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怪罪的止住了顶撞,支起上身,将千夙西从自己胯间抱起,按着腰身坐直,仿佛捞起一丛浮萍似的轻盈,同时也将阳物缓慢的抽离滑脱了出来,让二人面对面的跪坐着。
千夙西都回不过神来,有些慌张的抱住了叶鹤霖的一只胳膊,靠在他胸膛处喘息,无措的抬了头。
叶鹤霖一把将眼睛处的布带扯落,一双漆黑深沉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千夙西,沉稳认真,将他的头抬起,吻着那柔软红肿的唇瓣,吻着那细长湿润的眼眸,道:“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没有丝毫分别,都是我叶鹤霖在意喜欢的人,是我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千夙西却觉得并不是如此,有些失措的将腿蜷了起来,并紧,伸手去推叶鹤霖,悲伤的道:“不,不一样了。”
叶鹤霖固执的搂着他,不让他转身,不让他扭头,按着人的肩头,托着他臀部抱起,前后,上下位置互换,将少年压倒在了自己身下,同时双脚互相踩住刚才脱落到膝盖处的裤子,弹蹬甩动了几下,彻底的也一丝不挂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同样也喜欢我的你,你再这样说,可是不喜欢我,要拒绝我了?”
叶鹤霖讲道理的手段素来高明,千夙西一贯是说不过的,也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只好咬着嘴唇不语,似在偷偷委屈,又似只是寻常的故意生气。
可后穴处的空虚和痒意却清晰强烈,之前被抽插时捅开的软肉没有东西缠裹,有些不安的收缩着,互相蠕动挤压着,带起更煎熬难挨的感觉,身体和心仿佛瞬间空了一般,少了好大的一块,千夙西觉得有些冷,后头冷,胸膛也有些冷。
想要,好想要,千夙西渴望叶鹤霖插进来,再次深深的埋入他体内,用那滚烫的东西填满后穴,让粗大的阳物将后方贯穿,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叶鹤霖撑着手臂,伏在他上方,依旧粗长肿胀的阳物顶在小腹间,却没有任何的接触和亲热。
“……哥哥……你进来……进来干我……我以后不再那样说了……”
千夙西手臂抬起,攀住了叶鹤霖的脖颈,双腿分开大张,用一只脚踝勾住了叶鹤霖的小腿,似在无辜乞求,又似在故意诱惑,低声的道。
叶鹤霖低头吻住了他,拉着一床柔软的被子,顺势垫在了千夙西腰后,使其将臀部悬空,却又有着支撑托举的力量,之后便急切的继续吻着,将少年彻底罩在自己身下。
之后,叶鹤霖也不含糊,吻完了嘴唇便是脖颈和喉结,再往下是锁骨,又转而直切主题,吻向令千夙西最容易呻吟的地方,张开嘴,唇瓣紧紧的含住了身下人的一粒乳头,拉扯,啃咬。
似乎光咬和舔吻还不够,千夙西的身体还在渴望颤抖,叶鹤霖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腹部下滑,伸手握住了一根肿胀挺翘的阳物。
“……啊……”
千夙西的腰动了一下,似乎想逃离掌控,往高处挺起如弯弓,却被握住的更紧,又被手掌揉捏,手指挑逗摩挲,令他不由得腰间酥麻,无力的落了下来。
安慰千夙西,让少年不再自我逃避挣扎,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和感情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叶鹤霖的手将那一根肿胀肉物握在手里,掌心温柔的对待套弄,手指缓缓抚摸刮蹭,时而捏紧揉压,时而轻轻环拢,直至千夙西喘息声剧烈,无力的推着自己的肩头挣扎。
欲望来的如此之快,却只被满足了一处,阳物很快在叶鹤霖的手中更为胀大硬挺,后穴处却依旧空虚难耐,酥痒无比,千夙西难耐的想要蜷腿,胡乱的踩着床单,腰臀往叶鹤霖掌中摆弄着,本能的渴求叶鹤霖给他更多的抚慰。
叶鹤霖看着温雅端正,不染一丝世俗尘埃,却也是有些坏心思的,就是不让千夙西如愿,手在少年敏感的地方不断游走,撩拨起一簇又一簇的欲火,又很快离开,去到下一个地方肆虐,乳粒,腰侧,阳物,皆被抚慰,却就是不碰臀肉和后穴半下。
“……哥哥……我错了……你插进来……把我的后头填满……好好的疼疼我……”
千夙西这日下午已经是红着脸的第好几次出言哀求了,眼角湿润泛红的厉害,仿佛叶鹤霖再不满足他便要难受煎熬的哭泣落泪似的。
眼前是一具温热精美的身体,是心上人毫无遮蔽的赤裸胸膛和更加私密的部位,那些欢爱抚摸的痕迹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刚才少年骑在他腰间交合时所留,两条腿细长而笔直,却为自己而分开大敞,往上是窄窄的腰身和平坦的小腹,挂着好几道白色的精液,还有两点粉嫩嫩的小乳,也是被自己给吮咬的红肿挺立了起来,叶鹤霖抬起身,只看了一眼便觉呼吸一滞,有种眩晕感切割冲击着人的神经,喉结不停的滚动着,明明咽下的是些微的涎水,却仿佛是将火焰吞进了腹中,燥动狂热的厉害。
如此渴望魅惑模样的爱人和全身心的敞开着等待一场进入,等待着与心上人的结合亲密,叶鹤霖再也无法忍耐压抑自己心底的炽热和躁动,将自己刚才脱衣服时顺便取出,放在床面上的一只瓷瓶捡起,将堵着瓶口的塞子启开,里面瞬间便散发出一股幽香迷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