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交易的棋子。即
便没有方玉龙,父亲也会把她嫁给一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妈妈,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张重月哭着问乔秋蓉。
「说!」方玉龙也被张家的秘密勾起了兴趣,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她抬
到了他的腰间,让乔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挺着的大龟头顶在了乔秋蓉的
肛门上。乔秋蓉见女儿已经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无法掩盖,便轻声说道:「
重月她不是我跟张维军的女儿。」
「那我的小女奴是谁的女儿?」方玉龙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美妇人的
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了下去。「啊……」乔秋蓉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两人的性
器相交的点上,顿时浪叫起来。
「快说。」方玉龙一手托着乔秋蓉的屁股,一手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着。
「啊……我说,重月是我跟我初恋情人的女儿。」乔秋蓉说完无力地靠在方
玉龙的胸膛上。一边的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她妈妈被方玉龙抱着猛干,心里一片茫
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难怪父亲更喜欢大
哥,她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女孩的缘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嫌弃她。
「说具体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为什幺还要跟张维军结婚?」方玉龙抱着
乔秋蓉又是一阵猛顶,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
「啊……我说……你轻点儿……我……我上大学时认识我的初恋情人,没多
久我们就偷吃了禁果。当时我跟那人的关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
父亲那时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后来那人家里突然发生……啊……发生
了变故,那人也出国了。啊……啊……我父亲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关系,立刻安
排我退学跟张维军结婚……嗯……还说我一直跟张维军谈恋爱的,没有跟那人来
往。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啊……结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经怀了重月…
…啊……」乔秋蓉忍着身体的高潮讲述了张重月的身世。
「张维军知道张重月的身世吗?」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狠狠顶了几下。
「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后来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
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当时张维军是省机关里的一个处级小官……正好他
妻子病逝,我父亲也比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结婚……啊……啊……」乔秋
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张维军结婚的事情说完,疯狂扭动着身体,她的双手被反捆着,
要不然肯定会死死抱着方玉龙乱抓一通。
方玉龙咬着乔秋蓉那对被红绳勒得丰满突起的大乳房,双手抱着美妇人的屁
股用力上下抛动着,龟头以极快的频率撞击着乔秋蓉的花心,刺激得乔秋蓉的阴
道痉挛收缩。蠕动的阴道膣肉如同无数小吸盘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和龟头,那种
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乔秋蓉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方玉龙将他滚烫的精液
射在了乔秋蓉的花心深处。乔秋蓉浑身打着颤晕了过去,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方玉
龙的身上。方玉龙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只见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
水缓缓从美妇人的阴户间滑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处。而乔秋蓉还是
吊在半空中,被红绳缠绕着的美艳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当乔秋蓉醒来时候,架子已经拆了入在一边,沙发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炉前,
她和张重月已经被解开了红绳,两人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沙发沿。后面的沙发
上,乔婉蓉软软地躺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本来她只是方玉龙叫来观看调教乔秋蓉
和张重月的,没想到却成了最惨的一个。
「妈妈,我的亲生爸爸是谁?」坐在地毯上的张重月见乔秋蓉醒了过来,就
问她父亲的事情。
「月月,不是妈妈不告诉你,他出国后就断了音迅,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人
说他车祸去世了,有人说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说他失踪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
的事情了,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爸爸虽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对你并不坏。」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幺回事?」
「你爸爸那时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给他是为了和那家
人撇清关系后觉得是对他的污辱。但我们乔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时候你外公又
是常务副省长,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后他都一直忍着。后来你外公调到外省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