喳地比起来。
最后诞生了一个冠军,林以和他们约好,明天吃完早饭来拿巧克力。
此时接近吃完饭的时间了,回到姨婆家之后,林以被告知,齐律有急事,已经坐村里人的车走了,本来是要打电话告诉林以的,但林以没带手机,事情又很急,齐律只好先走了。
回房拿到手机,上面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齐律给她发的消息。齐律说,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突然出了问题,他要马上去处理,让林以先在姨婆家住几天,等处理完事情,他再开车来接她。
第二天,林以把巧克力给了昨天的小孩们,不止是冠军,所有小孩都分到了一条。结果小孩特别高兴,立刻要为林以鞍前马后,林以无奈地表示自己要睡觉,让他们自己玩去了。
睡了一整天,林以才恢复过来。吃完晚饭,林以决定出去走走,舒散一下筋骨。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村民两两三三地聚在嗮谷场闲聊,林以不认得他们,怕走过去尴尬,就远远绕着嗮谷场走。
月出东山,雾影朦胧,高大的树木耸立在月光下,时不时有几只鸟雀在树梢飞过。这是城市感受不到的静谧安宁。林以呼吸着这比美国还要香甜的空气,不紧不慢地走在小道上。
突然间,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她,使劲一拉。
“啊……唔——”林以叫声还没发出来,就被捂住了嘴。她后背撞在树干上,借着月光看清了面前的人,竟然是那个疯子!
她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嘴唇颤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疯子一言不发,只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咽了咽口水,一动都不敢动。
疯子按着林以的肩膀,把她翻转过去。她双手撑着树干,正心中疑惑,下一刻屁股一凉,裤子就被拽了下去。
“你干什么!这可是在路……”林以慌张地回头,对上疯子那双宛如野兽的眼睛,瞬间熄了声,不敢多说一个字。
疯子提着林以的屁股往外拉了拉,让她屁股翘起,然后扯开她的双腿,扶着裸露的肉棒往林以的花穴中顶。
“啊……好痛……”林以痛苦地皱紧了眉,花穴还干涩着,无法容纳这个大家伙。
疯子也感受到了艰难,他往前推了推,不仅没有进去,反而被吸得更紧。他没有“前戏”的概念,但还记得昨天的事情。于是他把龟头拔出来,蹲下去,脸埋进了林以双腿之间。
“啊哈……”温热的舌头舔在穴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