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浚自然记得父亲临终前的遗言,他说三个兄弟中,唯有大哥最为稳重能顾全大局,他死后长兄为父,只要温烈在,温府大小事宜全由温烈掌管,不得有违!
“怎么了?香儿怎么哭了?”温烈见状心慌的不行。
出来那么久,穴口已经缩不回去,呈他肉棒的大小开着,浓白的精液从洞口流出,还带着些许血丝。
“你是说你和浚儿不是两情相悦,是他强迫你的?”温烈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香儿只是想到,以后虽做着烈哥哥名义上的妻子,却不能只伺候烈哥哥一人,便觉得对不住烈哥哥,香儿只恨认识烈哥哥太晚,若是早些喜欢上烈哥哥,香儿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身子被旁人染指!”菱香说着这些话时,已是哭的泪痕满面。
“烈哥哥~~”菱香虽虚弱但喊出的声音依旧娇滴滴的,听的温烈心都酥了。
门嘭的一声被温浚踹开,只见他带着怒气,目光阴翳的吓人,额上的青筋也因愤怒,若隐如现。
如此看来那个丫鬟倒挺聪明,既没扰了温烈的兴,也没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
看着美人哭的这般凄惨,又对自己诉着衷肠,没经历过儿女情长的温烈,怎么可能不心疼,不动心。
“大哥犯错,我为何要跪?!!”温浚毫不畏惧的怒瞪着温烈,全然无之前的崇敬之意。
“香儿放心,我会给你做主的。”温烈轻柔的替菱香拭去眼泪,将她紧拥到怀里。
温浚虽有万般不甘,但是大哥将父亲的遗言都搬出来了,他只得跪下。
“有烈哥哥这句话,香儿就放心了。”菱香安心的将小脸埋到温烈胸膛。
他是温浚的大哥,虽说这些年都在边关,可以他对温浚的了解,他那么高傲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强奸自己的丫鬟。
“爹临死前交代的你都忘了吗?!我让你跪你便跪着!!”温烈厉声道。
果然和温烈这场欢爱结束没多久,她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他自然也听出菱香话里的弦外之意,也就是她的处子身是被温浚强行要去的。
温烈将她搂在怀里,轻抚了半天,菱香才从昏迷中醒来。
听的温烈又是心疼又是震惊,他实在不敢相信,温浚和温烈竟然会做出这么恶劣的行径,可他也知道如今太子和四殿下也是共享太子妃,想必上行下效,民间这种事情也颇多,但发生在温府实在让他不能忍受。
说着这些,菱香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眼眶也红肿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怎能不气!大哥浑身赤裸着搂着菱香,菱香现在浑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薄纱,什么都遮不住,双腿此刻还岔开着,那被操翻了红肿了的阴户,就这么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温烈却不紧不慢的将衣服穿好,拉过毯子盖上菱香的身子,而后踱到温浚身旁,怒道:“跪下!!”
“大哥若是缺女人,只管跟我要便是!温府家大业大!只要大哥想要,便是百来个通房丫头,我温浚也养的起,大哥偏要碰我的人算什么!!!”温浚已经气到口不择言。
菱香啜泣的点点头,带着颤音诉说道:“当初三公子和二公子都中意香儿,可香儿不想做通房丫头也不想做妾室,便回绝了两位公子,这件事老夫人也知道,可三公子骗香儿同他一起去琼海,再三保证不会强迫香儿,可香儿上了马车还没出城,三公子便强要了香儿的身子,香儿本想认命死心塌地的跟着三公子,谁料二公子却也没对香儿死心,在怀恩寺的寮房内便强要了香儿,更过分的是三公子和二公子如今更是要求香儿一同伺候他们,香儿每次伺候完他们二人,下面都要肿好些天不能下床,若是烈哥哥不出现,香儿也就认命了,可如今喜欢上烈哥哥,香儿却不想再这么淫乱的生活下去了。”
这妮子果然是太娇弱,他还没拿出操军妓的凶猛力道,不然这小妮子可不是晕过去这么简单了。
一个刚被自己宠幸过又倾慕自己的弱女子的哭诉,自然更能激起温烈心中的保护欲,若不是他实在舍不得放开怀里柔软娇小的身躯,他几乎忍不住此刻便要去温浚的院子里训斥他。
“烈哥哥今天失了智,操香儿的时候实在有些粗暴了,香儿会不会怪烈哥哥?”温烈握着菱香柔弱无骨的小手,双眸中尽是歉疚。
心里却估算着,温浚大约也该来,她知道这三个丫鬟里定有温浚的眼线,只是不知是谁,她让翠荷喊温烈来之前,便将三个近身丫鬟喊进房,故意敲打了一下,大意便是让她们三人清楚谁是她们的主子,说什么做什么要好好掂量掂量,有些事睁只眼闭着眼也就过去了。
若是菱香心甘情愿,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小妮子连他一个人都承受不住,他简直不敢想,她这么娇弱的身子,是怎么受得住温玉和温浚两人的。
“香儿不怪烈哥哥,香儿喜欢烈哥哥,能被烈哥哥宠幸是香儿的荣幸。”菱香柔情似水的望着温烈灿然笑着,可下一秒似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又委屈的泪水盈眶,抽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