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软湿热的唇瓣落下来,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舐伤疤时,月魑难以自抑的起了反应。他低促的喘息着,抬起一条腿,意欲遮挡几乎压制不住的胯下。
但是,雪挽歌不为所动:“别装可怜,别的都能告诉你,就这个不行。”我不想,你愧疚的生出心魔。如此想着,雪挽歌把手指拔了出来,强硬的吩咐道:“变成人形。”
当温热的舌头贴上手背时,雪挽歌还在发呆。可在指尖被细致的舔舐时,他还是回过了神。那种触感很舒服,以至于雪挽歌纵是脸红了,也没舍得把手指抽出来,倒像是着了魔一般,用指尖拨弄着狼舌。
两枚睾丸的下方,阴唇早已敞开,露出两指大小的脂红嫩穴。那里头的媚肉,被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得无比润泽,随着敏感的花蒂每每被两根指腹捻动,便搐动着向外吐出一股股蜜液。
“你觉得,我无法释怀?”雪挽歌反问了一句。月魑默认了,以至于雪挽歌陷入沉思。
“……”月魑立即就从精神抖擞的毛绒绒,变成了蔫巴巴的毛绒绒,连银白色的毛似乎都黯淡了不少。
作为天性恣意纵欲又触碰过情欲的妖,一百多年,每次都是阳物被口交,但另外一处从来没有发泄过,雪挽歌早就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这番得到月魑的承诺,他才算心情好了点儿。
“啪叽!”察觉到雪挽歌快到极限,月魑终于把搅风搅雨的舌头抽了出来,舌尖一下子弹打在了阴核上,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
结果,雪挽歌一把攥住月魑的手,顺势重重的坐了下去。他找准了位置蹭来蹭去,反让月魑情欲难耐,下半身更是硬得一柱撑天,却只能隔着那层布料,在曾经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入口隔靴搔痒。
从月魑身上翻了下去,雪挽歌躺在床上,自己扯下了腰带。衣襟散开之时,他轻喘着曲起了双腿,水亮的眼睛含着欲念,凝视着月魑,说话声带着鼻音:“过来,让我舒服。”那一霎,月魑听见了自己理智崩盘的声音。
雪挽歌松开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变成人形。”
看着身下这张熟悉的俊帅又有点儿邪肆的脸庞,雪挽歌眸色微暗,手指轻轻抚动,最后停留在了月魑的胸口上。那里有一道伤疤,很深很深,是雪挽歌的剑造成的,那把剑诛魔,痕迹正常是永远无法消除的。
释怀吗?他确实是真的释怀了。但是,若论对兄长的信任,根本没有多少。因为他不是月歌,月魑是永远不会伤害月歌的,可魔尊月魑对雪挽歌,这份感情在还过债却依旧被强留于此后,又能持续多久?
挂起的帘幕内,雪挽歌热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双目空茫含水望向床顶。他那双白嫩的双腿曲起张着,被口侍了大半天的油亮分身半软不硬,铃口尚且微微绽开,上头沾着些许白浊。
见雪挽歌不说话,月魑便垂着头,趴在床上继续当抱枕。雪挽歌没有再强求月魑变成人形,反而再次趴下去,抱住了天狼的颈。他把头埋在了狼身上,唇角有着几分苦笑。
“对。”月魑笃定的回道。
“你!”月魑急促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拽住雪挽歌的腰带,想将他往上方拎起推开。
夜色迷离,月光从帘子外头映射进来,些许光亮令大床上的场景隐约清晰了起来。
对于雪挽歌的心思,月魑是真的不知道。但雪挽歌周身阴郁的气息,他倒是第一时间察觉了。想了想,月魑张开了嘴巴。
有时候,雪挽歌抱着天狼,或者吃着月魑做的饭菜,是真的有些恍惚。他不敢问月魑,你对现在顶着封印留下做小厮,经常欲火焚身还无法真正占有,甚至连和朋友的通讯都被控制的生活,是打心里接受了,还是为了性命的迫不得已?
月魑叹了口气,还是从了:“好。”
月魑一僵,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样不好吗?”
或许,自己正走在哥哥的老路上吧,明知封印强留不妥,也还是自私的不愿放人?好笑的是,他连问都不能问,因为只要月魑还不想死,就绝对不敢回答自己,他不愿意留下。与此同时,问也就会让兄长知道,自己起了疑心。
这一回,是雪挽歌僵住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干巴巴的回道:“无可奉告。”
然而,雪挽歌发现了。两条修长的腿分开,还往下蹭了蹭,隔着衣料迎上了滚烫的温度。在听见月魑粗重的喘息声时,他得意的扬了扬眉毛,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从被舔得油光滑亮的伤疤上移开。接着,雪挽歌将旁边那朵立起的乳珠,用舌头卷了起来。
一刻钟后,月魑实在受不了这种香艳的折磨,不得不哑着嗓子求饶:“我错了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行,先起来!”这样的姿势,他连变回原形都不行,雪挽歌还是会坐在他肚皮上。
雪挽歌顿时就发出一声低促的哽咽:“啊!”只见他腿心处,蚌肉般的穴肉抽搐不已,自行折腾了几个呼吸后,一大滩阴精喷了出来,在腿间细腻的肌肤上,
拨着拨着,雪挽歌忽然听见月魑问他:“雪挽歌,你当时…为何喜欢我?”