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宛往他的怀里凑了凑,隔着毯子用小腿蹭上来,“不是赌气,鬼……那东西磨人得很,我里面渴得难受。”
阿明给他擦干了,又吹干了头发,把人裹起来放在沙发上,叫玉米进来换了床单。琚宛热烘烘地给他搂着,心里明明灭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闭着眼,等到玉米收拾妥帖,退了出去,才重新开口道,“玉米那孩子生得太俏了,只怕以后要进楼。到时候阿明要是有些闲心,就把那孩子买回去做点事吧,他仔细又心善,可以一用的。”
琚宛只是笑,阿明抱住他,躺在毯子外头,不知过了多久,阿明以为琚宛已经睡了,才听见他柔润的嗓音低低地吟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阿明怎么知道我只把玉米托付给你一个人,说不定到时候来买他的客人有好几个,你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琚宛垂下眼睫,纤细的睫毛之间透出一点湛蓝色的眸光,水盈盈的,低声道,“阿明,我想要。”
阿明放了水,把虚软无力的花魁放在温热的浴缸里,随手用花洒冲去了瓷砖上的污痕。琚宛靠着浴缸的颈垫,低声开口,“你看,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个高不可攀的花魁,只不过是个挂了牌子的婊子罢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爱我,归根结底不过是——”
阿明掀开毯子,里头的光裸身躯轻轻地颤着,腿间已经濡湿了,确实不是作假。于是他抚上去,手指轻轻拨开一对花唇,在穴口揉了揉,那花缝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口水来,琚宛低叹一声,软软地凑了上来,任凭那根手指进入自己的体内。
被激发了鬼藏的身体敏感枯渴,温水轻轻拂过痒得虫咬蚁噬,不得解脱。阿明由着琚宛的性子,用指腹抵着前列腺按揉,只是两三下的功夫,就把金发碧眼的花魁弄得骨酥筋软,摊在浴缸里往下滑。阿明揽过琚宛,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胛,用了点力气碾着后穴的腺体给了他两下,琚宛软唇微张,软绵绵倚着,不堪刺激地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在客人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暗痕。
重新清醒过来。
“……啊,嗯啊!”琚宛修长的腿夹着阿明磨蹭,被体内充实的触感刺激得簌簌发抖。他确实是渴的,被肆意灌入鬼藏主人的体液,浸淫太久,欲求并不能轻易解脱。于是只有越烧越热,最后渴求得腹内俱是一片酥痒。粗壮的阳物填满进来,腻红的穴肉几乎是欢喜地拥了上去,紧紧地吸着那东西,连一丝空隙也无,明晰的触感连阳根上的筋脉都如实地传达给不堪负荷的大脑,稍一活动就觉得身体里俱是电打般的快意。
待到后头的白浊都泄尽了,琚宛早就呜咽着去了一次,女穴抽搐着把里头的东西也吐尽了,阴茎酸软不堪,再流不出一点东西。
阿明轻轻抚摸着琚宛刚刚吹干的,柔软顺滑的金发,把花魁的脸转过来,与他四目相对,“阿宛,人人都说玉楼的花魁温柔和顺,从不忤逆客人,像个玩偶一样寡然无味。可是你对着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你从不肯遂我的意。”
“不。你爱我有什么不好,你们给我的业绩能让我在玉楼里过得更好,谁不想多两个像阿明这样温柔知趣的贵客呢。”琚宛慵懒地靠在浴缸上,被触碰的感觉让他一阵阵轻颤,他的下体还是太敏感了。被阿明的指腹按压穴口的时候,快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了脊髓,琚宛急喘一声,叹道,“我让你来洗,是因为阿明喜欢对别人做温柔的事,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玉楼其他接待过你的男孩,温柔和体贴都会让你自我满足地产生愉悦感。这是我对你服务的一部分——呃啊……那里,再弄我一下……”
“啊啊啊!呃……哈啊!我……阿明!呜……”琚宛的眼泪登时涌出了眼眶,湛蓝的眸子水汪汪地半睁着,眼睫上都挂着泪珠,殷红的唇半吐着小舌,真可算是媚色无变了。阿明这一顶直挺
“哈啊……阿明,唔!”琚宛本是侧躺着与阿明缠抱在一起,渐渐却酥麻得使不上力,腰腹酸软得像是能拧出汁水,汗津津的发滑,终于还是受不住向后倒过去。阿明伸手摸了一把琚宛颤巍巍的纤腰,索性退出来,把酸软无力的花魁放躺下来,揽着白玉似的长腿,面对面地顶了进去。
“别这么说。”阿明洗了手,扶着琚宛的腿替他清洗下身,手指一碰到那秘处,又是惹得人一阵哆嗦,只好放轻了慢慢擦洗,“你不让小仆替你清洗,故意这个样子来见我,就是想说这些吗。阿宛,我知道你的,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不会让我避开你。”
“嗯。阿宛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推辞。”阿明把人抱到床上,轻笑道,“你把自己的小仆托付给我,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所不同了?”
被侵入的感觉柔缓而明晰,阿明用指腹轻轻按揉着穴内湿淋淋的内壁,没肉一层一层地缠上来,吮吸着他的指尖。于是他退出来,挺身将一柄肉根抵在穴口的媚肉上,轻声道,“阿宛,我进来了。”
阿明为他容光所摄,哽了一哽,方才叹道,“为什么你不信呢,阿宛,我真的爱你。我跟别的人只是玩戏,跟你才是认真的,不要赌气了,我什么时候勉强你做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