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宇回家时,看见自己的妻已在院门口跪了多时。
他没急着上前,只慢悠悠的步步逼近,欣赏着眼前尤物的装束。
与他的悠然自得不同,夏礼此时一身束具,跪的实在是坎坷。今早纪尧宇走时,给他往后xue里灌了调养身子的汤药,直至他像怀胎八月,低呼求饶才止。这也就罢了,全因着律法要求,嫁了人的男妻在夫主不在时必须大着肚子,既是宣明这男妻已有主,又是图个早日怀嗣的好彩头。
紧接着,又给他佩好了男妻必带的贞Cao带,前面堵着Yinjing不许排泄,女xue中插着玉势,上面涂着有助于受孕的药,后xue则戴着塞子,防止所灌的药水泄出。夏礼的双ru早就用药物调养大了,穿着带有纪尧宇名字的ru环,敏感异常,此时却也被束ru器严密的封了起来,连自己抚慰都不行。又因为夏礼并没被纪泽宇禁着出行,身为纪府主母,是要管事的,免不了见外人,纪泽宇又给他带上了刻着自己名字的项圈和面纱,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
夏礼被纪泽宇养的身子sao浪,一天下来维持在府中下人面前的端庄已是靠着苦苦忍耐排泄的欲望与情欲,此时眼见着夫主过来,竟是不顾礼数,行着跪礼便直盯着纪尧宇,求饶似的呢喃:“夫主…”
纪尧宇知道这人是被折腾狠了,已经神志不清,便也不再磨蹭,直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亲了夏礼露在外面的额头,抚慰道:“夫人别着急,为夫这就让你泄身。”
话虽如此,男妻排泄的规矩琐赘,故而免不了又一番折腾。夏礼被纪尧宇放在床前的软垫上,膝盖着了地,神志便清明了几分,连忙乖巧的调整了下跪姿,低头请道:“请夫主允阿礼排泄。”纪尧宇今日还有事折腾他,也不加为难,只说:“自己去泄在恭桶里。”夏礼得了令,连忙转过身去,由着夫主解了自己身上的束具,爬到角落的恭桶处,坐在上面,先是缓缓泄出了后xue的汤药,再接着排出了积蓄在膀胱一天的尿ye,整个过程声响很小,显然是个已经被教好了排泄规矩的人妻。接着,夏礼又爬回了床前。相识多年,两人早已了解彼此颇深,夏礼知道纪泽宇有话要说,此时只安静跪好,等待着纪泽宇吩咐。
果然纪泽宇垂眼看了自己低首顺从的妻子一会儿,忽然开口道:“阿礼想为夫主生孩子么?”这话其实多余了,世间哪个男妻不愿意为夫主怀嗣,以此稳固宠爱的,更别提纪泽宇与夏礼竹马多年,恩爱异常,夏礼早就巴巴的望着有孕,能生下两人的血脉,只是纪泽宇从前从未苛求过这方面,夏礼误以为夫主想多过几年二人生活,便只好忍下不提。此时夫主主动提起,夏礼简直喜形于色,狂喜道:“想要的!”直到被纪泽宇戏谑的看着,才意识到自己坏了回话的规矩,忙垂首道:“阿礼想要夫主的孩子。”
纪泽宇这才有了笑意,轻声说道:“我今儿去看了兄长的孩子,长得可爱的很,看得我心里痒痒,只盼着我的阿礼也能生下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才好。”接着又故意在夏礼耳边说道:“以后阿礼和我欢好后,都要用玉势堵住花xue,我要让阿礼在任何时候身体里都含着我的东西,沾染着我的味道,心里只能想着我。”说罢满意地看着自己爱人红着耳朵点头的害羞模样,直接把人扽上床,压了上去好好欺负了一番。
不一会儿,呻yin求饶声传出,扰乱了这寂静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