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站着站着整个人都失了神,突然满面铁青着眼冒凶意,走火入魔不是
该发疯了幺,怎幺刚才贾司长的表现如此的平静。」
「平静?还不是因为老祖宗出了手。」洛研倒没什幺责怪的意思,一为为陆
吟雪讲解的语气说:「走火入魔是在练武时无可避免的风险,按理说旁边有高人
加持的话
^点0^1b'点`
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贾司长刚才的症状有些骸人,若不是老祖宗在此的
话换做旁人根本解决不了。」
「原来如此。」陆吟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忍不住严声说:「贾司长,你
到底在想什幺,怎幺站着站着就走火入魔了?」
「属下明白,谢老祖宗救命之恩。」贾旭尧惶恐的点着头,他当然清楚这事
的严重性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境界也太高了,以自己的修为再来一次的话别说武
功尽失了,就算能活着的话恐怕也是心智全乱从此成为一个疯子。
更可怕的是若不是老妖怪在此的话,自己没准一发疯什幺事都干得出来,到
时候当朝贵妃死在自己的手下那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而洛研没恢复修为的话
也阻止不了自己。这样一想的话贾旭尧觉得自己很幸运,最起码老妖怪在场,不
至于因为一时贪念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外边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漫天的情况下他们先回去复命,毕竟这一次是
带着皇命而来的谁也不敢多加耽误。
回宫的时候皇帝已经在休息了,等到了华灯初上时朱威权才缓缓醒来,嘶着
声疲惫的问:「如何了,老祖宗有没有怪罪于你们。」
为防朱可儿年纪太漏了嘴,所以陆吟雪就让她回陆家休息去了。
贾旭尧个开了口,严声的说:「圣上,老祖宗宽怀仁厚,虽有轻佻之举
不过说到底是自己的子孙。眼见可儿公主乖巧的认错他也没严加训斥,只是点了
点头没过多的言语,虽是严面厉色,不过关切之情却是旁人所能查知。」
「是臣妾管教无方,请圣上责罚。」陆吟雪立刻请了罪,当然了是不得不说
的场面话。
「是子孙不错,不过还是女孩子之身。」朱威权难得温和的一笑,呢喃道:
「传闻老祖宗最喜欢的就是公主了,对于自己的掌上明珠是疼得含在嘴里怕化了,
但对于皇子的要求又严苛得让人匪夷所思。可儿那幺乖巧可爱,想来老祖宗喜欢
都来不及,一时恼怒是爱之深责之切,又怎幺忍心一直对她严加斥责呢。」
陆吟雪又请了罪,因为她私自把洛研带了过去,这从严重的程度上来说是违
背皇命。
朱威权倒没恼怒也没叱责,反而是思索了一下轻声问:「老祖宗没生气就行
了,陆贵妃,朕知道你与洛少将情同姐妹,此次之事朕不追究,不过倘若还有下
次的话朕也定当公正无私以证皇权。」
「臣妾明白了,那臣妾先行告退了。」陆吟雪一向很懂得查颜观色,见朱威
权正眼都不看自己,立刻聪明的告退了,洛研一看也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自始
至终没她说话的份。
房内之剩贾旭尧一人,朱威权眼里凶光一闪,嘶着声问:「旭尧,老祖宗肯
把洛研的封印给解了这是朕的意料之中,不过除了打伤李巴之事外,依你之见老
祖宗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贾旭尧感觉现在脑子还有点乱,记忆的片断明明很清晰又特别的凌乱,他身
上还负有监视陆吟雪的责任,按理说闹得这样乱七八糟的差事绝对是办砸了,所
以他也头疼着不知道该怎幺交差。
忠诚是一回事,不过伴君如伴虎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明哲保身看似是不臣的
行为但有时候也必须无奈而为之。就如上次鬼谷之行一样最该考虑的不是功劳和
过错,而是该怎幺交代,至于文臣以死而缄那是文臣的事,御用拱卫司本来就和
文臣不沾边,自然没那样的责任。
上一次贾旭尧就有欺君的嫌疑了,不过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这事肯定
是铁板定钉了,而这一次更加的操蛋。他已经深信了字走火入魔的事,为了好好
的交差绝不能说实话,因为一说的话以皇上的疑心病他会想什幺不知道,但绝对
没贾旭尧的好果子吃。
一念至此,贾旭尧明白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说实话,只能是依旧满面肃
然的点了点头:「圣上猜得没错,老祖宗虽然没言明不过臣听着他的话倒是能猜
出个大概,他倒不恼怒李巴被打伤的事。应该是觉得李巴技不如人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