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他靠她顾护养大,她何偿不是因有了他才有苟且活下去的希望?
她抱着他哭。
“恒儿!”她再轻叹,“恒儿啊!”她错了,是发觉得太晚?还是有意一步步滑向深渊?
不知何时,躲在柴伙堆里的他,大贼手从隔着衣服抓握她的奶子到伸进衣裳里抓握、把玩,她眉头紧蹙一颤一颤,身上某种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
“娘亲放心,恒儿长大了会顾护娘亲了。”
“唤恒儿作甚?嗯?”他继续揉玩那片湿处,“要恒儿的手轻些?还是重些?还是要恒儿的大肉棒进去?”
陈恒深深看她、柔柔又坚定的说。这话说得?
“娘亲,从我去年底初遗成人后,你我便如男女般相拥而眠,你夜夜窝我怀里,有时彻夜爱恋看我,已非看儿子的眼神,你我躲着亲吻已有近月、如母子相依为命,也如男女般相互爱慕,认命从心,莫挣扎。”
“在,我在,永远在娘亲身边。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不是淫心作乱,恒儿欢喜娘亲,欲与娘亲做最亲的事,欲娶娘亲为妻,就是这般。娘亲挣扎,恒儿也要做了的。
他故意羞她。
他抚脸垂眼默然,已然是个懂得沉默的男子。
她怆然。她那么小就有了他,是她自己学识不够、所以也没把他教好?她想。
她一时也不知想什么,或者贪恋少年清新温灼的气息?竟任他欲为。却不知,他已长大成人,她退一步,他便进两步,日间的躲藏便成了他对她肆意造次亲抚时分。
“那亲亲甜甜的嘴儿?”他直接亲向她的唇,感觉真好,便噙着唇瓣不放开了,她挣开,他抱紧她,低声吓她,“兵哥哥来了,会抓走恒儿。”
她不敢动、任他噙吻,任他大手把玩大奶子、乳头,他把玩得起劲,她忍不住张开樱唇闷喘,他傻傻将唇瓣探进她唇里,感觉不过瘾,索性将舌头伸了进去。
“小嘴儿真甜。”她嗔笑。
他边说边用腿强势分开她双腿,大手隔着衬裤在她腿间搓揉。
怔怔然看他,如何说出这般、大逆不道、有违伦常又……的话来?
在这动荡乱世、相依相伴你情我愿顺其自然把事做了,也不过是情到浓时罢了。你这般年轻,需要男子的不是?正如你不许我与女子言语,我也不许你与男子有染。那我们又该、又能、如何是好?”
“有何不可?恒儿就欢喜娘亲!”他实在任性,掰过她的脸,继续亲吻她,舌头钻进她嘴里胡乱搅动,大手揉抓她嫩白的奶子。
一点也没有陈海、陈清身上的清朗气,反而有股看似乖巧,实则我行我素的逸肆俊魅。
此时挣扎确实只是显得这事、太不好看,他大手坚决,他胯间坚硬,他脸上已有成年男子欲成事时的果断。
哀叹这儿子还真无师自通,推开他,她正色告诫他不可。
他把手伸向她腿间,她才省起不对!
“恒儿,嗬……”他如何能说出这般奇怪的话?她想挣开,但被搓得双腿发软,反而似自觉打得更开,她想斥责,发出的却是娇哼。
他初历、她久旷,假装还是真忘了身份,还是顺水推舟,还是久觑得逞,不得而知,反正他们天天躲起来亲吻爱抚。
她不知,这些话早在他遐思时过了千万遍脑,他将手探进她亵裤里,伸进湿得一塌糊涂的逼缝,“真湿,湿成这般是要怎的?勾哪个兵哥哥么?”
再挣扎他定也要的?倒显得她被亲生儿子强了,把原本属于两人的罪推给他一人?这是她十月怀胎诞下、是她独力养大的儿,如何舍得,她倒宁愿罪由她来背,是她不甘寂寞
她欲挣扎时,他在她耳际低语:“娘亲,莫挣扎,显得这事、不好看,你情我愿、顺其自然不好么?”
掰过母亲的脸,他用指腹抚去她眉间的蹙纹,在她耳边低语:莫悲伤,恒儿在,恒儿永远陪着娘亲。
最隐秘处被拿下,她无力了,瘫软在他怀里轻呼恒儿,听着似哀求,却不知是哀求什么?停止?继续?
他抱着她睡得安稳又满足,她有时彻夜无眠,看着身边这个俊逸的少年?青年?贪婪的闻嗅他身上的味道,久旷情欲的身体微微骚动,她夹着被子磨蹭。
诶?他有双魅人的桃花眼呢,笑起来桃花味儿更重。
她似欲泫然,他并没安慰她,动作依然,那只大贼手已在她腿间揉动,那里已被他抚玩奶子抚出一片濡湿,她急急夹紧双腿,却似将他的大手留在腿间。
整日把玩她的奶子,亲吻她,亲吮奶头,不知何时,她已在回应他的亲吻,母子俩吻得啧啧忘情,刺激奇怪兴奋受用,她在他怀里颤着把胸挺得高高,事态仿佛滑向他们躲起来就是为了接吻,玩抚奶子?
是的,不觉间他少年青涩气息中已带有成人味道,靠近她时暖轰轰的熏得她心旌摇晃——他已不是那个可爱的孩童、也不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恒儿,他身板高颀、眉宇开阔,俊眼流光,眼梢略有些向上勾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