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皖文还在犹豫,思考这是不是周易霸考验他们的陷阱,周南云就大步走上了床,脱掉裤子,把软趴趴的阴茎塞进了孔熙熙的嘴里。
他占着她,拿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用她的内衣和内裤分别绑了她的手脚,打了一个死结,美其名曰说要与她玩sm。
“慢着,你吃这个。”周易霸张开腿,指指胯下的大鸟。
“小淫娃,被我一个大鸡巴肏不够,还想着我两个崽的鸡巴肏你,好,我成全你,从今天以后,皖文和南云随时都可以肏你,你还是他们的小妈,是给他们吃奶肏逼的小妈,哈哈哈……”
卧室里灯光昏暗,窗帘全都拉上了,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手脚不能动的孔熙熙在有弹性的床垫上滚来滚去,哭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响遍整个别墅。
云,一个二十岁,一个十八岁,他们交了女朋友倒无所谓,可是他们没有交女朋友,男孩子嘛,血气方刚,很正常,这生理上需要解决,你让他们怎么办,难道去找妓女吗,妓女多脏啊,被无数个男人上过了,多不干净,我就只有老公你一个男人,干干净净的,有安全保证。”
他又要出差了。
在周易霸的淫威面前,周皖文也不敢为孔熙熙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孔熙熙钻去桌下,跪在周易霸面前,含着他的阴茎,给他口了起来。
在周易霸光着身体,甩着身下大鸟不知从哪处钻出来之前,五菜一汤已呈上了桌。
周皖文握过孔熙熙的手,捏了捏她屁股,扶她坐下,去帮她做没做完的蛋花汤。
“这小母狗,以后就是我们共享的了,我明天要出差了,今晚我们来一场父子局,等我走了,你们兄弟俩要在家里好好照顾你们的小妈。”
但除了拥有这遍体鳞伤,她体会不到一丝的快感。
躺在地上休息了半个小时,孔熙熙撑起沉重的身体,用手机拍下自己受伤的身体,再去洗了一个澡,洗去了周易霸浇在头上的尿骚味,洗去了身上留下的鞭痕血迹。
出差的前一晚,周易霸把周皖文和周南云叫来了卧室。
况且孔熙熙都被自己亲自开了苞,落了处女血,按照商品来算,她这就没什么价值了。
他一个人,还没玩够这淫荡的女人。
“小妈,你有没有事?我来帮你。”周皖文站在孔熙熙身后,看她在做蛋花汤,就要去帮她端汤锅。
……
手机充电线被周易霸打坏了两根,他收手,看着从床上打到床下趴着的孔熙熙,往她的脸上尿了一泡尿。
棍子粗的打人疼,鞭子要细的打人才疼。
这孔熙熙养在家里,她做家务什么的,样样都会,等养大了,还可以娶她当自己的老婆,让她给自己生孩子,小自己二十五岁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一定精灵健康。
这样不赔本的买卖,周易霸无法拒绝,但他没有立即答应孔熙熙。
周易霸拿手机充电线,抬手打在了孔熙熙的身上。
“大声点,爽不爽?”
“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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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周易霸在家,孔熙熙就要求自己一定要表现到最佳,不能被周易霸厌恶排斥。
遭虐打的孔熙熙没有发觉周易霸这是在打自己,她以为自己是被性虐了,她尽力在这场暴虐中,找寻着快感。
孔熙熙贤惠的把桌上每个人的碗里都添上白米饭,就要坐下吃饭。
孔熙熙说了声不用,又佯装头晕,倒在周皖文的怀里,娇声道:“我可能低血糖了。”
两兄弟一进屋,就看见周易霸盘腿坐在床上,孔熙熙脱光了衣服,双手双脚跪在床上,呈狗爬式,双眼被眼罩蒙蔽,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皮质的铃铛项圈。
变态的基因在他那恋童癖父亲骨子里深扎,作为他的儿子,周南云多少遗传了相似的东西。
白色的充电线鞭笞在孔熙熙的身上,疼得她咬牙,呜呜哀鸣:“爽——”
孔熙熙的头靠在周易霸的胸前,周易霸手中夹着一支事后烟,嘘着眼听孔熙熙说。
周南云
一个人操,和三个人轮着操她这一个女人,怎么算,都是自家的男儿们不吃亏。
身上的伤疼尤在,孔熙熙始终用那句话鼓励自己:屎难吃,钱难挣。
周南云就像没有听见,埋头扒着碗里的饭吃。
从被周易霸捉住和孔熙熙在浴室里做爱,再结合一日三餐让孔熙熙当着他们兄弟俩给周易霸口交,周南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抛开他与孔熙熙的关系,在血缘上,周皖文和周南云身上与他流着是同样的血脉,比毫无血脉关系的孔熙熙亲多了,他操孔熙熙是操,皖文与南云操,那也是操。
“爽……”
哪怕被周易霸凌辱了,孔熙熙还是穿戴整齐,下楼去厨房准备饭菜。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后,周易霸接到电话,说来活儿了。
周易霸裸着全身,大笑着开门走了出去,呼唤周皖文和周南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