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熙咬着嘴唇,很不好意思地扭过脸去不肯看他,方才的联想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如果真的把自己想象出来的那些情节告诉了元俊宰,俊宰虽然是个很体贴的人,也一定会感觉到十分有趣的,甚至可能会笑出来,虽然元
元俊宰的嘴唇在他脸上不住地亲着:“你想知道吗?要不要给你描述一下我那段时间的春梦?”
安泰熙噗嗤一笑,道:“难道在国情院里的时候,你已经在想着这些事了?那个时候你每天对着我,都是在想什么?”
元俊宰轻轻笑道:“是让我不要说出来呢,还是让我不要这样?”
下,性吸引也会是一件有力的武器,而这个社会上性取向为异性的毕竟仍然占多数,所以单纯从这个方面讲,在突破底线的情况下,女间谍付出巨大的牺牲,可以达成一些男间谍无法完成的工作,而这样的先天条件是自己身为男性所不具备的,不过安泰熙也不想具备这样的所谓“优势”,这实在算不上一件好事。
安泰熙越是设想这些情景,就觉得身上愈发热了起来,元俊宰扶住他的腰身,一边进出着他的身体,一边还亲吻着他的脖颈耳垂,安泰熙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全身赤裸,他一定将自己的后背舔个遍,有时候安泰熙就觉得,元俊宰的舌头简直好像蟒蛇的信子一样,在带给人热度的同时,又让人克制不住地心慌颤抖。
于是安泰熙就颤抖地摇着头,说:“不,不……”
元俊宰轻声笑着,脱掉安泰熙的裤子,扶着他跪坐在沙发上,安泰熙上身的衣服还很齐整,两手撑住沙发的靠背,感受着元俊宰滚烫的硬物慢慢地插入自己的下体,这样的姿势他们还是第一次做,不过这个时候安泰熙也顾不得计较姿势的问题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十年前拘禁在国情院接受侦讯的时候,元俊宰夜里想到自己都是怎样的画面?
那个时候自己脸色苍白,身体瘦弱,还穿了一身浅蓝色的囚服,夜里当自己熟睡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体上微微有一点重量感,惊醒之后发现居然是白天那位俊美的中尉情报官压在自己身上,再一摸下面,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了,只有上面的衬衣还保持完好,就好像现在的着装情况一样。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被摆放张开了,中尉的性器官就如同现在这样插入自己的身体,那个时候自己敢于呼救吗?如果呼叫的话,是否会担心后面遭到报复呢?在这样的铁窗之内,直接监守囚犯的安保人员对于犯人有莫大的权力,假如当场拒绝了他,他后面会怎样让自己的生活处处感到不便呢?
安泰熙急促地喘息着,元俊宰的一只手已经伸入自己的裆部,揉捏着自己那个最敏感的部位,安泰熙的身体很快就软了,脸上羞得好像新鲜的辣椒酱,元俊宰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含蓄地解答了自己长期以来的疑问,然而安泰熙却真的不想听他详细叙述,那种情景想一想就很羞人了,如果元俊宰再用语言鲜活地陈诉,让自己怎么受得了呢?元俊宰的表达能力可是十分强的,平时说起什么事情,总是声情并茂活灵活现。
元俊宰的语调会是很柔和的,循循善诱的,仿佛催眠一样,他一向就有这方面的专长,很能够蛊惑人心,在那种惊慌的情况下,自己可能甚至会感觉到他说的有道理,如果自己能够明智一些,在发现事情的不对头之后一直闭起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此时就不会这样为难,第二天的时候只作什么都不知道,再见面就不会感到尴尬,然而现在这种状况却已经进退维谷了,元俊宰卡在自己肠道内的性器一时间也不肯退出去的样子。
而以元俊宰那狡猾刁钻的个性,会不会说出:“为什么要醒过来呢?如果一直保持沉睡的状态,顺利地过完这一次,对于双方都是一种很友好的态度呢,彼此都不会尴尬,你如今这样的表现,让我感觉仿佛是在强迫你,会有负疚感的。”
不过俊宰他……
元俊宰在他对面笑道:“又在想什么?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安泰熙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出女男间谍的区别,元俊宰顿时便咯咯笑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将自己的面颊贴在他的脸上,很亲昵地说:“谁说的?我们泰熙也是很美的,非常有吸引力,当年我一看到你,整颗心就已经是你的了。”
他甚至想到,即使自己鼓足勇气求救,刚刚张开嘴,声音还没有真正发出,是否就会被元俊宰快速按在自己嘴上的手所掩盖住,让自己被迫把那刚刚从声带上震颤而生的呼叫声咽回喉咙里去?毕竟元俊宰一向是一个十分灵敏的人,反应非常快的,绝不会让自己有这样捣乱的机会。不过元俊宰向来的态度都是温和亲切的,十分从容优雅,因此在那种情况下也不会很凶恶地吓自己吧?或许还会笑着安慰那正被占有的犯人,让自己不要紧张,说他一直很喜欢自己,不会伤害自己。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这才互相拥抱着歪倒在沙发上,元俊宰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安泰熙的胸膛,笑着问:“今天好像格外激动一些,想到了什么?”
“别说出来。”其她的都随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