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咽下，身上一沉，虚脱的叶谨倒在了他的肩上。
“好孩子。”他托住叶谨的腰，有些勉强地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迈出浴缸，避开地上的水渍，走向了躺椅，拿过浴巾替他擦拭身体。
“不穿上吗？”刚拿起浴袍，叶谨就缓缓睁开了眼，眼神停顿在他手上，宁成看着他把睡袍丢到另一张躺椅上，打了个冷颤往他身上躺着。
“嗯，这样就好。”
正是享受这份安逸时，叶谨侧过头瞧见高脚桌上透明的棕色瓶，“那是什么？”
“一点助兴的药。”
“和之前的不一样。”他记得垃圾桶里陌生的药盒，那念起来怪怪的药品名他不懂，但功效说明他还是看的明白，“……你不舒服吗？”
“没事，之前有点毛病，现在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吃药了所以我把它扔了。”
“真的吗？”叶谨靠在他怀里，揉着下头一对硕大的囊袋，“真的，你知道它之前为什么生病了吗？”
“为什么？”叶谨茫然地摇摇头。
“因为它很寂寞，好久没有操过它的小骚逼了，现在小骚逼回来了，它就好了。”宁成轻笑着，看着叶谨从疑惑到明白，逐渐变得羞怯的脸，他埋进宁成怀里，发出噗的一声。
“你太讨厌了。”
“我没逗你呢，没有你的那几年，我谁也没碰过，你记得我们以前录的那些录像带吗……我想你时就拿出来看，一开始我还能对你射，可越到后面，越觉得空虚……然后有一天，我发现它彻底硬不起来了，医生告诉我说除了好的生活习惯，我还需要性生活……可如果我对着你都硬不起来，那谁也没办法救我了。”
“……疼吗？”他轻轻抚过那萎缩在男人身下的性器，俯下身子对着马眼伸舌舔着，宁成揉着他细软的发。
“有时候会，在它废掉以前，你又回来了宝贝……它一见到你就很兴奋，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涨得难受……它想念你的小嘴像这样舔着，含进去吸，捅进你的喉咙，射满你……你的脸，你的奶子，它最爱的小鸡巴和骚逼还有又紧又小的后面，你让它焕发生机……起来让我看看你。”
“这样吗……嗯我冷了老公。”
叶谨攀住他的手臂缓缓起身，半挂在臂弯的内衣滑落在地上，宁成拿过另一张躺椅上的睡袍要替他穿上，他望着叶谨已不在稚嫩却仍显出青涩的脸庞，他也到了当初宁成遇见他的年纪。
叶谨在他面前仍像个孩子，但在分别的这几年里，即便他只是轻描淡写而过，宁成也明白，他终究是长大了。
但是叶谨最终选择了他，选择了继续做他的小东西……
“你知道穿成这样会感冒的是吗？”宁成顿住了动作，那睡袍只是半挂在叶谨身上，他像座雕像伫立在那，既不伸手拉上睡袍也不将其褪下，他只是点点头，微不可闻地应了声，这似乎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那为什么不穿上？”
“……你会照顾我，我只想要你陪我。”他跨坐在宁成身上，任由睡袍垂落，从手臂滑下，赤裸的身子因为寒冷而哆嗦着，但他只是轻轻靠进了宁成怀里。
从宁成给予他第一个拥抱时他便明白，这个男人，只要他一哭泣一受伤甚至是轻轻皱眉，不论他身在何方都会为他而来。
就像宁成对他隐而不发的爱欲，叶谨一直以来都在表现着对他的渴求，甚至已经形成了习惯，这个男人的存在就像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离了就不能活了。
“怎么了吗，老公。”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你似乎长不大呀。”
“你的早餐和家务都是我做的呢。”叶谨不满地抱怨着。
“不，我不是指这个，只是……你还是这么爱撒娇，又爱哭，再怎么长大也让我放心不下啊。”
叶谨听着他发闷的声音，一点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脸颊，他倏地抬头，看见男人侧脸滑过了一道泪痕。
“老公？”他悄悄叫着，伸手刚要触碰男人就被捉住了手，一阵眩晕他已经落入了男人令人窒息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不，谢谢，我爱你小东西……还会冷吗？”
“嗯，不会了。”
他闭上眼享受着男人怀抱的温暖，宁成拥着他就像拥着一件易碎品，就像拥紧了他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