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那个引起风波的人,却丝毫没有要低调的意思,反而扭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家。
这一下,朝中大部分的人都站了出来,顾九麟翘了翘嘴角,回头看了一眼殷单,对方还是嘴角噙着宽厚的笑容,支着脑袋,猜不透心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今天站出来的这些人,都是大皇子的势力了。
当然,像礼部尚书这种一心为国,确实觉得不合祖制的忠心臣子也有。
殷单沉默着,将底下站出来的这些人挨个儿记住之后,才坐直了身子,缓声道:“是朕疏忽了,以驸马从五品的职位坐在最前头确实不合适。郭时望。”
郭时望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老奴在。”
“替朕拟旨,驸马顾九麟升为少傅,位列一品,教导太子大皇子读书习字。长生殿即日起改名为未央殿,皇后住处定为迎仙宫。”
郭时望脸皮抖了好几下,这才应下来:“是。”
殷单看着底下震惊到无言的满朝文武,嘴角噙着冷笑:“这下便是符合祖制了,诸位爱卿也应该没有意见了吧。退朝!”
说罢,拂袖而去。
众人慌忙跪下高呼万岁,然后将目光投向驸马。
作为当事人的顾九麟手指收紧,他端正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从容,心中却十分冷静。
殷单这个老狐狸,顾九麟看着殷单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为了平衡大皇子的势力,竟然将他推出来吸引火力。
还真是好办法。
眼看着满朝文武就要围过来,对他进行层层盘问,顾九麟当机立断,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在扶手上,惨白着脸痛叫一声。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殷晗顿时站不住了,连忙伸手扶住顾九麟,关切道:“姐夫,你怎么了?”
顾九麟对外一直宣称自己体弱多病,殷晗只当是真的,扶住他又是伸手试探额头的温度,又是替他抚了抚后背:“是不是头疼?”
顾九麟大声道:“唉,我头实在是疼的厉害,快快扶我回去,我要请太医给我看病。”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听的众人十分无语,殷晗也颇为无奈,他只好柔声对文武百官道:“皇上金口玉言,此事已定,我也没有办法。驸马身体不适,我先差人送他回去,诸位爱卿也快快请回吧。”
说完,不管大臣们的反应,殷晗连忙扶着驸马从偏殿离开。
离开了金銮殿,顾九麟低声道:“你没戴乳环。”
殷晗身子微微一僵。
顾九麟冷声道:“等着晚上的惩罚吧。”
顾九麟伸手推开殷晗,大步离去。
他身上墨蓝色长袍华丽厚重,外罩月色绢纱,行动间如月色荡漾,碎了一地光。
领口探出一截脖颈,挺得笔直,从殷晗这个方向看过去,甚至能看见上面脆弱的骨珠。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瘦弱的书生,却生了一只令他又爱又恨的鸡巴,将他在床上操的合不拢腿,还像娼妓一般被穿刺乳头,戴了乳环。
如今还要生他的气。
殷晗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到华阳宫,太监康申迎了上来:“主子。”
殷晗径直回到自己的寝房,康申跟了上来,又将房门掩上:“主子,奴才已经备好了消炎止痛的伤药,是奴才帮您,还是您自己来?”
若是自己平时受了伤,多半都是让宫女来。但是如今他身上的伤口过于隐秘,再加上他感觉顾九麟似乎控制欲有些强,便不打算让别人碰自己。
挥挥手让康申退下,殷晗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对金铃铛。
想到方才顾九麟方才冷着脸走开的样子,殷晗心中又有些甜蜜又有些烦躁。
将上身的衣服解开,露出有些青紫的胸膛,早上走的匆忙,流血的奶头并没有做处理,这会儿上面有着淡淡的血痕,已经有些结痂,奶尖又红又肿,昨晚被玩的十分敏感,他穿的皇子朝服又重又厚,磨了一个早上,这会儿更是疼痛难忍。
轻轻抽了口气,殷晗伸手将奶子轻轻揉了揉,把乳尖揉硬,然后将乳环微微掰开,将尖端抵在奶尖上,微微一用力,“噗”的一声刺了进去。
“唔!”
尖端从乳尖的另一头出来,刚刚才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泌出几滴鲜血,却是比上次更加的疼痛,让殷晗额头泌出一层冷汗。
疼,实在是太疼了。
为什么昨晚顾九麟昨晚给他穿刺的时候,不仅不疼,还让他情欲高涨,今天轮到他自己穿刺时,却疼的他一身汗水。
殷晗伸出舌头将另一只金铃铛舔的湿漉漉,想象着是顾九麟的双手在揉他的奶子,将他的乳尖捏硬,然后狠狠刺了进去。
“啊——”
殷晗惨叫一声。
该死的!
还是疼!
殷晗低下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胸膛两点殷红肿大,他伸手拨了一下铃铛,细碎的铃声顿时响起。
他面无表情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