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大概十米长的绳子,婴儿拳头一般粗细,表面粗糙,支棱着密密麻麻的毛刺。
十米的距离忽然变的异常漫长,范平在两股情绪间纠结,他既想远离这根可怕的绳子,又想用力的摩擦一下,好纾解身体里的欲望。
他摇着头,汗水淋漓的靠着男人滚烫的身躯,他一面被冲天的情欲逼迫的几乎崩溃,一面又畏惧着刚刚那细微蹭弄所带来的绝顶刺激。
他止不住的叫了出来,薛飞却还是不痛不痒的操着他的腿弯,有意折磨他似的。
范平被刺激的叫出了声,身体里的欲望总算是被释放出了一些,但还是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他甚至开始自己小幅度的蹭弄起来,幼嫩的阴蒂被狠狠的刮了一下,从来没有被这样刺激过,范平纵使是情欲焚身,也承受不住,瞬间软下了身子。
“没事,跟着我走。”
液体被推着又深入了几分,范平只觉的它几乎要进到胃里面了。
薛飞扶住他,让他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指着绳子的另一端。
它从房间的一端延伸到另一端,绷直的悬在空中,薛飞小心的把他放到地上,让他骑在那根绳子上。
还没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范平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走过的绳子上挂着晶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他坏心的用手指戳了戳,将鼓起的肚皮按出一个小坑。
“嗯—啊~——”
整个身体忽然一轻,他被薛飞抱了起来。
,突然闷哼了一声,有什么东西涌进了他的身体里。
范平被抱进密室,迷迷糊糊间,便看见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麻绳。
水箱中的玫红色液体缓缓的下降着,范平空虚的穴壁被温热的液体冲刷,那种水流逆涌进肚子的感受实在太过清晰,肉穴很快就被盛满,玫红液体滋润着里面的每一寸皮肤。
范平痛苦的呻吟出声,不想再走,可是男人却不由他,依旧带着他往前走,绳子似乎越陷越深,阴蒂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穴口也是热辣瘙痒的痛觉,与身体里翻天的情欲形融,跟加的令他难耐。
他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渗出一种情动的红润,男人的手摸上范平的缓缓隆起的肚子,按压着里面流动的液体。
范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见尽头是一个餐桌,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蛋糕。
薛飞一直扶着他,似乎也忍的辛苦,大肉棒不时的
等到液体完全挤进了范平的身子,他的肚子已经如同孕妇一样鼓了起来,薛飞在他的菊口上动作一番,竟然把胶皮管和塞子分离开,他手指轻轻一推,整个塞子就完全被淫穴吃了进去。
他痛苦又难耐拧动着身子,汗水把皮质的沙发都蹭的水淋淋的。
液体里似乎还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肉穴被撑开的激爽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慢慢升腾的瘙痒和淫乱。
仿佛是量身打造的一样,范平的双腿着地,股间刚好压在麻绳上,他的身体发虚,被男人搀扶着,才勉强的站着,下体一个无力,腿打着弯,狠狠的骑坐在了麻绳上。
薛飞却无视了他的抗拒,抚着他便往前走。
“像是怀孕了一样。”
粗糙的绳体深深的陷进了范平的股间,毛刺扎弄着那里细嫩的皮肤——阴囊,阴蒂,甚至两个被塞的满满的穴口,都紧紧的贴合着那根麻绳。
范平被他戳的一激灵,肚子已经被撑的有些受不了了,玫红色的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入进来,里面掺杂的春药几乎渗透到了骨头里,范平只觉的自己浑身都可以被插进东西,好缓解他几乎被情欲逼疯的灵魂。
“真可爱。”
那种饥渴的感觉从菊口一路蔓延的身体的内部,范平的思绪变的更加混乱,他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此刻只想化身成被人操干的淫兽。
“嗯~啊——好痒-空...嗯—啊啊!”
他挣扎着跟男人走,本想腿上用些力气,离麻绳稍微远点,不至于压的那么紧,却没想到男人系在麻绳上的皮带束缚了他的动作,他连些微的调整都做不到。
脚下被带动着迈了两步,整个股间都在麻绳上狠狠的蹭了一下,一股热辣辣的痛痒从下体爆炸开来。
他窝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舔弄着下薛飞的胸肌,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一些体内翻涌的欲望。
“乖,走过去,我们就可以开始庆祝晚宴了。”
男人一手抚着他,一手把他身上的带子放下几根,栓系在麻绳上,让他无法逃离。
范平的双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骑在麻绳上,被刮的红肿的阴蒂死死的压在毛刺上,把他刺激的一挺,又失力的跌了回去。
“啊啊啊——要破了~不啊啊好疼—好刺激——”
薛飞把他的裙子脱下去,但是仍然保留着范平身上的胸罩和凉鞋,假发也牢牢的固定在范平的头上,被他蹭的四散开来,魅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