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外面的半截苞米,“已经到了……最里面了……”
刘铁信笑着说:“哪有什么进不去的,肏开了就能进去了。”
林以慌忙握紧苞米:“不……啊呃……”
她那点力量根本对刘铁信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他握着苞衣棒,将苞米往外抽出四分之三,然后用力一插,头部重重地撞上鲜嫩的子宫口,撞得林以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刘铁信就这么握着苞米,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子宫汁水淋漓,抽出来的那半根苞米上都亮晶晶的。
“好重……啊哈……别顶了……太粗了……”林以的手握在苞米上,被快速进出的苞米带得前后摆动,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在用苞米自慰一样。
刘铁信一边用力抽插着苞米,一边对林以说:“林老师,苞米好吃吗?这玩意儿和我家那混小子的鸡巴,哪个插得你爽?”
林以被这根苞米肏得几欲崩溃,凸起的颗粒碾磨着每一寸穴肉,娇嫩的宫口也被顶得肿胀不堪,她受不了地想逃走,但刘铁信把她紧紧地箍在怀中,让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没有止境的折磨。
苞米顶端一下接一下地凿在软嫩宫口,闭合的宫口渐渐打开一条缝,随着苞米的抽插顶弄,那条缝也慢慢扩大,终于在刘铁信的用力一顶之后,它完全容纳进了苞米的尖端,水嫩柔韧的宫颈肉将粗糙凸起的苞米头部紧紧裹住,里面的嫩肉被磨得流水不止。
“呃啊——”林以握紧了那根苞米,闭着眼睛潮吹了,透明的黏液顺着苞米棒流出来,把她的手都弄湿了。
刘铁信将苞米“唰”地一下抽出来,林以也跟着抖了一下。下一瞬间,刘铁信就掏出自己挺立已久的紫黑肉棒,双手托着林以的屁股将她面对面抱起来,顶进了那还在翕合的花穴中。
“哼嗯……”林以闷哼一声,抓住了刘铁信的上衣。
硬挺的龟头十分轻易地就进入了被苞米插得泥泞不堪的花穴中,一路顶到张着小口的子宫口。刘铁信的肉棒极其粗长,是那几个少年所不能比拟的,他的龟头尤其硕大,即使吃进过苞米尖端,宫口还是无法容纳这个新的到访者。
“不要这个姿势……放我下去……”悬空的感觉让林以有些恐惧,刘铁信又长得这么高大,让她到达了一个陌生的高度。
“林老师没这么被肏过吗?这么肏才爽哩,等会儿你就知道妙处了。”刘铁信抱着林以,二话不说就将她往上一抛,没入花穴中的肉棒被拔出了一小半,在她落下的时候,重重插了进去,龟头硬生生往宫口挤进了半个头部。
“哇啊……好痛……放我下去吧……刘叔叔……不要这样……”林以被这一下刺激得流出了眼泪,两条白皙的腿无助地在刘铁信身侧晃动。
刘铁信却因为这一下爽到不行,再次将林以抛接起来,粗黑的肉棒越顶越深,三两下后就彻底肏开了林以的宫口,龟头整个进入了子宫中,被里面的嫩肉包裹吮吸着,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咿呀——”林以明显感到子宫被撑开了,那股挤压饱胀的感觉形成了更加奇异的快感,让她的大脑都变得混沌起来。
刘铁信持续地将林以一抛一接,龟头不停地穿刺着宫口,层层叠叠的穴肉绵软地纠缠着肉棒,都被无情地撇下,又马上被残忍地顶开。
“啊啊……不要了……刘叔叔……别顶了……唔唔唔……”林以双腿忍不住盘上刘铁信的蜂腰,妄图以此减缓他的动作,但刘铁信丝毫不受影响,仍旧快速地肏干着她的肉穴,他甚至还走动起来,一边走一边挺动着肉棒,让林以更加招架不住。
“好快……刘叔叔……别动了……呃啊……要掉下去了……呜呜……”颠簸的感觉让林以紧紧抱住刘铁信,高耸的胸脯贴在他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的胸膛。
刘铁信感受到了这柔软的触感,他对林以说:“林老师,把你扣子解开,让我吃一吃你的奶子。”
林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啊哈……不可以……”
刘铁信将林以高高抛起,肉棒只剩一个龟头留在花穴中,然后他突然收力,林以整个人落下来,粗硕的龟头直直肏进了子宫。
“呃——”林以瞪大眼睛,被这一下硬生生地肏到了高潮。
然而刘铁信还没完,他不顾林以正不停收缩的子宫和穴肉,又将林以抛起来,肉棒无情地顶开抽搐的花穴。
林以哭着大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我要死了……”
刘铁信说:“那就解开你的扣子。”
林以迟疑了一下,刘铁信毫不犹豫地将林以再次抛起。
“不啊啊啊……”
龟头深深地撞进了红肿的子宫中,又一次将林以送上巅峰。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林以哭都没了力气,她啜泣着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露出粉色的少女胸衣,半包的罩杯中能清晰地看到嫩白的乳肉,散发着清纯而诱人的气息。
刘铁信眼睛都看直了,山村里的女人哪有这样的奶子?他盯着外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