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经历的惊吓太大,我现在已然波澜不惊。
“您伸手进去,上面有个把手,拽出来。”她喊着,满面chao红。
“……好”我顿了顿,答应了。
因为肛门中的球是出来一半卡住了,我想要伸手进去必须要先把求怼回去,随着球慢慢被压回体内,妈妈几乎嘶声yIn叫,两条大腿内侧的肌rou疯狂颤抖。
我的手几乎没遇见什么阻拦就被妈妈吞进了体内,看来她的屁眼已经被硅胶球完成了扩张。
妈妈的体内软烂,紧致,紧紧地滚烫地包裹着我的手,我被这种感觉刺激的几乎发疯,手也控制不住地在妈妈体内狠狠地捣拄着。
“呀~好棒,用力,哈啊……”随着妈妈快乐的叫喊声,她放开举在胸前的腿,两腿分开踩在床上,两只手拽住两边的ru头,用力的掐拧着。
我并不想用拳头把自己的妈妈干到高chao,狠狠捣了几下,便张开手顺着球摸了起来,果然,我找到了紧紧崩在球面上的橡胶把手。
我慢慢旋转着将球向外拔,手腕先是露出妈妈紧紧缩着的仿佛不舍的肛门,接着手掌,然后手指和指尖勾着的把手,最后球也慢慢露出了真容,妈妈的肛门被拽的向外凸出,肛口张开得越来越大,直到妈妈一声尖叫,一小段鲜红的直肠恋恋不舍地随着一只黑球便一起落在了我的手上,这只比Yin道里的那个略小一圈,是个拳头大小的硅胶球。
妈妈慢慢放下合不上的双腿,tun间带着一段尾巴似的一圈外翻出屁眼来的鲜红色直肠,双腿垂下,整个人也慢慢地从刑床上滑落,最终坐着自己的直肠跪在水泥地面上。
她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甜美,“你看,我可以在儿子手中高chao,lun理,道德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我不是正常的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奴隶,贱奴,yIn奴,我和人类是不同的。”她抬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就像有的人生来富有,有的人生来贫穷,有的人生来健康,有的人生来残疾,而我,生来yIn贱,”她说着,缓缓爬向我,“从懂事起,这具身体就一直在告诉我,我是不同的,我yIn荡,下贱,我需要被管理,被掌控,”她的手摸到了我的鞋上。
“这个世界上我就像一只披着人皮的鬼,直到遇见你的父亲,我的主人,”她说着,脸上好像在发光,“他接纳了我,带领着我,让我终于能够直面真正的自己,让我堂堂正正地直视自己的灵魂和rou体,他管理我,掌控我,改造我,我才发现,原来成为真正的自己是那么快乐!他慈悲地让我在他的身边找到了在世界上安身的一方角落,在这里我才是真正自由的。”她咏叹般地爬上我的腿,用脸蹭着我的下体。
“可是,为了你,我每天要披上人皮,我明明不是人,披着人皮太累了,”她说着拉开我的裤链,“每次穿上衣服面对你,我都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我像是一只非要装人的狗,”她掏出了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起来的Yinjing。
“妈……”我讷讷喊她。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如水,“请您不要这样喊我,十几年了,我不是人啊,我怎么能做人的妈妈,我是奴隶,便器,狗,家具,主人需要什么我便是什么,唯独不应该是人,先生,求求您。”她慢慢撸动着,伸出舌头着迷地舔。
我红着眼眶,几乎掉下泪来,“……别逼我。”
“先生,求您了,可怜可怜贱奴吧,贱货不想装人了,这样yIn贱的rou体注定要时时裸露出来,展示出被虐待折磨留下的印记才对,贱奴不想穿衣服,贱奴只想做回一只奴隶。”她哀求着,哭出来。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在想什么,看着身下浅浅吸吮着的妈妈,忽然说了一句,“我想尿尿。”
“射出来就能尿了。”她说着深深地将我含了进去。
我混沌的大脑隐约觉得她说得对,于是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按了下去,在她口中用力地穿插耸动着。
随着深喉,她呛咳出声,但丝毫没有反抗,温驯地抚摸着我的大腿,认真而虔诚地吞吐着我的Yinjing。
良久,我的脑中一阵白光,射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毫不迟疑的咽了下去,之后将我的Yinjing端正扶在脸前,用小时候哄我尿尿一样的轻柔语气,说,“请您尿吧。”
于是我便尿了出来。
这泡尿很长,我看着微黄的尿ye从马眼中激射而出,打在了妈妈的脸上,崩溅在她的额头和头发上,又从她的下巴流到了脖子,胸口,ru房和下体和大腿,之后顺着大腿流到了水泥地上,我看着她双眼轻阖,头发和睫毛被打shi紧紧贴在脸上,我看着她先是试探着伸出舌头舔着流到嘴边的尿ye,到最后饥渴地含住我的Yinjing大口地吞咽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感激和快乐。
我仰着头,把眼泪憋了回去,我知道,我再也没有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