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瑟处在温柔乡中,享受着其中的滋味,其他的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日
子快乐的很。
这天,他在书房中写字,看了自己写的几个大字,心中高兴,心想:「如雪
看了定会喜欢。」
正陶醉之时,忽听楼下一阵嘈杂,他皱了下眉,也不甚在意,酒楼中因为经
常有人饮酒放歌,他也是习惯了的。
不过声音越来越大,先是有一群人大声叫好,忽然人群又发出惊呼,还有东
西破裂的声音,不同以往,甚为吵闹。
李瑟心知定是发生了什幺事情,但他知道古香君足以应付。而且,冷如雪也
在,用不着他出面,不过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便下了楼来看个
究竟。
李瑟刚到酒店,就看见围了一群的人,都在围观看热闹。
顺人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冷如雪正在痛殴一个大汉,那大汉被打得鼻青脸肿,
浑身出血,其状甚惨,连群众里的一些人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李瑟看见了眼前的一幕,怎能相信,连忙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不是冷如
雪在打人却是什幺?
李瑟吼道:「住手。」飞身掠到冷如雪的身边,一把抓住冷如雪还要继续击
打的小手。
冷如雪本来见李瑟来看,更是极力的卖弄呢!见李瑟叫她住手,又抓住了她
的手,便对李瑟娇笑道:「李郎,这个家伙喝酒喝多了,居然敢在我们店里闹事,
真是胆大。你来结果他吧!看以后还有谁敢再来胡闹。」
李瑟冷冷地盯着她,然后蹲下身子,也不嫌弃那人肮脏,伸手把那人抱住,
察看起了伤势。
那大汉已经昏迷,受的都是外伤,虽然伤筋动骨,至少要休养几个月,但看
来冷如雪没下重手,否则大可把这人一招毙命的。
李瑟看罢,松了口气,然后对冷如雪说道:「有创伤药吗?快点拿来。」
冷如雪迷惑不已,奇怪地道:「郎君,这人很坏,你不是要救他吧?」
李瑟眼里喷火,怒喝道:「你还不快去,啰嗦什幺?」
声音之大,把冷如雪给吓的一哆嗦,以前李瑟对她最冷酷的时候也没这幺吓
人的,再说二人新婚燕尔,别说发怒,连吵架也无,这次冷如雪一被李瑟怒喝,
一下给吓得脑里一片空白,不及思索,连忙灰溜溜地去取药了。
李瑟给那个大汉上过药后,又请店伙计拿了二两银子,交给了那大汉的朋友,
吩咐他好生照料这个人,再给他请个医生看看,抓些疗伤的药。
那人唯唯诺诺,接了银子,搀了那个醉汉就走,恐怕惹恼了冷如雪这个看起
来美貌,可是做事却是极厉害的小姑娘。别说给了银子,就是不给,也是不敢说
什幺的。
李瑟见事情平息了,没有什幺麻烦,舒了一口气,可是想起冷如雪的冷酷残
忍,心里怎能释然?
狠命地瞪了冷如雪一眼,哼了一声,便上楼去了,冷如雪心里害怕,却不知
道为什幺爱郎发这幺大的脾气,心想:「难道……难道这醉汉是郎君的亲戚?可
……可也不像啊!」
冷如雪心里难过,却不敢去见李瑟问个明白,只能在古香君的房中转来转去。
好不容易等到古香君上香回来了,连忙迎上前去,拉着古香君的胳臂道:
「香君姐姐,你可回来啦!你就出去这幺一次,就发生了这幺大的事情,快点救
我啦!」
古香君笑道:「我听说啦!不过就是一点小事情嘛!干嘛吓成这样,真是奇
怪。」
冷如雪道:「不是啦!你不知道,郎君生我气啦!都不理我,好恐怖的。」
古香君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我们去看看他,我帮你说些好话,你只要听
话些,他消消气,就好了。」说完拉着冷如雪就走。
古香君和冷如雪到了李瑟的屋里,李瑟转头见古香君一脸微笑,冷如雪则畏
畏缩缩,躲在后面。
料想古香君定是来为冷如雪说情,想起冷如雪的狠毒的样子,心里大是不痛
快,索性连古香君也怪上了,便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二人。
古香君见了,对冷如雪吐了吐舌头,心想:「郎君这可不是一般的生气。」
冷如雪吓得使劲摇着古香君的胳臂,眼里似乎在说:「姐姐啊……快点救我。」
古香君笑道:「郎君,我出去了一会儿,你怪我不告诉你是吗?生这幺大的
气,是我不好,以后再不如此了。」
李瑟转过身子,生气地道:「香君,你不用替她掩饰,此事和你无关,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